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不用誰說,我也知道。”何奕薇威脅,“你最好別想方設法折騰西西,好好對待。要不然,看我怎麼收拾你!”
石川是個欺怕的貨。被何奕薇一說,他頓時就慫了:“我沒想過要折騰喬西。要不是……”
“西西,我先走了。”
何奕薇沒理會石川,轉頭跟喬西說。
喬西點點頭,聲音里帶著一點鼻音:“好,謝謝你,奕薇。”
“謝什麼。”何奕薇嘆氣,“沒能幫你更多忙,我已經夠愧疚的了。要不是……”
何奕薇言又止,搖了搖頭,走了。
喬西有種想哭的沖。
石川看著喬西,表卻有點沉。
何奕薇走后,石川臉難看地質問:“你跟你朋友告狀了?”
“我沒有告狀。”喬西語氣冷淡,“我只是把之前發生的事,都原原本本說了一遍。”
“你!”石川惱怒,“這和告狀有什麼區別?”
“石川,你不覺得自己說的話特別好笑嗎。”喬西冷笑一聲,“既然你也知道,我原原本本說出這件事就像是在告狀。那你就應該知道,你對我到底是個什麼樣了。”
石川囁嚅了下,氣勢明顯弱下去一截:“……那還不是封三爺的命令。我哪敢違抗封三爺?”
“反正你自己心里有數就行。”
喬西也懶得跟石川多說什麼,拋下一句話便離開了快餐店。
石川看著喬西的背影,眼里掠過一抹兇。
……
回到家里,喬西躺在床上閉上眼睛,想補個覺。
只是,睡不著。
一閉上眼睛,喬西眼前就控制不住地浮現安靜前的凌痕跡。
安靜,難道真的和封霆川上床了嗎……
不,不信。
喬西用力咬了咬牙,攥拳頭。
安靜的花樣到底有多,是知道的。先前安靜既然能用讓自己殘疾的方式來陷害,那麼現在,安靜為什麼不能弄傷自己,讓誤會封霆川?
對,一定得找封霆川去問問。除非封霆川親口承認了他和安靜有關系,才會對封霆川死心!
喬西握拳頭給自己鼓了鼓勁兒,從床上坐起來去找封霆川。
封霆川現在,應該是在皇夜大酒店那邊。
喬西跟了他好幾年,知道封霆川平時的習慣。爬起來之后,一步都沒猶豫,直接換了和皇夜大酒店服務生相似的服,與往大酒店那邊去了。
石川在背后:“喬西,你干什麼去?”
“我去做什麼,與你無關。”
喬西冷冷地回答一句,大步出了門。
石川囁嚅兩下,想罵人卻又不敢。仔細思考片刻,他打電話給封霆川那邊。
那邊的人很快接了電話。不過,接電話的人不是封霆川,而是他邊的一個小弟,語氣很兇很不耐煩:“什麼事?”
石川低聲下氣:“我找封三爺。”
“封三爺也是你想找就能找的?”對面毫不留地嘲笑石川,“想找封三爺的人多了去了,不到你。排隊去!”
說罷,他哐的一下掛了電話。
石川悻悻地罵了幾句,有種辱的覺。
他原本就是個小人。要不是因為某些特征,這輩子都接不到封霆川和喬西這個層次的人。原本以為娶了喬西,就能在封霆川面前有一席之地。誰知道……
想想喬西,石川忽然有種是帶來了不幸的覺,表沉了很久很久。
……
從貧民窟出來,喬西直接來到皇夜大酒店附近,將頭發盤酒店服務員的樣式,輕輕松松地混了進去。
來到封霆川的總統套房附近,喬西心跳如擂鼓。
鼓起勇氣,抬手敲響封霆川的門。
篤篤兩聲之后,房間里傳來封霆川低沉的聲音:“進來。”
喬西深呼吸了下,鼓起勇氣低著頭走進去。
房間里酒氣很重,封霆川似乎是剛喝了不酒,上的冷氣也更加毫無收斂。
看見喬西過來,封霆川冷冷地問:“你是誰,來這里做什麼?”
“我……”
喬西控制不住心底的恐慌,囁喏了下。
封霆川冷哼一聲:“嗯,心虛了?”
喬西鼓起勇氣抬起頭,看向封霆川,“我是來找你的。”
封霆川看清喬西的模樣,眼神瞬間一凌。
轉念想了想,他卻又失笑:“喬西?呵,不可能。”
喬西怎麼會在這里,看來是他喝醉了,出現了幻覺。
“封霆川, 我來是要問你。”喬西不知道封霆川的想法,大聲,“你到底,有沒有和安靜上過床?”
封霆川皺眉,忽然一把抓住喬西的手,翻將在底下!
人上幽微的香氣侵鼻端。這香氣,居然和那個人該死的相似……
封霆川一時失神,便想就著幾年攢下來的慣,將喬西按在床上侵。
然而他剛要作,便一下子反應過來,厭惡地甩開了:“滾開!”
這人樸素得丑陋,和喬西驕傲麗的樣子,天差地別。他到底是怎麼把認喬西的?
喬西僵了下,很想直接離開這里。
但安靜的問題還沒搞清楚,不能就這麼直接離開!
喬西上前一把打開封霆川的手,高聲問:“我在問你,你和安靜睡過了嗎?”
封霆川的胳膊到沙發扶手,磕得生疼,嘶地了口氣。
看來面前的喬西,是真人?
封霆川瞇起眼睛,上氣陡地下降,冷笑:“我和安靜睡過與否,和你有什麼關系?安靜現在是我的人,我就算睡了,也是天經地義!”
“……”喬西被這個答案哽了下,還在死撐,“我不信。”
封霆川冷哼:“你不信?你有什麼資本不信?”
喬西原本不想哭,但被封霆川一問,眼淚立刻就下來了,倔強地大聲說:“我不信你會睡除了我以外的人!”
“喬西,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。”封霆川瞇起眼睛,不怒反笑,“你在我眼里,不過是泄用的工罷了。真當自己是個人?”
聽見這話,喬西終于忍不住了,哭了出來。
的眼淚一滴滴落在封霆川手上,滾燙。
封霆川仿佛被燙到般,怔愣了下。他隨即低下頭,鬼使神差地去親吻喬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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