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將舉擄走,並且還是擄向驪京,這已經涉及到了兩國邦,還是需要慕容灼來定奪。
四人只能心有不甘地先返回軍營。
此時慕容灼尚未回來,他正在帶人對宇文羲進行圍追堵截。
他們所在的這片林地距離晉軍紮營的地方不遠,但目下仍在西秦的控制範圍之,好在地方荒涼,無人經過。
宇文羲畢竟只帶了六個人,六個還已經被殺了四個,只剩下兩人勉強帶著宇文羲在林中逃竄。
慕容灼也不好帶太多人進西秦管轄的地界,不過人數上將宇文羲三人包圍,足矣。
十幾匹壯馬將三人團團圍住,塵土揚起,氣勢赳赳。
宇文羲的馬了驚,他自己也早已經,此時立刻從馬背上摔了下來,了傷,表扭曲,痛苦地滾在地上。
“安王殿下!”
隨行的兩人一個持劍擋在前方,一個去攙扶宇文羲。
宇文羲卻是站不起來了,灰頭土臉甚是狼狽。
慕容灼高踞馬上向下俯視著他,冰冷的藍眸裡充滿了殺氣。
這些年,他每年都會去烏善將軍和烏雲珠的墓前去看一看,即使自己不能去,也會派人去掃墓。
每每只要一想到當初烏善兄妹慘死的形,他就會提醒自己一次,一定要將宇文羲碎萬段,替讓他們報仇。
廢了宇文羲?
那只是當初收的一點利息,現在,纔是真正償還的時候。
“慕、慕容灼,你到底想要如何?我們、我們前幾日不是還合作得好好的嗎?本王可沒有失信,是那恆和修自己先跑了,要算起來,是你們先捨棄了本王!本王尚未找你們質問,你、你居然還敢如此理直氣壯主尋上來?”
宇文羲到此時只以爲慕容灼是爲了當下之事。
“哼!”
慕容灼冷哼了一聲。
他翻下馬,雪白的袍上抖落下簌簌的雪花。
“宇文羲,你可還記得你我之間的宿仇?”
宇文羲一怔,手不自覺地攥。
宿仇!
他如何能不記得?
他記得,記得慕容灼給他的恥辱,這恥辱還如附骨之蛆跟了他這麼多年,讓他失去了儲君之位,讓他盡了別人明裡暗裡的嘲諷。
可是,他同樣也記得這宿仇是因何而來,雖然,他早已經不記得當初那個被他玷污殘害的子是何模樣,不記得那個隻闖軍營被他箭死的北燕將軍什麼。
此時,宇文羲已經顧不得自己的仇恨,他只是恐懼地仰頭著慕容灼。
曾經慕容灼還只是個年,一外的凌厲,在陣前怒吼著遲早要報仇。
而今,這人收斂了他的凌厲,可那一寶劍藏鋒的寒氣威,卻越來越可怕了。
他還是來找他報仇了!真的、來了!
“想起來了。”慕容灼冷淡地、嘲諷地說著。
宇文羲渾一。
“……慕容灼,你、你……你現在已經是兩國之主,本王知道你的雄心不止於此,你還覬覦著我大秦的疆土是不是?本王……我、我可以幫你啊!就像你當初可以名正言順地拿下南晉一樣,只要有我在,我畢竟是西秦的皇子,我的存在也可以讓你名正言順,你何必、何……必爲了兩個下屬錯失了大好機會?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。對不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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