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莫十多分鍾後,向晚到了505包間門口。
向宇沒穿西裝外套,靠在牆上著煙,煙霧籠罩中,他充斥著煩躁、恨意和無奈的俊臉若若現。
“哥——”向晚在距離他三米多的位置停頓了一下,喊了他一聲後,才拎著袋子走到了他跟前。
聽見的喊聲,向宇偏頭看了一眼,掐滅煙,扔到了垃圾桶蓋上,皺著臉問道:“怎麽來得這麽慢?不是讓人發現了吧?”
“沒有。”向晚言又止地看了包間一眼,攥著袋子的手了,“賀寒川……在裏麵?”
向宇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,努努下指了下手中的袋子,“拿的什麽東西?”
“趣。”向晚聲音很小,臉上一陣陣發燙,不是,而是難堪和窘迫。
向宇低著頭,半晌沒出聲,他掏出一煙,夾在上,然後又煩躁得拿了下來,扔到了垃圾桶裏。
他指節泛白地用力抓了把頭發,從西裝口袋裏掏出兩樣小東西,塞到了向晚手心裏。
向晚展開看了下,一樣是避孕套,一樣是避孕藥。
“你嫂子讓我提醒你做好措施,這兩樣東西也是讓我準備的!”向宇氣賀寒川混蛋,更氣自己無能,“那個混蛋用多大號套子我不知道,要是不合適,你就喝避孕藥!”
向晚又看了眼,把兩樣東西扔到了袋子裏,輕輕嗯了一聲,“知道了。”
“別太難過,現在又不是滿清時代了,你就當……就當是被狗啃了一下!”向宇一臉鬱鬱,“我估著這個混蛋睡了你也不會負責,最重要的還是拿到照片或者視頻!”
他哼了聲,“要是拿到了照片和視頻,他賀寒川不要麵子,他們賀家還要麵子!隻要賀寒川一鬆口,我就立刻把你送到國外,姓賀的手再長,手也不到國外!”
中午兩點半多一點,夢會所的客人還不多,但即便如此,走廊上還是時不時會有工作人員或者客人經過。
見兄妹倆一直在門口站著,有一個路過這裏的工作人員往他們這邊看了好幾眼,最後幹脆上來問他們用不用幫助。
“不用了,謝謝。”向晚等工作人員離開後,皺著眉跟向宇說道:“哥,以後的事我們以後再說,你先跟我說一下裏麵什麽況。”
他們兩個一直站在門口,太紮眼了。
“姓賀的喝了點添料的東西,現在在裏麵躺著呢。”向宇說道。
向晚瞳孔微,生怕向宇下手沒輕重,惹上大禍,“添料?你往他喝的東西裏麵添什麽了?”
“就是點安眠藥和春藥。”向宇哼了聲,恨鐵不鋼,“他都把你害這樣子了,你還擔心他?!”
聽到隻是安眠藥和春藥,向晚鬆了口氣,苦笑,“我以前就是再喜歡他,也不可能在他把我害這樣子後,還死心不改。我隻是怕你做了錯事,留下嫂子和兩個孩子給你的過錯買單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!”向宇嘟囔了聲,拽著往包間裏麵走,“別廢話了,趕進來!攝像頭我已經裝好了,你不用心!”
向晚進了包間,裏麵拉著窗簾,燈很暗。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和酒味雜在一起,還有些香煙的味道,有些嗆,但還不至於無法忍。
桌子上酒杯淩,有幾個空杯,也有幾個隻是喝了幾口。此外還有幾盤沒有過的水果,還有點心。
而在桌子後麵,賀寒川西裝微地躺在沙發上,一向打理得一不茍的頭發也有些淩,俊臉上還帶著些許不正常的紅,應該是藥效發作的緣故。
“別傻看了!”向宇從沙發上拿起一個包裝的盒子,塞到向晚懷裏,“這是我給你準備的服,一會兒換這件!”
說完,他盯著,提醒道:“裏麵準備好的脖子上的小飾品,也一定一定要戴上,知道了嗎?”
“嗯。”向晚瞥了眼沙發上麵越來越紅的賀寒川,跟向宇說道:“哥,你先出去吧。”
“我會在外麵等著你,一切有哥,別擔心!”向宇抱了下,攥著拳出了包間。
向晚打開禮盒,裏麵是件紅薄紗連,說是連,可總共布料加起來也就兩個掌大小。
上麵遮不住,下麵遮不住,穿上去跟沒穿沒多大區別,反倒讓人更想下來。
還有一個帶著暗示圖案的脖圈。
向晚從未穿過這種東西,一手遮著口,一手遮住幾乎要出來的下麵,一會兒往上扯扯,一會兒往下拽拽,全每個細胞都覺得不舒服。
皺了皺眉,為避免走,戴上脖圈後,步子極小地走向沙發上的人。
賀寒川皮鞋沒,小和腳懸空,西裝外套隨意扔在一旁。他的襯解開了兩顆扣子,鎖骨深凹,微噴的著襯,若若現。
這樣的他,和平時相比多了幾分,了幾分不近人。
向晚心髒跳得異常快,汗水自額頭冒出,順著臉頰流下。即便他此時於不清醒的狀態,卻仍舊令張而有力。
深呼吸一口氣,一點點蹲下子,抖著手上他的皮帶。
“!”沙發上的人猛地睜眼,向晚的心瞬間懸到了嗓子眼,下意識往後退,但卻被沙發上的人一把勾住了腰。
天旋地轉。
向晚倒在了沙發上,而賀寒川在上,邦邦的膛和的在一起,能聽到他比平時快很多的心跳聲。
——和一樣。
賀寒川攥著的手,一向幽深的眼底因藥爬上了點點,他目鎖著,呼吸聲略重,似是要將吃拆腹。
向晚四肢疲,的後背和真皮沙發相,黏黏膩膩得異常難。
看著在上的男人,即便已經努力維持平靜,可聲音還是控製不住地抖,“剛才那些紅酒,您沒喝?”
賀寒川沒睡,那哥哥跟說攝像頭事的時候,他聽到了嗎?
“自然喝了。”賀寒川鷹隼般的目鎖著,聲音和平時相比多了幾分沙啞,他譏諷道:“要是不喝,我怎麽知道你們兄妹倆打的什麽主意?”
也不知向宇給他下了多藥,他從上往下都是燙的,每個細胞都囂著,隻有跟向晚相的地方,才有些許清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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