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沈醉容舉手作勢要去打他的手聽到這句話后僵在了那里。
“你……你胡說八道什麼!”
傅郁之睨著一雙眸子,里面閃著微,像是將沈醉容此刻的心思看穿了似的。
“喂,你該不會是害了吧?”
沈醉容口不擇言的說道:“誰害了?就你?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麼……”
沈醉容話說到一半,突然反應過來傅郁之好像確實長的不難看,甚至……是一副好模樣。
沈醉容咽了咽口水,這個微小的作被傅郁之敏銳的捕捉了去。此刻他像是一只野狼,看著難逃自己爪下的小狐貍,他不想去咬,卻想用爪子撥弄下它的耳朵,看這只小狐貍出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樣。
下一刻,沈醉容一撇,開口轉移話題道:“算了,王爺您貴為當朝攝政王,自然是才高八斗,學富五車。我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子又怎麼會說的過你……”
聞言后傅郁之的目在沈醉容上游移了一會兒,看得沈醉容有些不自在,正想開口問傅郁之在看什麼,下一刻就見傅郁之扯開角一笑,眼里閃著狡黠。
“是平的。”
反應過來后的沈醉容腦子“嗡”的一聲,下意識的雙手環,遠遠的從原地跳開了。
“你你你!你臭不要臉!”
傅郁之的面上倒是沒有一波瀾,只不過眼尾卻是愉悅的向上挑起。
只聽他厚著臉皮回答道:“你倒是講講,我是怎麼臭不要臉了?從份上來講,你是我的夫人,我是你的夫君,夫君夸贊夫人不是夫妻之間的基本禮貌嗎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再者說來,拋開份不談,你幸幸苦苦給我做了點心來,于于理我都應該夸你幾句不是?”
沈醉容:“…………”
沈醉容活了十幾年,向來都是無理取鬧,口齒伶俐的嗆別人,怎麼如今到了傅郁之這里,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?
傅郁之挑了挑眉,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說得太過分了,只見下一刻沈醉容就抬起一張臉,上面掛著明晃晃的笑。
“是~王爺您說得真是有道理,方才是我唐突了,說了不該說的話,還希王爺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傅郁之:“……你在搞什麼鬼?”
沈醉容咬了咬牙,強下心的怒氣,默念了好幾遍“別人生氣我不氣,氣出病來無人替。”后才又繼續開口笑著說道:“我能搞什麼鬼?王爺您多想了。”
傅郁之看著沈醉容這樣笑瞇瞇的看著他,莫名起了一的皮疙瘩。
“咳……沒有事的話,你就先回去休息吧,今晚我恐怕要留在這里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,沈醉容那邊就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息。
“唉……王爺今晚是不打算回去睡覺了嗎?又要就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嗎?”
沈醉容輕微的抬起頭朝傅郁之那邊看去,眼神是一種拒還迎的魅意。
不得不說,沈醉容本就面容姣好,更別提此刻有心想要故作一番姿態。
盡管知道面前的這個小狐貍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算盤,可是傅郁之還是聽到自己里的話都不利索了。
“你……你別這樣。”
沈醉容出一抹得逞之后狡黠的笑,隨后有十分自然的朝傅郁之走了過去,將方才躲開擱遠了的距離給拉近了些。
“我怎麼樣了啊?算了沒事,王爺的公事比較重要,是我不該多提這些的。那王爺你先忙吧,不用擔心我今晚會等你等到睡不著覺了。”說完一臉失落的回了搭在傅郁之胳膊上的手,眼神抬起又落下般婉轉的瞄著傅郁之。
傅郁之:“…………”
沈醉容見傅郁之沒有作,暗地里咬了咬牙,隨后走到書桌邊,將食盒收拾好后,又裝模作樣的給傅郁之施施然的行了一禮后就要轉離開。
五、四、三……
沈醉容在心里默念著,隨后就聽到后面傳來帶著無奈的一句,“站住。”
沈醉容勾起角,等到轉回去的時候又換上了一臉無辜的神,眼的看著傅郁之,卻也不說話。
傅郁之無奈扶額,朝沈醉容招了招手,又開口說了一句喚人。
沈醉容聽話的走過去,還未走到傅郁之跟前,便被人一把給扯了過去。一陣天旋地轉之后,沈醉容已經坐在了方才傅郁之批改文書的椅子上。
傅郁之右手接過沈醉容手中的食盒放在桌面上,隨后掌心半托住那小小的下,稍微使力扳起,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。
沈醉容還沒從方才的眩暈中回過神來,一抬頭就看到傅郁之正直勾勾的看著,頓時大氣都不敢出了。
傅郁之看出了眼里的退,輕哼了一聲,開口問道:“怎麼?怕了?剛剛不是還能說會道的嗎?”
沈醉容抿著,這怎麼跟想的不一樣?按照看得那些書上的來講,不應該是子滴滴的說著讓人為之憐惜的話,俠客就會拜倒在的石榴下嗎?怎麼到了傅郁之這里自己反而被他制住了呢?
沈醉容干的出一個笑,看著傅郁之心虛的開口說道:“我,我沒有……”
傅郁之眼睛一瞇,手指不自覺的在沈醉容的下邊緣細細磨挲著,引得下的人起了一陣微小的戰栗。
而傅郁之像是沒有看到一樣,毫沒有察覺到這個作有哪里不妥。此時他腦子里想的是手下的這寸溫潤,像是他不經常戴的那塊扳指,讓人不釋手,一時之間讓傅郁之有些失神。
傅郁之不回答,沈醉容沒由來的覺得心慌,心里胡思想一通,這才覺得出害怕來。
傅郁之是什麼人?在朝中掌管著那麼大的權勢,自己剛才不僅說了大不敬的話,之后還胡攪蠻纏著,他是不是在想怎麼懲罰自己?不會掐斷自己的脖子吧?
沈醉容越想越害怕,更不敢了,怕傅郁之一個心里不如意自己的小命就丟掉了……
傅郁之正想的出神,突然聽到下方傳來小小的氣聲,他定睛一看,只見沈醉容正咬著,眼里閃著淚花看著他。
傅郁之:“…………”
他好像把人嚇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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