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初云眉目一凜,整個人隨即朝后退了一下,那方才即將落手的刺客也隨即溜走。
這時,傅君堯后面追了上來,從后面一拳打在了其中一個刺客的上,速度之快,猶如閃電。
接著,他腳如風,又追向另外一個刺客,一掌飛了出去。
轉瞬之間,兩個黑刺客倒地。
葉初云笑了一下,正要朝著傅君堯走去,忽然地上暈倒的刺客站起,朝著葉初云后來。
傅君堯一轉頭便看見刺客跟在葉初云后,兇神惡煞的模樣,馬上就要出手。
傅君堯眼底一慌,隨即喊了一聲:“云兒小心!”
葉初云似有所,立刻低下子,同時抬狠狠朝后踢了一腳,恰好將那刺客給踢翻在地。
葉初云利索的轉,立刻一把押住了那刺客的肩膀,沉聲道:“死到臨頭,還不老實!”
傅君堯眼瞧著葉初云輕松拿下了刺客,心中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,一轉頭,卻發現另外一個刺客消失無蹤。
傅君堯擰了擰眉,眼底閃過一道冰冷,大意了,竟然讓他跑了!
葉初云押住那刺客,直接帶到了傅君堯的面前:“好在抓住了一個,至可以給劉府上下一個代!”
傅君堯微微點了點頭,然后從葉初云手中押走了刺客,朝著劉府走去。
大晚上,整個劉府卻是燈火通明,府氣氛顯得十分沉悶。
傅君堯和葉初云將抓來的那個刺客一番五花大綁,扔到了劉府夫人的面前。
那劉夫人著刺客,眼底滿是不解:“你說!我們家與你無冤無仇,你為何要殺我們?”
葉初云看了傅君堯一眼,然
后指尖落下一抹銀針,走到了刺客面前,眼中帶著寒意:“再不說,我就將這銀針扎進你的心臟,讓你忍死前也不得安寧!”
“盡鉆心之痛,氣流盡而亡!”
不知是葉初云的眼神太過駭人還是別的原因,那刺客很快臉變了。
看得出來,這就是個慫包。
葉初云輕笑了一聲,慢條斯理道:“不說?那我可是要開始了?”
說話間,葉初云立刻亮出銀針,朝著男人的扎去。
銀針下去,很快見,那刺客見狀一陣嚎。
“你還不說?那我可要往深扎了!”葉初云冷眸注視著刺客,手下毫不留。
那刺客終于不住,急忙喊:“我說!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說了,求你了,不要殺我!不要殺我!”
那刺客一副到了驚嚇的慌張模樣,整個子不停掙扎著。
葉初云滿意地笑了笑,將銀針從刺客的了出來,然后冷聲道:“快說!”
那刺客被吼得哆嗦了一下,然后說道:“其實,真正的劉霍已經死了,現在在京城的那個劉霍是假扮的,只是恰好兩個人名字相同罷了!”
那劉夫人聞聲頓時絕坐到了椅子上,嚎啕大哭起來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到底為什麼要殺他呀!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們!”
那刺客猶豫了一下,方才說道:“原本,你丈夫和我們主子遇見,便是在機緣巧合之下,二人同名同姓,你丈夫便便收留了主子在京城的宅子住了下來。”
“后來,原本主子并不想對你丈夫手,但你丈夫在無意中發現了主子的,主子沒有辦法,只能將你丈夫殺
死!”
“再后來!主子便遣散了府上原本所有的人,并迅速搬離了那個宅子,重新選了一新宅子,又想方設法奪取了府上所有的生意和財產,這才了現在的劉霍。”
劉夫人搖了搖頭,滿臉淚水,一臉痛恨的看向刺客:“你們主子這麼做,就不怕天打雷劈嗎?”
“夫君!”劉夫人趴在椅子上,一番痛哭流涕,末了,又忽然抬起頭來,看向刺客,“我現在只想知道,我夫君的尸在哪兒?”
那刺客頓了一下,開口道:“就在原來那宅子的后院。”
葉初云瞇了瞇眼,著刺客,詢問道:“你是說我現在住著的那個宅子?”
刺客點了點頭:“沒錯!”
