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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，陳嬤嬤到了。”聽雨小心的扶著陳嬤嬤進了屋里，哪怕紀莞說了很多遍不讓陳嬤嬤行禮，還是固執的要行禮。

紀莞勸不住也不再多說，在站起來后連忙讓聽雨扶坐下：“嬤嬤快坐下說話，聽雨，你去沏壺熱茶來。”

聽雨自然知道們是有話要說，所以特意支開罷了，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，還心的將門帶上了。

“老奴哪能與大小姐同坐，真真折煞老奴了。”陳嬤嬤剛想站起來，便被紀莞一把按了下去：“我自小都是嬤嬤帶大的，嬤嬤于我如同親人一般，講這些虛禮豈不是生分了。”

“能得小姐這般對待，是老奴的福氣。”陳嬤嬤看著紀莞如今的模樣與氣度，欣極了，曾經還擔心自己年紀漸長，力不從心護不住小姐，小姐會被徐氏母一直拿，如今是放心了。

“我找嬤嬤來是想與嬤嬤確認一事。”紀莞臉鄭重。

“小姐問的可是那位向姑娘？”陳嬤嬤不愧曾是秦氏邊最得力的人，一想就知道紀莞要問什麼了。

“正是，我總覺這位向姑娘與我心中所想的有些不對，倒不是別的，就是上的氣度不大像是普通的家。”盡管外表看起來貌弱，可那雙眼睛是騙不了人的。

“嬤嬤當日是如何遇上向姑娘的，你再細說一遍我聽聽。”

陳嬤嬤瞇著眸子想了想：“當日老奴收到小姐的信即刻就去找人了，遇到時正被族人追趕，看起來十分狼狽，老奴看可憐，就將藏了起來，沒曾想問姓名時才得知就是小姐要我要尋的人，奴婢當時還覺得十分巧合呢。”

雖然巧合，但也并非不存在，何況讓陳嬤嬤尋人十分，就是言冰們也不知道。

“嬤嬤與說了以后就直接答應了？”

“這向姑娘也是個可憐的，若還是家小姐，生得貌也就是了，可空有貌沒有依靠，日后能落得個什麼下場？想來自己也是想得明白的，只猶豫了一會就答應了，不過連日奔波子弱，就又養了兩天。”

紀莞追問道：“這兩天嬤嬤可是時刻跟在邊的？”

“就是子也有不方便的時候，老奴也不好跟得太，不過時間都很短，想來是不會出差錯的。莫不是小姐懷疑人被掉包了？”

紀莞皺著眉頭，雙目幽深如潭：“嬤嬤你再想想，中途可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。”

“小姐這麼一說老奴倒是想起來一件事。”陳嬤嬤又想了想突然道：“有一次向姑娘從凈房里出來臉上戴了一塊面紗，說是被蚊子叮了臉，不好意思見人，老奴想著容貌太盛，戴個面紗也沒那麼惹眼。”

“嬤嬤可確定就是向眉染？”

“形是一樣的，且那向姑娘長了一雙嫵人的眼睛，老奴是不會認錯的。”

紀莞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向眉染的時候，那雙眼睛倒真的如嬤嬤所說的那般十分嫵，只是若沒有別的原因難道真的是想錯了。

“那姑娘長著一張尖尖的瓜子臉，形窈窕，我見尤憐的，跟了老爺，糟蹋了。”陳嬤嬤忍不住嘆了一口氣。

“嬤嬤，你說什麼？”紀莞心神大震，向眉染分明是長著一張俏麗的鵝蛋臉，與徐氏完全不一樣。

“小姐，這是怎麼了，可是老奴說錯什麼了？”陳嬤嬤瞧著心神不寧的，面擔憂。

“嬤嬤，看來向姑娘真的被人掉包了，如今府里的向眉染分明是長著一張鵝蛋臉。”

陳嬤嬤詫異道：“小姐說的可是真的？”

“千真萬確，嬤嬤這幾日還是呆在院子里不要外出了，這人費勁心機不惜以這種方式進相府，目的定不簡單，想必已經知道嬤嬤的份了，就怕會為了藏份會做出對嬤嬤不利的事。”

至于過了這麼久還沒手，估計是沒找著下手的機會，紀莞不由慶幸自己之前加強了棲云苑的防護。

否則……紀莞面凝重的看了一眼陳嬤嬤。

如果因為自己的疏忽害了陳嬤嬤， 會后悔一輩子的。

值得慶幸的是提前一步掌握了對方的把柄，沒有造更嚴重的后果，看來是時候找個時間與那位“向姑娘”好好談一談了。

紀莞冷靜下來想了想又道：“嬤嬤，屆時我畫一張府里那位的畫像，你再確認一遍。”

“好。”陳嬤嬤答道：“小姐不必過于憂心，老奴還想看小姐嫁人生子呢，自會好好惜命的。”

“嬤嬤，是我對不起你。”紀莞看著陳嬤嬤蒼老的面龐愧疚不已。

祖母邊的林嬤嬤可比陳嬤嬤大了十歲不只，可瞧著陳嬤嬤比林嬤嬤蒼老多了，神頭也比不上，怪只怪錯信了人，害得嬤嬤暗地里吃了那麼多的苦。

想想就知道，徐氏那麼憎恨娘，又怎麼會放過娘邊的人，明面上不敢做得太顯眼，私底下還不知道下了多絆子。

“小姐勿要多想，老奴心中不苦。”陳嬤嬤慈的看著紀莞。

讓聽雨送走了陳嬤嬤，紀莞又做了一番安排，原先還想小憩一下，眼下是半點心都沒有了。

清和落雪都不在府里，言冰擔心紀莞邊人手不夠，將話帶到也不耽擱，當即就回轉了。

紀芙的心不免有些失落，才得來的機會，學了一日便停了，還不知道何時能繼續。

“小姐，該用午膳了。”清梅擺好了飯食。

“撤了吧，我不。”紀芙只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，不由想起了在紀莞吃過的早膳，更是半點胃口也提不起來了。

“小姐，不吃飯可不行啊，子會吃不消的。”青梅勸道，今日這桌菜可是特意打點了廚房的才有點，擱往日可吃不上呢。

紀芙的心不免有些失落，才得來的機會，學了一日便停了，還不知道何時能繼續。

“小姐，該用午膳了。”清梅擺好了飯食。

“撤了吧，我不。”紀芙只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，不由想起了在紀莞吃過的早膳，更是半點胃口也提不起來了。

“小姐，不吃飯可不行啊，子會吃不消的。”青梅勸道，今日這桌菜可是特意打點了廚房的才有點，擱往日可吃不上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