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寒川低頭看著,輕笑了一聲,然後彎腰將抱起來,臉朝下地放到了他上,手給按著腰。
力道剛好,酸的腰肢一陣發熱,很舒服。
可這樣臉朝下、看不到他的姿勢讓向晚習慣地覺不安,雙手撐在沙發上,想要爬起來。
“別。”賀寒川在的部上輕拍了兩下,然後把重新按了下去。
他拍的時候力道並不大,可那一刻的知卻極其靈敏,被他過的地方好似撒了火種,刺啦一下子,火苗開始向四肢百骸蔓延,燙得驚人。
向晚腦袋好像被雷劈了一般,瞬間一片空白,的也是僵的,過了半天後才反應過來。
“腰不疼,你放我下來。”向晚舌發,吐字時都有些艱難。
賀寒川依舊不緩不慢地給按著腰,“不疼?今晚繼續?”
向晚啞然。
“都看過過進過了,隻是按一下腰還用害?”賀寒川視線落在玲瓏有致的曲線上,嚨微微有些發幹,他強迫自己轉移了視線。
向晚瑉著,眉頭微乎其微地皺了下。
男人開了葷,說話就……這樣?
賀寒川按得力道適中,腰部的酸減緩了很多,向晚索趴在沙發上,配合他的按。
他給按了會兒腰,覺得差不多了,才挪了下位置,給。向晚沒大好意思跟他說,小沒那麽難,難得是膝蓋往上的位置。
“好點了嗎?”賀寒川問道。
向晚嗯了一聲,由於臉朝下,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,“好多了。”
話音剛落,門鈴聲突然響起。
“你去開門吧。”向晚從他上爬了起來,坐到了一旁。剛剛趴著覺得好多了,但這樣一,還是酸疼得難。
賀寒川起去開門,但看清門外的人是誰後,他抿了抿角,砰得一聲把門關上了。
“……江清然?”門關得太快,向晚沒大看清。
賀寒川眉宇間染著淡淡的厭惡,嗯了一聲。
“昨天林老爺子還有江戚峰道歉被搬上新聞博好,江清然現在過來應該也是差不多的目的。”向晚扯了扯,“還是給開門吧。”
賀寒川瞥了一眼,說道:“有爺爺在,翻不出什麽花,你不用委屈自己。”
“自己手,足食。”向晚腳步緩慢地走到門口,開了門。
門口,江父推著一個空椅,而江清然則麵蒼白地跪在地上,淚眼婆娑。天氣涼,卻隻穿著一單薄的病服,如同風雨中搖曳的一朵小白花。
向晚四掃了一眼,沒看到什麽疑似記者的人,不過江清然做事一向縝,很難保證沒有人在暗中拍這邊。
“向……向晚,”江清然開口,聲音無比沙啞,哽咽得幾不聲,“對不起,真……真的對不起,我……”
向晚擔憂地皺了皺眉,忙手去扶,“你快起來吧,江小姐,我不怪你的。”
“不,就……就算你不怪我,我也……也沒辦法原諒我自……自己。”江清然對今天這樣的態度略有些驚訝,但隻是一閃而過,好像這隻不過是個錯覺。
神間盡是愧疚和後悔,哽咽道:“我也……我也跟你一樣,被……被迷了頭腦,才會做出這……這樣的事……”
雙手捂著臉,淚水順著指間流了出來,看著格外讓人心疼。
“我真的不怪你,你快起來吧。”向晚真意切地說道:“如果我真的怪你的話,早就去告發你了,那些證據我早就搜集到了。”
江清然跪在地上不起,痛苦地搖了搖頭,“如果你真的不怪我,又怎麽會……會讓寒川哥安排人發那些新聞呢?都是我的錯,對不起!”
“這確實是你的錯。”向晚輕歎了口氣,“我本來不準備拆穿你這些把戲的,可你心太狠了,非得拿那些假造的證據威脅寒川,甚至在他不同意停止我治療的況下,告上了法庭。”
“哎,揭發你,我也是被無奈,也希你能諒解一下!”
彎腰去扶江清然,睡因這個作微微下傾,出麻麻的吻痕,看起來異常曖昧、旖旎。
江清然隻是稍一抬頭,便看到了這些吻痕,僵了一下,淚水掛在睫上,半晌後才掉了下來。
“呀,被你看到了?”向晚慌忙直起,拽了拽領,然後去瞪賀寒川,聲音裏帶著幾分撒的味道,“都怪你!”
賀寒川走到跟前,摟著的腰,低頭在上吻了一下,“怎麽怪我了?昨晚是誰非纏著我一直要的?”
向晚,“……”
“之間這樣很正常,江叔叔跟清然也會理解的,不會笑話你。”賀寒川手,十分親昵地了的鼻子。
江清然拳頭微攥,低垂著頭,斂去了眼底的嫉妒和羨慕。
見此,江父輕咳了一聲。
江清然拳頭鬆開,仰頭,淚眼朦朧地看著在一起的兩人,努力下心頭的嫉妒,“不管怎麽說,我還是要為傷害到你,跟你說聲對不起。”
抖著深呼吸了一口氣,痛苦道:“可我心裏還把你當朋友,已經盡量減對你的傷害了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想害你,兩年前就會以故意殺人罪起訴你,讓你一輩子待在監獄裏出不來。那樣的話,你本不會有搜羅證據的機會。”
聽此,向晚一臉震驚跟傷心,故意曲解了的意思,“原來你一直是這麽想的?我一直都把你當最好的朋友,你卻想要以故意殺人罪為名,讓我一輩子都隻能待在監獄裏?”
江清然當年沒有立刻起訴,也不過是想以此事為要挾,讓賀寒川跟聯姻而已。
現在江清然應該後悔當年沒有起訴了!
“向晚,你誤會了,我真不是這個……個意思。”江清然咬了咬,淚如雨下,“我……我也隻是……”
努力睜著眼睛,但還是晃了晃,像是下一秒就要倒下去。
“寒川!”向晚焦急地挽著他的胳膊,“我們兩個剛剛的對話你錄下來了嗎?要是江小姐現在暈倒,再跟兩年前一樣把哪一段錄音截出來誣陷我,我可能就又要坐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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