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菀兒的問題倒是問到了點子上，瑛貴妃和沐槿都沒有辦法回答。

“娘娘，奴婢聽說陳姑娘是突然從天而降掉到了五王府，下來的時候還帶著強大的氣流，傷了五王府不的暗衛，若不是五王爺力深厚，恐怕也會被氣流所傷。”菀兒說道。

瑛貴妃斜看一眼：“那又如何？這個人會巫，弄個氣流對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，都能將傑兒的靈魂放在這個盒子裏，還有什麽事是做不到的？”

“娘娘，您想想，這個盒子裏不單單隻有四王爺，自個兒也在裏麵，要是真的是靈魂放在裏麵，為什麽要將自己的靈魂放在裏麵呢？”菀兒蹲在瑛貴妃邊，看著問道。

瑛貴妃挑了挑眉：“興許就是想吸收傑兒的氣好補的氣呢？會巫的人都會被氣所傷，需要大量的氣來維持生命，本宮看就是個狐子，難怪連不近的瑞天淩都被迷得暈頭轉向的。”

“娘娘，奴婢看，不盡然！”菀兒微笑著搖了搖頭。

“哦？你有什麽看法？”菀兒的目很毒，有的時候看的很準，所以瑛貴妃才會一直都重用。

“奴婢覺得陳姑娘興許是天上來的仙。”菀兒睜大了眼睛看著瑛貴妃說道。

“仙，仙？怎麽可能！”瑛貴妃立刻就搖著手不同意菀兒的看法。

“娘娘，您試想一下，若是陳姑娘是普通人，怎麽可能從那麽高的地方摔下去卻一點傷都沒有呢？”

瑛貴妃剛要說話，菀兒便朝搖了搖頭。

“菀兒知道娘娘想說什麽，娘娘一定是想說陳姑娘是吸收了四王爺的氣所以才能平安無事，對不對？”

瑛貴妃點了點頭。

“可是四王爺隻有一個人，一個人的氣有限，陳姑娘就算吸收再多也不可能一點傷都沒有，對不對？而且若是四王爺的氣都被陳姑娘吸收了，那四王爺哪還能安然地坐在天牢裏，還一點傷風冒都沒有。”菀兒緩緩說道。

“嘶——”瑛貴妃側著頭想了想，說道，“興許吸收了很多別的男人的氣呢？而且聽說帶過兵打過仗的男人氣很旺盛，應該足夠吸的。”

“一個男人要是被吸幹了氣一定會全僵，日子久了就會變一幹。娘娘，咱們天都可有人突然不見，然後被人發現便了幹的？”菀兒循循善道。

“這……倒是沒有！”瑛貴妃著自己的下細細地想著菀兒的話。

“娘娘，這不就結了嗎？要是天都裏有幹，百姓們早就家家戶戶晚上閉門不外出了，可天都晚上還是照樣熱鬧，百姓們也沒有人人自危。”

菀兒的話倒是讓瑛貴妃陷了沉思。

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，菀兒再接再厲：“娘娘，您想想，陳姑娘的容貌是不是傾國傾城？的頭發是不是和咱們不一樣？”

想到畫像裏的陳子軒，一的白，一頭微卷的長發，一雙靈氣人的雙眼，瑛貴妃便有些迷茫了，難道這個丫頭真的是仙？

“娘娘，屬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沐槿輕聲問道。

“兒有話但說無妨。”瑛貴妃朝招了招手。

“娘娘可曾記得，娘娘曾經讓屬下帶著箭弩隊去刺殺陳姑娘？”沐槿抬眸看著瑛貴妃。

“記得！”瑛貴妃點了點頭。

“屬下等人是在屋頂上埋伏的，當時陳姑娘是和五王爺一起坐在馬車裏的，屬下的箭法娘娘和菀兒姑姑是知道的，可當天屬下朝陳姑娘連著了好幾箭，明明是瞄準了的，可那箭一靠近陳姑娘便莫名其妙轉換了方向……”

“有這事？”瑛貴妃驚奇地看著。

沐槿點了點頭，清冷的眼帶著一疑：“更神奇的是，屬下的部下朝連刺了好幾劍，劍劍都是直要害，沒有武功，娘娘是知道的，可奇怪的是，那些劍都刺不穿，連的服都沒有刺破。”

“娘娘，您看，沐槿是一向不說謊的，的話可信，依菀兒看，陳姑娘可能真的是仙！”菀兒連忙接上沐槿的話。

瑛貴妃朝菀兒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：“慢著，你說劍刺不進陳子軒的？”

“是的！”沐槿點了點頭。

“那為什麽最後陳子軒會傷？本宮記得傷的很嚴重，沒有元神醫，可能就要香消玉殞了，之後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開口說話，不是嗎？”瑛貴妃淩厲的雙眼看著沐槿。

“是的，屬下的部下後來是朝陳姑娘的脖子下手這才得手的！”

“愚蠢！”瑛貴妃忍不住咒罵道。

“娘娘息怒！”菀兒和沐槿雙雙伏在地上，大氣也不敢出。

“上一定是穿著可以防刺殺的服，否則怎麽可能刀槍不呢？本宮若是穿上黃金細，也照樣可以刀槍不！”瑛貴妃好像一下子找到了破綻，有些得意地揚起了角。

“可是娘娘，黃金細向來隻有皇家的人才能用，宮中除了皇上，皇後娘娘，和您，沒有其它人有，幾位王爺倒是各有一套，可那個時候五王爺並不喜歡陳姑娘，他萬萬是不可能將黃金細送給陳姑娘穿的！”

菀兒忍不住再次拆瑛貴妃的臺。

“……興許了瑞天淩的黃金細呢？”

好吧，這個理由瑛貴妃自己都不相信，更不要說是菀兒和沐槿了，兩人雖然跪著不說話，可臉上的表已經說明們是不信這個話的。

“說是仙，本宮當真不信，若是仙，為何不救死扶傷，拯救黎明百姓呢？”瑛貴妃拍著椅背的扶手問道。

“不是籌集了幾千萬兩的善款嗎？”菀兒輕聲說道。

瑛貴妃瞪了一眼：“總之，本宮不信是仙，除非將本宮的傑兒從天牢裏救出來，否則便是一個妖言眾的巫，不對，是妖！”

“娘娘，聽說皇上有意讓陳姑娘進宮覲見，不如到時候，娘娘也招陳姑娘來凝暉宮坐一坐吧？是仙還是妖，娘娘驗一驗不就一清二楚了嗎？”菀兒抬眸提議道。

“召來凝暉宮？”瑛貴妃細細一想，蔥玉般的手指有節奏地敲在椅背上，“那便召來，本宮倒要看看有什麽本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