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你看看這錢若不是你,我也拿不回來,必然為死賬,你理應拿一半,有一千萬是多出來的,也應該給你,剩下的一千萬,姐不是讓你給我當司機嗎?算是提前支付報酬!”
柳煙執意要塞給他,辰南說:“姐,多余的錢是那幫孫子給你道歉,跟我有關系,至于薪水,就是個司機而已,也沒這麼多!”
“工資姐說了算,一千萬算多嘛?我不覺得呀,你必須得拿著!”
柳煙想直接塞他兜里,辰南臉一寒,“姐,你要是再這樣以后別見我!”
柳煙頓時打住,在這個男人面前董事長的威嚴本拿不出來,甚至不由自主生出一種甘愿臣服的心思。
柳煙明白,這是一種人格魅力,從沒有男人讓自己甘愿臣服過,這個男人是個例外,向他的眼神不由有些迷離。
見柳煙發愣,辰南以為自己話說的重,多想了,出個笑容道:“姐,你還沒雇傭我呢,今天只是幫忙而已,你說呢?”
柳煙輕輕吐出一口的氣息,平靜了下心態笑道:“小男人,我現在正式雇用你做我的……呃,你的洗車場已經被毀,頭要上學,我看你就給我開車吧!”
停頓了一下,柳煙臉一紅補充道:“我希你不要拒絕我,姐不了!”
辰南沉默,半晌忽然笑道:“煙姐,你太客氣了,能為你這個大開車,我求之不得,干嘛要拒絕呢,呵呵,傻子才拒絕!”
柳煙如釋重負,吐出口幽蘭氣息,悄悄拍了拍口,“你答應了就不許反悔,明天一早到我家來,我給你選輛車,平時這輛車你開著就行,一切費用公司報銷!”
“嗯,好!”辰南痛快的答應了,賓利是柳煙的專用車,自己接送當然需要再有一輛。
辰南的洗車行相對來說要近些,他把車開到了洗車行,而后辰南下車,柳煙開車返回家中。
辰南來到頭的住,發現他正趴在床上打游戲,便道:“頭,明天下午的飛機,你準備好了嗎?”
“南哥!”頭放下手機忽然掉下了眼淚,“我不想去國了,我舍不得你!”
“草,沒出息!”辰南在他肩頭拍了一把。
“反正我不想念書了!”頭一副倔強模樣。
辰南凝他片刻,掏出煙點上,說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沒時間管你?我已經結婚了,要天天在家陪老婆,你跟著算怎麼回事?想當燈泡麼?”
“啊,南哥,你結婚了?”頭瞪大了眼睛,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,而且目中帶著驚喜。
“我還會騙你個小孩子不?一會我就去老婆那住,你趕給我滾到國去,老子可沒時間搭理你!”
“好吧,我去!”頭有些委屈的說道,忽然眉頭一揚,“南哥,嫂子漂亮不?是不是那個婦董事長?若是的話我百分之百滿意,立即就滾到國去!”
“是不是你不用管,滾你的就行了,我現在要走了,去老婆那住,明天下午來接你!”
辰南起出了房間,后頭嘿嘿直笑:“終于在一起了,我就說你們肯定會的,只有能配的上南哥!”
辰南沒有車,但是走路速度并不慢,很快回到湯臣一品,門前的保安見他著鮮倒也沒攔他,心說現在的富豪脾氣難以揣,放著豪車不開,大晚上的跑步回來。
不管他們怎麼想,辰南心中仍然鴨梨山大,因為下午看了老婆洗澡,被老婆一路打出別墅,還不知道怎麼面對呢。
回到別墅,辰南小心翼翼地進客廳,以防有撣子之類的武突然飛出來。只是他的擔心是多余的,沒有任何武攻擊他,房間已經被收拾干凈,納蘭詩語和代凌薇正坐在沙發上看韓劇,磕著瓜子,邊看邊流兩句。
辰南警惕地看著納蘭詩語,小心地走到跟前手在面前晃了晃:“老婆,你沒事吧?”
“我有什麼事?你怎麼才回來?”納蘭詩語仿佛忘了下午的事,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眉頭皺了皺,和哼著小曲、追著人狂打的彪悍之態判若兩人。
“呃……沒事就好!”
辰南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口, 從納蘭詩語邊繞了過去,走到角落見自己的袋子還在,長舒口氣,看來自己的東西放的比較蔽,老婆沒發現,不然肯定被扔出去。
辰南拎著袋子向樓上走去。
納蘭詩語娥眉微凝:“你拿的什麼東西?我告訴你那些破爛別往家拿!”
“老婆,破家值萬貫,這些都是我的家產,怎麼會是破爛呢。”辰南腳步未停來到樓上,走向自己房間。
“整個一犀利哥,可惜,一朝天下名揚遍,犀利哥哥是傳奇,可他算什麼?就是個無賴而已!”代凌薇憤憤的說道,還在為上午被的事耿耿于懷。
時間不大,辰南走下樓梯,代凌薇說道:“詩語,明天我就要返回燕京,屆時可以將證據帶回去,咱們開始吧!”
納蘭詩語點點頭,道:“你到我房間來吧!”
“老婆,你的意思我可以和你一起睡?”
“就你?做夢去吧!”沒等納蘭詩語開口,代凌薇把話頭接了過去,“趕上來,我給你們拍幾張照片!”
“整了半天弄虛作假!”辰南已經明白了,這是拍兩個人在一起的證據,有結婚證還不夠,同床無疑更有說服力。
路過洗浴間的時候,辰南不由向里面掃了一眼,想起下午的時候,老婆在里面哼著歌曲擺造型的小人模樣,心里升起一暖流,沒想到老婆還有這麼可的一面,不過,刁蠻、耍潑、扔東西我看就算了,與優雅冰山的份的確不太相配。
三個人走進納蘭詩語閨房,房間已經煥然一新,鴛鴦戲水,團花錦被,一派喜氣景象,窗欞上、床頭上都著喜字,儼然新房一般。
代凌薇是京城的記者,對攝像的角度背景把握的比較好,脖子上掛著DV,手上拿著相機,指揮著兩人擺出各種喜氣的姿勢,待床下鏡頭取完,代靈薇手一揮,“你們兩個上床,靠在一起!”
辰南率先靠到了床頭上,納蘭詩語猶豫了片刻,也挨著辰南坐好,男人朗的氣息撲面而來,味道有些悉,忽然想起了那一夜,一些模糊的場景在這一刻竟然變的清晰起來,投懷送抱、在男人下婉轉啼,各種平時想都不敢想的難以啟齒作。納蘭詩語頓時的無地自容,渾發,機械的靠在辰南邊,面部表都有些僵。
“我說詩語,你這樣可不行?這可是最關鍵的一步,一定要靠在一起,做親狀!”而后向辰南,面帶不憤道:“這麼個大被你摟來摟去,真是便宜你,真不知你哪輩子修來的福氣。”
可惜,納蘭詩語軀發,輕微的戰栗著,想靠在辰南上卻沒有勇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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