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潛這個攝政王,當的一點都不輕松,大越從上到下各個方面包括但不僅限于經濟政治教育等問題,都需要勞,他累的像條狗。
如今三個月過去,容時漸漸適應了新份,他的勞小有果。
每個員都在應該待著的位置上,安分守己,一心為朝廷,為天下黎民百姓。
文清廉上朝積極,武將帶兵練兵保家衛國。
河清海晏,天下太平。
直到此時,長達兩年的波震才算徹底平復安定下來。
李潛連軸轉了五個月,從未有過片刻的歇息,終于,趁著蘇漾快過生日,他特意向皇上請了七天假,好好的歇息歇息。
回府的路上,他還在想,今年生日送些什麼禮好,結果回到府上,推開房門,才發現空無一人。
這都月上三更了,不在府上,上哪兒去了?
李潛皺著眉,去隔壁看小行舟,行舟也不在,娘告訴他,王妃一大早就領著行舟出門了。
蘇漾最近經常往酒樓跑,他是知道的,他沒什麼時間陪,能夠有自己興趣的事,李潛當然舉雙手贊同。
可不回家不行。
他連服都沒換,腳換了個方向,直奔天下酒樓。
天下酒樓已經打烊,整座樓黑漆漆的,只有大門口掛著兩個
紅燈籠,將檐下照的分明。
李潛知道晚上會有守夜看門的活計,上前輕拍大門。
一連好幾下,都無人回應,反而街對面的鋪子吱呀發出聲響,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:“喲!這不是攝政王嗎!”
周衛典日夜顛倒,他白天睡多了,晚上睡不著,關了酒樓在里面獨酌,酒剛下肚,就聽見拍門聲,
他太無聊,最喜歡的就是看熱鬧,隔著窗戶往外瞧,居然是許久不見的李潛。
這可樂壞了他。
他趕打開門,招呼道:“王爺要不要上我這兒坐坐喝點?實不相瞞,我的酒樓不比你家夫人的差!”
李潛沒心,朝他瞥了一眼后,說道:“改日,我還有事。”
“大晚上的有什麼事?”周衛典拎著酒壺晃過來,給他倒了杯酒遞過去:“這家伙計晚上都睡得沉,不一定能醒。”
李潛手下的作并沒停。
周衛典嘿嘿一笑,說道:“看王爺這副樣子,該不會是來找王妃的吧?”
他最近倒是天天看到蘇漾帶著孩子在酒樓,并不是他刻意關注,而是蘇漾生的好看,他這雙眼睛在發現這方面,非常靈敏。
李潛轉過頭:“沒錯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周衛典樂了:“王爺升了,怎麼媳婦兒卻跑丟了,還
要你三更半夜出來找,要我說,這樣的子不守本分,不好好待在家中等你,就應該休了。王爺你覺得呢?”
李潛瞪他一眼。
他臉皮賊厚,畢竟是山匪出,別人怕李潛的眼刀,他可不怕,仍舊不怕死的道:“你趕休了,我好去追求。”
“滾!”
“哈哈哈!”周衛典看到李潛不高興,他就高興了,幸災樂禍的道:“這麼個滴滴的人擱家里,你可真心大!”
李潛把房門拍的更響,他跟著幫忙,不忘記討要人:“王爺,這要是把人醒了,你得記著我這份恩。”
話音未落,安靜的酒樓里,忽然響起了回應聲。
“打烊了打烊了!明日再來!”
“開門。”李潛冷聲道:“我是安王。”
這下里面的腳步聲頓時慌,說話語無倫次:“王…你是……王爺是你?”
“開門。”
今日值班的伙計是楊元,他睡得人都麻了,頭發糟糟的,看清來人后,頓時清醒了。
李潛居高臨下的問他:“王妃呢?”
“王妃沒回府?”楊元口而出的道,腦袋陣陣發疼,忽而想起來:“哎呀!達瓦掌柜和小若姑娘即將親,王妃說給他們慶祝慶祝,今天大家都喝多了,王妃中途上樓了……喲!興許
就給樓上呢!”
李潛拔往樓上跑,大廳剩下楊元和周衛典面面相覷。
周衛典半晌嘖了聲:“王爺忙的差點丟媳婦兒咯!”
他朝著楊元眉弄眼,楊元滿頭霧水,隨后聽到他鬼鬼祟祟的同他商量說:“哪日王妃還宿在酒樓里,你給我遞個信兒,我怕王妃一個人睡覺會害怕,好過來陪陪,算是做了善事。”
楊元越往后聽越覺得不對勁兒,驚訝之余,張了圓,他義正言辭的拒絕道:“那那那那怎麼行!你這樣被王爺知道了,饒不了你!你想都別想!我是堅決不會這麼做的!”
“你這個人真是的!”周衛典慢條斯理的倒了杯酒,淺斟慢酌的道:“王爺知道了,非但不會找我麻煩,反而還會激我呢!你想想,王爺天天忙公務,沒時間陪王妃,我替他陪王妃,盡盡夫君的義務,可不就是替他分擔嘛!要我說,王妃就是不懂事,知道王爺忙,便應該多找幾個來幫王爺分擔,這樣他好專心政事,不必照顧后院,頓時輕松了不。”
“……”
楊元明明覺得他說的是歪理,但偏偏就是無法反駁。
他是認識周衛典的,這男人平時就能胡謅忽悠人,許姑娘說讓大家伙都別同他搭話。
對!
還
是理為妙。
“衛老板您自便,小人乏了,先瞇一會兒。”楊元說完才不管他什麼眼神,扭頭就走。
大廳頓時只剩周衛典,他覺得索然無味,喝了幾杯酒后,回自個屋子躺著去——
反正今晚是不用他替李潛盡義務的。
卻說李潛上了樓后,直奔蘇漾的包廂,輕輕推開門,就著稀薄昏暗的線,果然看到榻上有人。
一大一小,正是他要尋的人。
蘇漾在外,小行舟在里面,空氣中除了有淡淡的芳香,還氤氳著帶來的酒氣。
李潛皺眉,他不在的時候,怎麼喝起來就沒節制呢?
醉這樣,連屋里來人了都毫不察覺。
他這般想著,坐在邊,方才是背對著他的,誰知這會兒卻翻過來,似覺到他的氣息,朝他靠過來。
模樣依賴,乖巧的不行。
他不自出手的臉蛋,立刻貪的蹭了蹭,表滿足而幸福。
李潛的心一下子化了水。
“夫君……”
屋子里很安靜,嗔的聲音,細若蚊蚋,還是一清二楚的傳到了耳朵里。
李潛嗯了聲,俯近了:“為夫在。”
“你來接我回家嗎?”瞇著眼睛發笑,不知是清醒還是糊涂的:“我一直在等你,你怎麼這時候才來啊……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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