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向晚的腳步頓住了,看來是自己自投羅網了,不過沒準備,反正早有準備!
“什麽事?”蘇向晚故作不知,回頭奇怪地看著許緯庭,“我現在可是很忙的哦!”
“一點小事,耽誤不了多我們新任總經理的時間的。”許緯庭順著蘇向晚的話打趣道。
蘇向晚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,“好吧,那你問吧,什麽事?”
許緯庭笑了笑,眼神卻著一嚴肅,“就是剛剛開會的時候,我記得晚晚你說過,你手裏的份要比那些董事多的多。是爸爸什麽時候把他名下的份轉移給你了嗎?我怎麽不知道呢?”
果然如此,這問的還真是直接,連鋪墊都不用了。蘇向晚心中嘲諷,麵上卻是一副笑臉。
“哦,說這個呀!”蘇向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,一臉得意地壞笑著說道:“嘿嘿,這其實是我在詐他們啦!”
“詐他們?什麽意思?”許緯庭皺眉問道。
“就是騙他們的嘍!”
蘇向晚抬起下一臉的驕傲,見許緯庭不解,這才開始解釋。
“爸爸名下原本是有百分之五十一的份的,可是爸爸出了意外之後,律師調查他名下的財產的時候卻發現隻剩下百分之十了,而這件事哥哥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許緯庭點點頭,當時他的確在場,所以他才會覺得蘇父在臨終之前留了一手,然後把剩下的那百分之四十一的份都轉移給了蘇向晚。
“剩下的那百分之四十一竟然不翼而飛了,知的人都在猜測,爸爸是不是把這百分之四十一的份轉移給我了。現在看來,哥哥你也是這麽想的哦!”
蘇向晚出手指在許緯庭的眼前晃了一圈,見他神不變,這才沒趣地收回了手,然後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:“但是可惜並沒有!”
“其實說實話,我自己也是這麽想的,不過我的名下的確沒有這百分之四十一的份,但是誰讓外人都不知道呢!”
蘇向晚說到這裏的時候,眼睛裏都是耀眼的彩,就好像是小孩子惡作劇功時的樣子。
“既然他們都以為我有百分之四十一的份,就讓他們以為去唄,這麽好的一個辦法,我幹什麽不用呢?對吧,哥哥!”
“對,晚晚果然聰明!”話是這麽說,可是許緯庭看著蘇向晚的眼睛自然沒有放鬆。
“其實吧,我也不算騙他們啦!”蘇向晚突然換了口風。
“爸爸那百分之十的份,在他過世之後也已經自轉移到了我的名下。那我的份的確是比他們多呀,隻是他們潛意識裏的誤會了我的話,而且要不是他們心思不純,也不會誤會我的話,然後被我牽著鼻子走了!”
蘇向晚說完之後,還不忘看著許緯庭問道:“你說是不是,哥哥?”
許緯庭的表有些難看,但還是強笑著說道:“的確,如果不是他們別有心思,也不會誤會了你的話!”
“對啊,一群蠢貨!上了當都還不自知!”蘇向晚鄙夷地說道。
“……對,對。”
許緯庭角搐,卻依然要順著蘇向晚的話說,看來的確是他想多了,晚晚應該的確不知道那百分之四十一的份在哪裏。不過就算晚晚不知道,那份也一定在晚晚的上。
蘇向晚看著許緯庭的表,心裏暗爽不已,總算是扳回了一城。
“怎麽,哥哥你留我在這裏隻是想問這件事嗎?”
“啊?嗯!”許緯庭還在想份的事,一時沒能回神,然後才說道:“就是覺得奇怪,所以才多留你問了一句。沒什麽事了,你要是忙的話,就回去吧!”
“行吧,那我走了。”
蘇向晚倒是走的瀟灑,留下的許緯庭卻是一臉便的神。
正如慕楦澤所說的那樣,在慕謙儒趕回C市的時候,警察局就打來了電話,要求他盡快回C市警察局配合調查。不然的話,會依法對他進行拘捕。
慕謙儒憤憤地掛斷了電話,他聯係了公司的所有經理,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接他的電話。後來才在慕楦澤那裏知道,輕味集團的所有管理級別的人員除了他都已經被帶回了警局。
慕謙儒本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,雖然慕楦澤告訴他回到C市時,要第一時間回慕家老宅。可是在他好不容易回到C市時,他還是先去了輕味集團。
看著大門上白紙黑字的封條,他一時氣不過,上前就想要把封條給扯下來。
“你幹什麽呢!”好在慕楦澤及時趕到,攔住了他,“你知道周圍有多人在看著你嗎?你還有沒有點腦子!”
