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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沒事，你看。”陸離一只手攬在李兮腰上，另一只手到面前。

“讓我看看你的脈象！得診了脈才知道。”李兮去抓陸離的手，陸離一把抱過，“一會兒再看，先讓我好好看看你，你也瘦了，這些天很累？”

“嗯，累得很，又想你，日子特別難過。”李兮訴苦，陸離失笑，越想越笑，越笑越厲害。

在他周圍，他從小到的教育里，從來沒有象小兮這樣，完全坦白自己的，不講禮法，也不講德儀，甚至不講臉面，喜歡他，就這麼撲到他上，粘在他上，說喜歡他，纏著他，他極了這樣待他。

“你笑什麼？”李兮手去捂陸離的，“你笑話我？”

“不是。”陸離笑的眼睛里有霞閃。

“那為什麼笑？你笑這樣，肯定有原因！”李兮揪著陸離的服領子，不依不饒，的心都提在半空了，不懂的東西太多，讀書又，人又笨，又沒他長的好看，在他面前，一直是有一點點自卑的，很怕他瞧不上，笑話……

“我很高興，”陸離由著李兮揪著他的領子搖來晃去，“你說你想我，我很高興，高興，就笑了。”

“你不是講究喜怒不形于？”李兮心里一松，手也松了，不揪陸離的領子了。

“在外頭喜怒不形于，咱們倆不用。小兮，我也想你，很想很想，有好幾回，半夜里，我想你想的騎上馬就想過來看你，這十幾天，我象是打了十幾年的仗。”

陸離的下在李兮臉頰上蹭來蹭去。

“真的？你肯定是哄我的，不過我喜歡你這麼說，你以后要經常這麼哄我好不好？”李兮眉開眼笑，陸離哭笑不得，重重了下李兮的鼻子，“什麼哄你？都是真話！”

“陸離，我喜歡你！不是喜歡，是！我你啊！讓我親親你好不好？”

李兮話音沒落就撲了上去，陸離駭笑，“小兮……”

被李兮撲倒在炕上的陸離翻在李兮上，心底那子炙熱噴薄而出，陸離的熱的發燙，用力印在李兮上，突然撐起自己，翻個，仰面朝天躺在炕上，“別過來！”

李兮趴到他前，以手支腮看著他，陸離閉著眼深呼吸，李兮有所悟，忙支著胳膊往他下看，閉著眼睛的陸離仿佛看到一般，一把將李兮的頭按在自己前，“別看！”

李兮倒在陸離上，將臉埋在臉懷里，莫名紅了臉。

“姑娘，晚飯好了。”姜嬤嬤的聲音在門外響起，李兮急忙爬起來，左看右看整服，陸離在后慢吞吞坐起來，手一下下往下拉的耳朵，“慌什麼？現在知道慌了？擺飯吧。”最后一句提高了聲音，是吩咐姜嬤嬤的。

“我還沒理好……你的服……都怪你！”自己和服和陸離的服好象都不怎麼，李兮舒了口氣，一掌拍在陸離前。

陸離摟過，順手將鬢邊斜歪的金釵扶正，又替將散下的一縷頭發抿上去。“怎麼怪上我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