“難怪這個劉霍這麼著急,用如此低價賣給了我,原來是因為那個宅子里埋了個尸!”
劉夫人抬頭看向葉初云:“還請這位公子能夠照料好我夫君的墳地。”
“來日我必當親自前去探他!如今我夫君的事,斷不能讓家里人知道,否則我娘必定不能承。”
那刺客代了所有要代的事兒,之后便被傅君堯送去報了。
留下葉初云和劉夫人談。
“既然劉公子逝世了,那這麼些年下來,夫人你是如何持著一大家子的呢?”葉初云問道。
那劉夫人眼睛都快哭腫了,無奈地搖了搖頭,說道:“可能是那個殺人犯怕我夫君去世的消息被我們知道,去京城鬧事,所以這麼久以來,府上每隔一段時間便能收到錢財。”
葉初云點了點頭,便看見那劉夫人越哭越傷心,口中喊道:“我說最近許多年未曾見到他一面
!”
“連封信都沒有,我送出去的許多信件,皆是有去無回,我只當是他忙,又或者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家室,想著便不去打攪他了,只要他高興就好了!”
“誰能想到……他竟是喪了命!”劉夫人抹淚,哭的是肝腸寸斷。
葉初云心生同,只得在一旁緩聲勸說:“你且放心,既然我知道了此事,此番回去,必定不會讓那個冒牌的劉霍再霸占著你們家業!”
“待我將那劉霍送進大牢,那些產業必定派人給你們送回來,確保你們滿府上下能夠繼續維持下去!”
劉夫人怔了一下,看向葉初云,眼底滿是激:“若真是這樣,那就太謝公子你了!”
“我們全府人的希,便全在公子你的上了!”
“我們這滿府上下,稚子尚且年,剩下的皆是些老弱病殘,還有我這樣的婦道人家!”
“說到底,就算憑著一口氣去到了京城,想要替我那夫君討回公道,也定然是十分困難的事,弄得不好,被人取了命也說不定!”
“原本錢啊仇啊,我都準備放棄了!”
“如今公子你這般說,便等于是重新給了我希!”
葉初云頓了一下,緩聲道:“劉夫人,京城那樣的地方勢力錯綜復雜,你們便是去了也是白費力氣。”
“原本這件事不到我來手,只是……這劉霍想要接近我,我便不得不多留個心眼兒,這才過來查查他,想不到……”
“事竟然是這般模樣!”
劉夫人說道:“興許是冥冥之中,蒼天有眼,派恩人你前來替我夫君報仇來了!”
葉初云輕輕吐了口氣,
沉聲道:“你且放心好了!”
“既然劉霍心思不純,我自會找機會收拾了他,也算是順便幫了你們一家。”
葉初云坐在一旁,陪著劉夫人又說了一會兒話,直到半夜,傅君堯方才從府返了回來。
劉夫人見狀隨即對著二人客氣道:“時辰也不早了,讓二位累了,不如就在府上休息吧!”
葉初云笑了一下,隨即拒絕道:“劉夫人不必客氣,我們原本便已經在附近客棧住下了,便不在府上打攪了!”
“夫人便也早些休息吧!”
劉夫人著葉初云和傅君堯,眼底著激之意,說道:“真是麻煩二位了,不知二位可否一下客棧地址,明日我再去探你們!”
兩邊客氣了一番,劉夫人這才命人將葉初云和傅君堯送出了府。
此時,已經是深夜,整個渝州城靜悄悄的,路上沒有一個人。
兩道影肩并肩靜靜朝前走,月照在兩個人的上,將影子拉的很長。
葉初云著地面上的兩道影,忍不住嘆息了一聲:“想不到……真正的劉霍早就死了!”
“我現在有點后悔了,是不是不應該來呢?”
“若是不來打攪他們,也許他們就不會被牽扯進來,這樣劉霍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,每隔一段時間便給們寄來錢財。”
“而們這一家子老弱病殘,至也會心懷希,以為家中的頂梁柱仍然活著。”
“如今,我們卻親手打破了這種平靜和希!”
傅君堯轉眸靜靜地注視這葉初云的側臉,從的眼神中,傅君堯能覺到的無奈。
他手摟住葉初云的肩膀,沉聲道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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