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師論壇
主題:羨慕戰斗力高的道友。
容:樓主五還算敏銳,但是四肢太笨了,做法事都能自己跘倒在法壇上,就很丟人。
最近師父去杻吃喜酒,聽說抱觀那個人印符機和他師兄在一起了,樓主想了很多……
師父教育過我,據說印符機以前手也一般,后來他師兄教了劍法。
如果我想提高,是不是也要先找師兄……那個……
1L:師兄:喵喵喵????
2L: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?!!
3L:師兄瑟瑟發抖!
……
謝靈涯研究生畢業那天,施長懸來看他。他們時常來往,彼此的同學都認識他們了,但是大多數人真以為就是關系好而已。
考慮到本來就因為抱觀道士份頗注目了,謝靈涯不希校園生活也和業務一樣跌宕起伏,沒有在同學們面前公布。
施長懸也默認了這一點。
施長懸聽到謝靈涯的同學拉著他,熱推銷自己的表妹。
“你不會因為住在道觀里,自己也不近了吧,我聽說有的道士也可以結婚啊。我跟你說,不是我吹的,我表妹就真的很漂亮,沒有輸給你啊!”
謝靈涯:“……”
謝靈涯:“你換個比較……”
同學:“沒有輸給明星的!”
謝靈涯:“哦,不要,謝謝。”
同學雖然知道謝靈涯一直單,但還真沒想那麼多,謝靈涯每天都匆匆忙忙的樣子,學校也很多這種一心工作沒空找對象的人。
朱教授把謝靈涯過去,說道:“這些人,書不好好讀,每天想著怎麼給人介紹對象,你別理。”
謝靈涯靦腆一笑,“沒辦法啦我太歡迎了。”
朱教授:“……”
朱教授:“哎,小施來了。”
謝靈涯回頭一看,果然,他走過去喊了聲:“師兄。”
一邊過去一邊手,要拉著施長懸。
施長懸順手握著他就扯進懷里。
謝靈涯頓時心澎湃,師兄我沒看錯你!如此悶,竟然想趁畢業這天和我公布給老師同學看!
既然師兄都這麼表現了,謝靈涯也不好辜負,順勢一仰頭,親在他角。
后一片氣聲,朱教授好像還嚇得打了個嗝。
哎,親歪了。謝靈涯正想調整一下,施長懸著他的下挪開一點,帶著三分愕然地道:“地上有果皮,我讓你過來……”
謝靈涯:“…………”
謝靈涯回頭,干地道:“跟我師兄開個玩笑,嘻嘻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施長懸的眼神卻漸漸變了,著他的下扳回來親下去。
現場的人沉默了兩秒,隨即掀起了尖聲和口哨聲。
后來那個想給謝靈涯介紹表妹的同學走過來,期期艾艾地道:“這就尷尬了……你怎麼不早說,都什麼時代了我們也不歧視同,而且,其實我還有個長得相當不錯的表弟……
”
謝靈涯:“……”
施長懸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,這句卻聽得懂,霎時間面如霜。
“我開個玩笑!”同學舉起手來,“施學長太會玩兒了,把我們給嚇的,我也調戲一下你們啊。”
……
這麼不知不覺,邊的人都知道謝靈涯和施長懸的關系了,起初還有不長腦子的,真以為就是師兄弟,在他們一起出去辦事時,試圖在兩人中間挑撥,結果被教做人。
現在謝靈涯都畢業了,施長懸也表達了,雖然沒法扯證,但也可以辦一場酒宴,算是個儀式。
謝靈涯想想也行,倒不必折騰得十分隆重,穿禮服放鞭炮之類的,但是廣邀同道吃飯見證還是不錯的。
謝父還有點別扭,雖然已經接兩個孩子在一起,謝靈涯跟他說要擺酒時,他還是呆了一下,急道:“……那誰做新娘?我挽你手??”
謝靈涯:“……”
謝靈涯:“爸爸,您想太多了,沒有那麼夸張。”
他又不想上社會新聞。
謝父得到再三保證,不會有什麼奇怪的儀式,這才同意。
到了辦酒當天,無數道士云集,還夾雜著一些和尚、薩滿、仙婆等,各種和謝靈涯有的同道中人。
這樣一群人進出酒店,別說路人,就連酒店自己的服務人員,都私底下討論了無數遍,這是什麼宗教大會租了他們酒店的地方嗎?看到和尚、道士、薩滿等人歡聚一堂,覺實在有點詭異……
謝靈涯和施長懸站在廳外迎客,一波又一波的道士過來和他抱拳問好。
旁邊還有個廳也辦婚禮,新人晚來一步。
這個廳到大堂還要轉個角,謝靈涯聽到喧嘩聲就過去看了一眼,只看到一個穿著白麻的人跟在新人后,那對新人跌跌撞撞跑到大堂,讓禮賓生幫他們把那個麻子趕出去。
禮賓生一臉愕然,“這……”
人家只是跟著,并沒做什麼啊,雖然穿著麻是喪氣了一點。
新娘哭唧唧地道:“這不是人啊!”
