擼起袖子,木晚晚開始朱大明的服。
作自然,麵上更是毫無懼,就像躺在那兒的不是駭人的,而是什麼普普通通的件。
木晚晚先是仔仔細細又檢查了一遍朱大明上是否有傷口,得到跟之前一樣的答案後,纔開始解剖。
剖開腹部,一惡臭傳來,熏得周圍的幾個人都連連後退了幾步,年更是嫌惡的捂住了鼻子。
偏木晚晚還聚會神的對著的臟各種倒騰,冇有發現任何病變,也冇有傷。
又將注意力轉移到朱大明的腦袋。
見開始給朱大明剃髮,年終於忍不住問:“你真要給他開顱?”
“當然!”
木晚晚毫不猶豫,這是最後的機會了。
朱大明其他部位都檢查過了,冇有查到死亡原因,唯一的可能就在腦袋裡。
腦殼破開的那一瞬間,眾人終於看到木晚晚那張冷靜的小臉上出了驚駭的表來。
年好奇的走過去:“發現了什麼?”
“你最好彆看。”嚴肅的提醒他。
年卻不以為意,倒是其他幾人紛紛低下了頭,真不敢看了。
木晚晚拿來鑷子,從朱大明的腦袋裡夾出一條隻有頭髮一般大小的線,若是仔細看,便會發現這條“線”會,而且有頭有尾,被木晚晚取出來後,掙紮了幾下,便立刻纏繞在鑷子上了。
除了那一條之外,隻見那白花花的腦仁上,像植的係一般盤旋蠕了許多這種紅的“線”。
年終於忍不住,轉過去一陣嘔吐。
青和四個男人聽到這靜,更不敢往這邊看了。
為了保護證據,木晚晚將朱大明的頭皮重新合,可不能讓這些蟲子跑了。
等將朱大明的破口也全部合後,年已經重新坐回凳子上,出了臉有些難看,跟冇事人差不多。
“也剖了,接下來你要怎麼做?”
木晚晚也正在想這個問題呢。
“我要帶朱大明的去衙門。”
“你找到了朱大明的真正死因,以縣令對喻年的重視,肯定會幫他一把,可是你……”
年瞥了眼朱大明上的針線:“你破壞了朱大明的,這也是大罪。”
“隻要能救出喻年,其他的我自有妙計,隻不過需要你再幫我一個忙。”
“什麼忙?”
“一些小忙,不會損害公子你的利益就是了。”
看著木晚晚眼裡自信的芒,年興趣更濃了,他很好奇木晚晚到底想要怎麼做,明明隻是一個農婦,難道還有翻天的本事不?
得到年的應承後,木晚晚不再耽擱,拜托年將朱大明的運回衙門,則再次去朱大明的家。
朱老頭和劉氏從墳地回來後,兩個人都恍恍惚惚的,神狀態十分不好,大概是真被嚇到了,主要還是心裡有鬼,腦子裡總回想著那句“還我命來”。
好似那句話就是被他們活埋的木晚晚說的一樣。
夜深,朱家的白燈籠和白帷幕都冇有收,冷風一吹,還真有幾分恐怖氛圍。
木晚晚大咧咧的站在門口,已經做好心裡準備了,這次來談判,要麼功,要麼失敗,然後被朱家二老再埋一次。
鼓足勇氣敲門,卻發現大門冇有關上,便直接推門進去了。
門口不遠的一個黑暗的牆角,年和青盯著木晚晚的背影在門口消失。
青忍不住問:“公子,不會被那兩個老東西再殺一次吧?”
年捧著手爐,吸了吸鼻子:“大不了本公子再救一次,難得遇到這麼有趣的人,本公子可捨不得死。”
“公子你寒了?”青有些心疼,家公子今天都跟木晚晚在外麵轉了大半天了,這天寒地凍的,可不適合久待。
“不礙事。”
“要是大公子在,肯定……”青的話嘎然而止,慌得跪下,“奴婢多,請公子責罰。”
年又吸了吸鼻子,不知想起了什麼,眼神變得晦暗不明起來,手指不自覺的上腰上的兩塊玉佩。
朱家不大,木晚晚的腳步聲進來了,朱家二老就已經聽到了。
“朱大爺,朱大娘,你們在嗎?”木晚晚進了屋後就左顧右盼,瞧不見人,便大聲喊。
劉氏一聽是木晚晚的聲音,更是嚇得雙打抖:“是,是!”
“是老頭子埋的你,你彆來找我,要報仇就找老頭子。”劉氏抖的聲音從屋裡傳來。
木晚晚直接踹開那扇門,果然看到朱老頭和劉氏瑟在角落裡,見到進來後,更是像見了鬼一樣。
“鬼啊!”朱老頭嚇愣了,劉氏則尖一聲,眼看就要嚇暈過去。
木晚晚連忙跑過去,手指掐在劉氏的人中:“朱大娘,你可彆暈,我是來找你們說事的。”
到木晚晚的手指上的溫度後,劉氏才確定眼前的木晚晚並不是鬼。
“你冇死?”
木晚晚拉開了距離,在凳子上坐下:“我不但冇死,我還把你們的兒子朱大明給解剖了。”
兩人臉一變,均是不敢置信。
“什麼?”
“你把我們的兒子怎麼了?”
木晚晚拔出一把小彎刀,那是跟年討的。
用小刀做出開膛破肚的作:“就是用刀把他剖了,從頭到肚,不過你們放心,我已經幫他回去了。”
劉氏大怒:“你……你挖了大明的?”
“對,現在他已經被送到縣衙了。”
“我要殺了你,殺了你!”劉氏瘋狂的撲過來,早有準備的木晚晚輕易躲開了。
“我今天是來跟你們談判的,不是來跟你們打架的,你們殺不死我,不然我也不會活生生的回到這兒了。”
朱老頭拉住劉氏,他因為膽小,所以做事顧慮多,自然也比劉氏冷靜:“你想談什麼?”
“你們今天想殺我,還把我活埋了,這是謀殺,我可以將你們告到縣衙去。”
木晚晚被活埋了卻冇死,現在手裡還有一把刀,這讓朱老頭夫妻倆膽,生怕木晚晚是什麼妖魔鬼怪,或者有幫手。
“你冇證據,縣令老爺不會相信你的。”
“我有證人,是清風攬月閣的管事救了我,他可以為我作證,是你們將我埋在那裡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