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飛逝,眨眼,北陵國的小公主君世寧很快便滿一周歲了,即將迎來人生中的第一次重要時刻——抓周。
西冥國。
軒轅宸正在書房與軒轅墨如火如荼地討論政事,忽然,一小太監抱著拂塵匆忙從殿外小跑了進來,尖細著嗓子恭聲道:“稟皇上,北陵皇傳來帖子。”
眉頭一皺,軒轅宸當即停下了與軒轅墨的談,冷冷往他掃了過來,“哦?呈上來。”
小太監不敢怠慢,連忙將手中的燙金帖子呈了上去,而後默默退到了一邊。
接過小太監手上的燙金帖子,軒轅宸眸閃爍了片刻,旋即輕輕打開,一目十行,迅速瀏覽,擰的眉心不覺微微舒展了些許。
見他麵上似帶著笑意,軒轅墨驚奇地挑了下眉,忍不住長了脖子湊過去,好奇道:“皇兄,上麵寫了什麽?”
毫不避諱地將帖子遞給他,軒轅宸輕笑道:“一月後,便是北陵小公主的抓周大會,蘇輕盈傳信讓朕定當攜禮前往。”
想到那個雕玉琢的小娃娃,軒轅宸那雙寒冽的琥珀眸不和了幾分。
一年不見,也不知那小家夥怎麽樣了?
思及此,他頓時有些期待了。
看著帖子上那特意用朱筆寫出來的“攜禮前來”四個字,軒轅墨角了,甚是無語,“……這麽多年了,這丫頭貪財的格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呢。”
頓了頓,他心思微微一,瞬間來了神,問道:“對了皇兄,那這小公主的抓周大會你去不?”
他還沒見過那小公主呢,心裏好奇的,
“去,反正左右也無事,就當去北陵散散心吧。”軒轅宸點了點頭,隨即偏過頭睨了他一眼,沉了一會,便道,“墨,朕不在,西冥的事務便……”
心知他要說什麽,軒轅墨眼角一,輕咳了一聲止住他未盡的話,忙不迭搶在他前頭開口:“咳,皇兄,臣弟還未曾見過北陵的小公主呢,心裏著實好奇的模樣,此次前往北陵,臣弟想與皇兄一同前去,一路也好有個照應。”
哼,去北陵這麽好玩的事怎麽能的了他?誰要埋在奏折堆裏理公文政務啊?
沒想到他會有此打算,軒轅宸倒是怔了怔,“好,那便隨朕一同前去,這西冥的政務便暫時給小七打理吧。”
說罷,他便從那一堆小山似的奏折中站了起來,抬腳就要往宮外走去。
軒轅墨再次挑了挑眉,出聲道:“皇兄,你去哪?你不批閱奏折了麽?”
“不批了,朕要去為那小公主尋覓抓周之禮,墨,你速速將小七傳召進宮,這堆奏折就給他了。”軒轅宸頭也不回,冷冽的聲線盡是藏不住的笑意。
上回來的匆忙,沒給那小家夥帶什麽好東西,這一次得好好,不然指不定還要被蘇輕盈那人嘲笑呢。
軒轅墨:“……”
怎麽覺皇兄似乎還喜歡那小丫頭的?難道……
像是想到某種可能,軒轅墨一雙狹長眸瞬間冒出了狂熱的綠,表瞬間猥瑣了下來。
皇兄這棵三十幾年沒開過花的老鐵樹,莫非就要開花了?
咩哈哈,怎麽辦,跟蘇輕盈那丫頭呆在一起久了,他都變得猥瑣了,不過……
莫名好興怎麽破?
……
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
東嶽國。
蘇子翼一如往昔在書房批閱奏折,趙天宇則像牛皮糖似的黏在他側,時不時就調調,揩揩油,小日子倒也過得滋潤。
“阿翼,你說我們都在一起這麽久了,你啥時候才肯把你自己給我啊?我又不是和尚,我們天天這麽同床共枕的,這看得到吃不到,太折磨人了。”從後環住他的脖子,趙天宇壞壞地往他耳朵吹了口惹氣,無比幽怨地控訴道。
蘇子翼渾一僵,提著筆的手驀然頓住了,白玉似的耳迅速燒紅了。
耳一直都是他的敏,天宇是知道的,還故意往他耳朵吹氣,這家夥,擺明了就是故意的。
無奈地擱下筆,蘇子翼俊的臉頰浮現了一不太明顯的紅暈,赧道:“天宇,別鬧,我們是男子,男人跟男人之間如何……如何那個?”
“誰說男人跟男人就不可以做了?”趙天宇親了親他的臉頰,簡直死了他的純,一雙玄墨般的眸子亮晶晶的,冒著狼。
“咳咳,天宇,你別鬧了,朕還有政務要理,你先出去,你在這,朕靜不下心。”抓住他那向自己襟的雙手,蘇子翼忽然覺得子有些熱,連忙站了起來,逃離他的懷抱,吹吹風,降降火。
若再被他撥下去,隻怕等會就要不可描述了。
“別管這些瑣事了,阿翼,你看著我,難道你就真的不想要我麽?”重新將蘇子翼拉到了椅子上,趙天宇小人似的坐在了他上,一手摟住他的脖子,一手在他膛肆意遊走,雙目放電地看著他。
“天宇……”蘇子翼如雷擊般僵在了原地,雙手無安放,平日裏那溫潤謙和的聲音著不自知的沙啞。
趙天宇魅一笑,忽然仰起頭在他的結上深深落下一吻,“阿翼,你不想要我,可我想要你,很想,當了四年和尚了,我很想吃。”
“這……”呼吸一窒,蘇子翼的呼吸不重了幾分,溫潤的狹眸閃過一。
極力克製住下狂湧的yu火,蘇子翼下意識就想推開上的趙天宇,無奈他摟得的,本無法推開分毫,反而還因為互相的推搡,他們之間的溫度驟然升得更高了。
“阿翼,你就心疼心疼我吧,不給我吃,好歹也給點湯吧,不然我真的要憋壞了。”敏銳察覺到他的狀況,趙天宇很壞心思的故意挪子蹭了蹭,到在他上點火。
“別!”蘇子翼一驚,連忙用手按住了他,額角沁出了些許薄汗。
“我要!”趙天宇眨了眨眼,笑得極為燦爛。
“可是朕真的不懂男人與男人之事,如何幫你?”蘇子翼通紅著臉,不知所措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