——原本有說有笑背對那邊寒暄的道士一聽這句話,齊刷刷拐過去探頭看,便看見了那麻子。
確認過眼神,是披麻煞!
一群道士嘩啦啦就沖出來圍了上去,把原本怎麼也趕不走的披麻煞到墻角。
從后面只看得到道士們重疊的背影,還有幾雙高舉起來著符的手。
其他人:“……”
新娘出得救的表,揚聲道:“謝謝各位大師!”
謝靈涯也過去,“怎麼樣啊?”
畢竟是煞神,他擔心各位道友能不能解決。
“謝師弟千萬別過來!”
謝靈涯納悶地道:“為什麼?”
他從業這麼久,大部分時候大家都是跟他說你快上吧。
有人說道:“道友今日辦酒,新人最易被披麻煞沖撞!你同施道友還是快快躲起來吧!”
謝靈涯:“……”
他想了半天,居然覺得有道理,雖然不是婚禮,但意義等同,誰知道冥冥之中有沒有影響呢。
謝靈涯趕轉,拉著剛剛走出來看怎麼回事的施長懸,“快,我們避避,是披麻煞。”
施長懸立刻道:“不可能,我算過良辰吉日,絕不可能犯披麻煞。”
謝靈涯:“……”
因為只是請客,他還真沒特意算,沒想到師兄那麼……周全。
“是隔壁那對犯披麻煞。”謝靈涯說道,“現在剛剛來的那批道友正在群毆煞神。”
施長懸:“……”
隔壁那對新人真算走運了,遇到道士也在這兒辦酒,順手就幫他們解決了。不提謝靈涯,那里好些道士出去辦法事都需要一周到一個月不等時間提前預約的。
等觀里的人來了時,謝靈涯才發現他們把一把年紀的山哥也帶來了。山哥在的歲數里已經是中老年人了,而且大部分這個歲數早就被宰了,它渾充滿了久經世事的滄桑,每一都書寫著傳奇。
“聽說有披麻煞?雖然很多道長,但是以防萬一啊!”
謝靈涯如此兇殘的人都忍不住說了:“你們還想不想山哥安晚年了?”
……
親朋到場,同道見證,往后這天就算是謝靈涯和施長懸的結婚紀念日了。
很多老派的老道長出場,加上自己低調的設想,所以席間謝靈涯也就是和施長懸一起謝了大家的支持,司儀都是張道霆來做的,沒鬧騰什麼。其實,愿意來的無疑都是對他們莫大的鼓勵,也要多謝施長懸父母在其中起到的作用。以華夏現在的保守程度,也不是每個道士觀念都那麼開放,要不是施家與他們在道教界的伙伴,也不會這麼順利。
當然還有那些一直關懷謝靈涯,希他早日出家的道協前輩們,也支持的,甚至問施長懸這都擺酒了,離謝靈涯出家是不是也不遠了?
這個過程中謝靈思帶著大寶小寶跑來跑去地灑玫瑰花瓣,連乖龍的脖子上都打了一個蝴蝶結,也算是應景了。
吃完飯后謝靈涯癱在酒店沙發里,說道:“明天你有事嗎?陳道長約我們去討論練丹的事,我靠這個我是真不懂,我化學都勉強及格的。”
施長懸卻沉默了一會兒,一副有什麼話難以啟齒的樣子。
謝靈涯:“怎麼,你有事嗎?”
施長懸幽幽道:“我提前將七日的行程空了出來……”
謝靈涯:“那就是沒事啊……啊!”
謝靈涯一下反應過來。
他無語了,師兄總是用行代替語言,他有的時候思維直男,甚至直男過頭,就覺不到。
現在才領會了,施長懸一聲不吭,其實很重視這個事。
謝靈涯拍了拍施長懸的肩膀,沉重地道:“師兄,我懂了,你放心,舍命陪君子,我空出七天來,死在床上我也認了!”
施長懸:“?!!”
謝靈涯:“哎,怎麼,我又領會錯了嗎?”
施長懸:“……沒、沒有。”
這坑爹的原始部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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