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我不喜與陌生人親近?”葉清嫵面不改。
指尖一個點出現,便阻隔了北墨清清的行為,讓半分不得靠近自己。
北墨清清的手到一層明的障礙,臉一僵,惱涌心頭,這死丫頭為何一次又一次的給下面子?
北墨清清笑道:“清嫵,我是你的母親,不是陌生人,我與你濃于水的親人。”
“雖然你一直在說你是我的母親,我雖然不是很聰明,但也不會就此相信,你有什麼辦法自證份嗎?”葉清嫵挑了挑眉。
北墨清清聞言,心里罵了幾百遍!
方才說了一大籮筐,不是在跟這死丫頭證明的份嗎?
這丫頭不是在玩弄自己吧?
北墨清清瞇了瞇眼,仔細將這眼前著一襲黑的絕子打量了個遍,而葉清嫵笑而不語,大大方方地任由打量。
北墨清清看完之后,心中更為警惕。
這丫頭不是那麼好對付。
因為這丫頭給一種模糊看不清的覺,神的很。
更重要的是,實力更勝于!不能輕舉妄。
“清嫵,我真是你的母親,你看我的容貌與你有五六分的相似,而且我能夠說出這麼關于你們父倆的事,這不是足以證明了嗎?”北墨清清非常認真地解釋了一遍。
“哦?你方才說了什麼?”葉清嫵面疑之,忽而為難又愧疚道,“忘記告訴你了,我近幾年來得了選擇失憶癥,會時不時選擇忘記一些事,所以……”
見眼前這致麗的小丫頭對自己眨著眼睛,眼神著的無辜可憐,簡直快把氣死了!
這死丫頭不就是想自己再說一遍,北墨清清心里嚴重懷疑是故意的。
不得不說,真相了。
北墨清清十分善解人意道:“既然清嫵不記得了,那為娘就給你再說一遍吧。”
葉清嫵點點頭。
接著,北墨清清又從頭說了一遍。
說完之后,北墨清清有點口干舌燥,隨即看著葉清嫵問,“我能知道那麼多關于你們父之間的事,自然是你的娘親,現在清嫵該不會再懷疑了吧?”
葉清嫵莞爾一笑,“不會懷疑了,但是清嫵很好奇你與父親是如何認識的,反正我了重創,一時半會也帶你出不去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讓北墨清清講跟葉修政之間的故事。
北墨清清聞言,差點就忍不住了,心口子一氣發不出去,氣極。
怎麼這麼難搞?
雖然接了那人的記憶,但是與那什麼葉修政之間的細枝末節,如何說得了?
本就笨,好不容易背的一大段說辭,以為能夠應付這死丫頭,沒想到……
這死丫頭真難搞,油鹽不進!
咬咬牙,然后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道:“沒什麼好講的,不如讓為娘幫你看看你的傷勢。”
葉清嫵搖了搖頭,一臉期盼地道:“我就想聽你跟老爹的故事。”
北墨清清的心快氣炸了。
“好,為娘跟你講。”北墨清清咬牙切齒道,眼里怒意極盛,卻又無可奈何。
葉清嫵頓時滿意的笑了,小眼神期盼得不行。
北墨清清最看不得那眼神,所以移開了視線,自顧自地說,“我與你老爹相識于……”
大概過了兩三個時辰后。
北墨清清總算說完了,嚨干疼痛,清了清嗓子,回頭一看,只見那絕子悠閑自在地坐在寒冰玉床的旁邊。
葉清嫵下儼然就是一張昂貴的榻,一手支著下,帶著漫不經心,氣質渾然天,猶如世間的王。
北墨清清不知不覺中竟然看呆了,待反應過來時,葉清嫵已經正襟危坐的坐著。
恍惚一切都沒有發生那般。
“原來老爹是一個這麼浪漫的人,他的子倒是極好,恨分明。”葉清慨地說著,語氣中帶著一藏的落寞。
北墨清清聽這麼說,也干地附和了一句:“的確。”
其實北墨清清心里已經恨極這死丫頭了,持續不斷地說了兩三個時辰,說到嗓子都沙啞了,居然一點都沒有夸贊,反而一直念叨那個老爹!
北墨清清故意咳嗽了幾聲,故作弱道:“清嫵,我……”
還沒得等說完,葉清嫵出口關心道,“你累了嗎?”
北墨清清聞言,愣了愣,隨即眉眼間帶著一憂郁,垂下眼簾,一副賢淑母親的模樣。
“只要清嫵開心,娘親一點都不累。”
話語中盡是關懷葉清嫵。
北墨清清眼睛瞄了一眼那坐著榻之上的子。
“真的嗎?趁著現在還沒有天黑,不如我們出去玩吧?”葉清嫵欣喜的聲音響起。
這話一出,北墨清清猛地抬眸看向,表一臉震驚與驚疑不定。
葉清嫵見此,角上翹了一點,復而又被悄無聲息的下。
“怎麼?難道你就不想跟我培養培養嗎?”葉清嫵眼里閃過一抹失落之。
北墨清清剛想拒絕的話就噎在了嗓子里,卡著不上不下的,格外難。
“娘親想。”北墨清清昧著良心說道,的笑容很勉強。
“你真好。”葉清嫵夸贊了一句。
北墨清清臉微僵。
很快,葉清嫵與北墨清清就出了這昏暗的,一抹刺眼的芒照而來。
一黑一白的兩個絕人兒并肩而立,兩人不算親,沒有肢的接。
容貌有五六分的相似,只是氣質又各不相同,黑子清冷驚艷,白子溫。
“今日你是跟兩域勢力一起進來的嗎?”北墨清清側首問道。
葉清嫵點點頭。
北墨清清疑問道:“你怎麼會這麼快找到我?”
“不如你猜測一下?”葉清嫵反問。
北墨清清秀眉微蹩,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,笑得很高興:“是不是那廉城,寞治,落風,易春他們告訴你的?我就知道,他們一定會找到你的。”
葉清嫵眸微閃,笑而不語,算是默認了。
那四個名字中,倒是聽說了其中兩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