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”
秦帝注視著這個兒子,輕聲嘆息,手了宇文羲頭頂。
“你這個孩子啊,若是生在尋常百姓家,也算得上出類拔萃了,可惜,你生了朕的兒子,這些年眼睜睜看著你越來越愚鈍,一而再地做蠢事,朕也在反省,若是朕這個父親能表現得稍稍平凡一些,或許便不會顯得你如此……”
“父皇……”宇文羲淚眼汪汪、仰頭哀怨淒涼地著他。
父皇回回打擊別人都要把他自己誇一遍。
秦帝好歹良心發現,重拾了一點點父,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。
他盯著宇文羲看了半晌,如畫的眉頭時而蹙起,時而舒展,表時而帶著薄怒,時而溫和慈,看得宇文羲又害怕又傷。
他從小到大都覺得,自己這個父皇腦子不正常!
“罷了!”秦帝像是終於糾結出一個結果,說道:“雖然你做的錯事讓朕原本打算擰下你的腦袋……”
宇文羲打了個寒。
“可是——”秦帝話鋒一轉,看向宇文羲頗有些愧疚:“有句話你說的倒是沒錯,朕的子嗣單薄,你,畢竟是朕唯一的皇長子,朕對你好像是有些偏心了。”
宇文羲委屈:“父皇您哪裡是有些偏心,您分明就是太偏心了!”
“是嗎?朕未留意過,這些年朕太忙了。”
宇文羲心裡哀嚎:父皇您多年不理朝政,究竟是在忙什麼?
“但是朕記得,朕也曾將太子之位給了你,只是你無能,被別人給奪了去。”
宇文羲臉一黑,噌地站了起來:“父皇若是不願意救兒臣便直說,何苦一直挖苦?哼!”
秦帝不慌不忙,眼尾上挑,含笑看著他的背影。
“朕可以讓你順利逃出城,這也算是朕最後盡了爲父之責,但之後能否保住命,便只能看你自己的能耐了。”
宇文羲大喜,轉以頭叩地。
“謝父皇!謝父皇!”
只要能悄悄逃出城,不落宇文擎手中,這就夠了。
留得青山在,大不了來日再尋機會。
秦帝拍了拍宇文羲的臉,端詳著他:“朕安排的人已經在秋蘿宮後門等著你,王府外恐有眼線,你就不必再回去了,走吧!”
秋蘿宮是秦國後宮的冷宮所在,後門朝向北宮門。
“不回府?可是父皇,兒臣就這麼走了,那豈不是一無所有了?”
“頭腦不足的人便莫要太貪心,否則最終不僅得不到利益,還會丟了小命,就像你,乖,去吧!”
宇文羲最後被打擊了一把,哭喪著臉灰頭土臉地離開。
良久,秦帝獨自一人輕聲嘆息:“你做的錯事又豈止這一件啊,父皇會爲你祈福,但願你能命大一點。”
他擡手上額心的花印,呢喃著走向殿:“朕是否也該準備準備了呢……”
……
宇文羲生怕宮中有宇文擎的眼線,一路走得小心翼翼,終於到了秋蘿宮後門。
一個形高大的黑蒙面人和另外六名軍裝扮的人出現在他面前。
“安王殿下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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