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南知道黃大明一番好意,是想讓助興,大家都是朋友,而且他本就是個傭兵,說白了就是個悍匪,對這些倒也不怎麼在乎,但是帶兩個人出臺之類的就免了,雖然兩個人很出,再漂亮也不過是高級小姐罷了,但是自己的人無論段氣質,哪個不比們強?
“南哥,這兩位是燕京的名模,不是一般的小姐,你滿意不?不滿意我再給你換!”黃大明道。
“就這樣吧!”辰南擺了擺手。
酒菜上來,有幾個斟酒相陪,氣氛倒也熱烈。酒過三旬,幾個紈绔喝的都有點多,干脆將孩抱在大上,邊喝酒邊索索。
黃大明說道:“南哥,這倆妞中意的話,今晚就讓們陪你,當暖床的,燕京這邊最近氣溫有點低!”
“草!”辰南笑了,氣溫低就找當暖床的?暗道不愧是紈绔,果真牛~,當即擺手拒絕。
兩個人都是燕京真正的名模,若是關胖見了肯定要流哈喇子,比他那冒牌模特強了何止千倍?見辰南拒絕自己的貌有點不太高興。
“滾吧!”辰南一掌打在一名模特屁上,被兩個人的小腹下火熱,再名模也是小姐,他又不想上,反而耽誤喝酒,干脆將們攆走。
兩名模特撅著,搖著屁,不愿地走了出去。
“哈哈,南哥果然是中人!”幾名紈绔大笑,畢竟一切都是聽黃大明說的,他們又沒見過辰南真正有什麼過人之,因此倒也放得開。這也正合辰南的心意,免得畏手畏腳放不開喝酒,那就沒氣氛了。
幾個人正在暢飲,就聽有人說道:“聽說大明在這兒請朋友,既然趕上了,我必須過來陪杯酒!”
隨著話音,一名穿著普通休閑服,面白凈儒雅,穿戴普通的青年走了進來。
“原來是青哥駕到!”
“青哥!”
“青哥!”
幾名紈绔非常客氣的向來人打著招呼,毫不因為來人穿的普通而所有慢待,反而態度極為恭謹。
“文公子客氣了!”
黃大明站了起來,雖然態度也很客氣,但是仍然先向辰南說道:“南哥,這位是未央苑的幕后老板文青,京城有名的文公子,名下不僅有娛樂場所,還有咱們華夏最大的黑拳賽場,你們認識一下!”
而后他才轉向文青道:“文公子,這是我大哥辰南!”
“幸會!”雖然黃大明對辰南比對自己恭敬,但是文公子仍然沒惱,非常客氣的走過來和坐著的辰南握手,能讓黃大大哥的人可不多,這位文公子也看出辰南不是一般人,主過來握手。
人家如此客氣,出于禮貌,辰南當然不好再坐著,也站起來和文公子握了握手,而且他已經看出來這位文公子看似弱,卻儼然是一位黃級中期武者。
文公子不聲的將手握的了些,想試試辰南。辰南手上微一用力,文青立即皺起了眉頭,打著哈哈笑道:“辰兄果然是高人,幸會幸會!”
兩人松手,辰南落座,文青將手在后狠狠地甩了兩下,才說道:“能結實辰兄實乃人生一大快事,來,我敬辰兄一杯!”
說著話,文公子先將酒給辰南滿上,又給自己滿了一杯,這才向辰南舉了舉,將酒一飲而下。
辰南已經看出來,這位文公子喜怒不形于,絕對是城府至深之人,但是對他的為人印象倒是不壞,而且他是一名古武修煉者,也想跟他了解下京城古武世家的況,將酒飲下笑道:“文公子,恕我直言,你是不是有后天男功能障礙?”
此話出口,房間里雀無聲, 幾名小姐更是張的握了小手,什麼男功能障礙?說白了就是不舉,只不過辰南照顧文公子面子沒直說而已,文公子什麼人?京城四大家族文家第三代獨苗大,跺一跺腳京城都要的,一個陌生人敢這麼說,不是找死嗎?
不僅是們,就是黃大明與幾名紈绔也是張地盯著文公子,生怕他發火不好收場。
文公子本來就蒼白的臉越發的蒼白,最后竟然變的緋紅起來,明顯是被氣的,就在大家以為他要暴怒的時候,文公子忽然笑了,站起來向辰南抱了抱拳:“辰兄,能否借一步說話?”
幾名紈绔全都傻了,誰也沒想到他被人指責功能障礙,居然還能如此和悅,要知道這座未央苑就是他的產業,可以說后宮佳麗三千,被人說~痿,那是多大的恥辱?幾名小姐更是吃驚非小,心說怪不得文公子從來不搞人,原來是有病啊。
而黃大明看在眼里唯有暗自佩服,暗道自己的忍功夫跟文公子比還是差的太遠了。
在大家吃驚的目中,辰南風輕云淡的擺了擺手:“有什麼話在這里說就行,不是外人,我想這幾個人你也不會放在心上!”
文公子臉連變,見辰南神態篤定,心中有些期盼,他的確有這方面的病,而且已經十幾年了,那可是真正的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占,為此他痛苦過,輕生過,誰會知道表面風流倜儻的文公子,會有這種對于男人來說無異于絕癥的疾呢。
更重要的,文青是文家嫡系中第三代獨苗,如果他不能娶妻生子,這就意味著文家要絕后了,京城文家從此除名,因此這件事無異于一塊千斤巨石,日日在他心頭上,今天辰南能一眼看出他的病,讓他重新燃起了希,與窘迫相比心中更多的是激。
“好吧,不瞞辰兄,我的確有你所說的那種病!”見辰南不肯單獨說話,最終文公子為了心中那份希,猶豫片刻后,將藏多年的疾說了出來。
房間里安靜異常,針落可聞,這種疾對于一名超級紈绔來說無異于奇恥大辱,因此沒有一個人敢說話,幾名小姐甚至嚇的發青,一旦文公子惱怒,們被滅口都有可能。
辰南淡然一笑,并未回應,端起酒杯喝了口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