慕謙儒其實也是因為親眼看到輕味被封,所以一時有些失去理智,此時看到了慕楦澤,才終於稍稍清醒了過來。
慕謙儒握了握拳頭,好歹是把心裏的那戾氣給忍了下來。
看著慕謙儒這幅樣子,慕楦澤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,“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,先跟我回家吧。”
慕謙儒雖然不甘心,但是看著已經被了封條大門,和周圍似有若無的眼神,他也隻能先回家從長計議了。
慕楦澤和慕謙儒回到慕家老宅的時候,慕父正坐在客廳等他們兩個。
輕味集團的事本來就是有人在背後的手腳,再加上慕家最近本來就在風口浪尖上。所以輕味集團被查封的事,立刻傳遍了開來,慕父就是不想知道都不行了。
而且慕父也了解慕謙儒的格,因為擔心他會一時衝做出什麽事來,所以才會讓慕楦澤去輕味集團門口守著。結果慕楦澤正好在慕謙儒要手之前攔住了他。
慕父看到慕謙儒坐下後,就問道:“謙儒,這是怎麽回事?”
“我也不清楚!”慕謙儒狠狠地捶了一下沙發靠手,然後才氣憤地解釋道:我這幾天都在G市,公司裏的事,我都給了副總經理邵慶剛去理。而他這幾天也並沒有跟我匯報說有什麽異常況,我也不知道怎麽就突然發生了這種事。”
慕謙儒這幾天在G市的事,慕父也不是不知道,隻是他沒有想到,慕謙儒竟然真的什麽都不知道!
慕父想了想,然後轉頭問慕楦澤,“楦澤,你那邊有沒有什麽消息?”
“雖然我沒有證據,但是這件事應該是許緯庭做的沒錯了,而且白零應該也手了。如果我們不盡快解決的話,輕味集團的封條,怕是揭不了了。”
慕楦澤不希慕父對蘇向晚有什麽不好的印象,所以再說信息來源的時候,就模糊地帶了過去。
慕謙儒一聽慕楦澤說這件事果然跟許緯庭有關,當即就紅了眼睛,眼球都已經充了,“許緯庭!我就知道是他,這個卑鄙小人,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!他這是栽贓陷害!”
說著,慕謙儒就要往外衝,慕楦澤見狀,連忙起拉住可他。
“你先冷靜一下,我們都知道這是栽贓陷害,但是這件事不是那麽好理的。”
慕楦澤把慕謙儒拉回沙發上坐好,“輕味集團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查出了違藥品,封條都已經了,如果不能拿出證據,本不可能會輕易解決。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,我們本連事的經過是怎麽樣都不知道。”
慕父瞪了慕謙儒一眼,問慕楦澤,“那趙局長那邊呢?你沒有給他打電話問一下況嗎?”
“這就是最嚴重的地方。”慕楦澤的神嚴肅了起來,“趙局長雖然接了我的電話,但是卻什麽消息都沒有告訴我,他隻說了四個字,棄車保帥。”
慕楦澤這話一出,不要說慕謙儒了,連慕父都愣住了。早知道,當慕楦澤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表可也是跟他們一樣的震驚。
“怎麽會這樣呢?許緯庭不可能會有這麽大的能力的!”慕謙儒看著慕楦澤,眼睛裏滿是懷疑的神。
“謙儒,你哥哥這可是在幫你,你那是什麽表!”不等慕楦澤開口,慕父直接把慕謙儒給訓了一頓。
“輕味集團之所以會出現問題,那完全是因為你自己的原因。楦澤幫你,那是他顧及手足之,可他要是不幫你,你也沒什麽話好說!自己無能,就不要怪別人不幫忙!”
慕謙儒張了張,還是低下了頭,“……是,抱歉,是我太衝了……”
慕楦澤看了他一眼,不怎麽在意地說道:“算了!左右這件事跟我有點兒關係,我可不是顧及什麽手足之。雖說是你惹怒了許緯庭和白零,但林依依那件事好歹是我一手推的,我總也有些責任。”
再加上他的確早就知道了這個消息沒有告訴慕謙儒,所以這件事他會幫忙的。
慕謙儒也知道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如果慕楦澤不想幫他的話,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裏,也不會攔他去揭封條了。
他看著慕楦澤,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說,是因為那個白零的關係,所以趙局長才會說這種話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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