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姐點下頭,韓賓也跟著上船。楊嘯和四娘躲在魚簍中,也聽明白了,男主角原來換人了。看小船漫無目的的朝著湖心劃去,楊嘯心道:“這白小姐要是出島去最好了,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,這一次真是沒白來,既探聽了道路,又得到了四娘的。憾的是,沒有過足癮,就了。”
小船走出幾步,突然停下不走,隻聽白小姐怒道:“韓賓,你這是幹什麽?”
楊嘯看到白小姐生氣的將韓賓摟到自己腰中的雙手推開。韓賓卻說:“雪妃,難道你的心裏真的容不了我?你又容納了誰?”
白小姐生氣地說:“跟你沒關係,我心裏不痛快,你回去吧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,”
楊嘯心道:“這白小姐剛才還是銀聲狼語,突然之間怎地又一本正經起來?估計是裝給韓賓看的,可是這個韓賓,雖然說比不上六爺我風下麵下麵下麵流倜儻,倒是比剛才那個陸濤要好一點,白小姐人的功夫看來還是不咋地。”
韓賓有些衝,“雪妃,你早晚都是我的人,你怎麽這麽不通理呢?”說著又將白小姐抱住,並且吻白小姐,就聽一聲響亮的耳,白小姐怒氣衝衝喝令韓賓:“把船劃回去!”
韓賓捂著火辣辣的臉頰,哼了一聲,說:“雪妃,你就這樣對待我嗎?島主可是親口許諾要將你許配給我的。”
見白小姐默不作聲,韓賓又說:“這些年,我對你一直都是千依百順,難道你真的覺不到我對你的一片癡?”
白小姐冷冰冰的說:“那是爹說的,不代表我的意思,你若是再不按照我的話去做,我就將你丟到湖裏去了。”韓賓到底是畏懼了,將船慢慢劃向岸邊,到岸後,白小姐一個健步跳到岸上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韓賓氣的將雙槳重重的撂下,然後又用力跺了一下腳,氣呼呼的上岸去了。
韓賓也沒有回頭看,隻管氣呼呼的走了。
楊嘯連忙爬起來說:“四娘,他們走了,你在這等著,我去探凰樓,我已經是犯了死罪的人,什麽也不怕了,就是豁出命,也要將兩個妹妹救出來。”
四娘說:“我也不怕死了,楊嘯,我們一起去。”
於是二人棄船上岸,往林子裏走去,原來這裏偌大的一片樹林種的全是桃樹,天似亮不亮,一團蒙蒙的霧氣圍繞著前方道路,二人一直朝著凰樓的方向走,可是走來走去,直到走的刺破晨霧,還是沒有走出桃花林。楊嘯心裏開始發,低低地說:“四娘,我看有點不對勁,照咱們所走的路程,早應該到凰樓樓下了,可是這麽半天怎麽還走不出這片桃林?會不會是中了人家的五行迷幻陣了?”
四娘心中也害了怕,到不是怕死,而是害怕因為自己的執著,連累了楊嘯。
突聽後有人冷哼一聲,說:“什麽人居然敢闖我的桃花塢?”
二人猛回頭,但見後不知什麽時候了一座祠堂,一個材高大的中年男子說道,楊嘯見他板著臉孔,眉宇之間著一無形殺氣,顯然可見這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。連忙回答說:“這位夫人不要生怒,我們是來找朋友的,不小心在這兒迷了路,還想勞駕夫人告訴我們一下去七星凰樓的道路。”
中年男子冷哼道:“哼……你們當我是三歲的孩嗎?這桃花塢乃是懸空島地,擅者一律殺無赦。”楊嘯聽得這聲音殺氣十足,讓人心生膽怯,連忙說:“我們真的是來找一位朋友,結果在此樹林裏中迷路了。”
那中年男子冷冷的道:“一派胡言,分明是宋軍細,想夜探凰樓,走到我這裏迷了路。”楊嘯見他語氣卻冰冷之極,顯然在沒有回旋的餘地。連忙一扯四娘說:“快跑吧!”四娘應了一聲,二人掉頭就跑,卻聽耳後生風,未等二人心思反應,中年男子形同一道銀電,已經擋住了去路。四娘見攔住去路,喝一聲,健步向前,用排山掌朝著他惡狠狠劈過去,那中年男子並不躲閃,而是輕喝一聲:“七星戰甲”。就見他的旁突然冒出七個強力壯渾金甲的武士,那些金甲武士形同氣一樣,輕飄飄而又力道十足的向外推打。
四娘雖然自習武,跟著令公南征北戰也有許多年了,可是從未與奇門過手,見對手突然召喚出這麽多幫手,還當是施了什麽妖法。卻不知道這“七星戰甲”乃是奇門必修的防之功。那遍金甲,無比威猛的武士護住了中年男子的,四娘當下慌了神,一掌生生拍在了那金甲武士上,頓時被巨大的震力擊飛出去,吭的摔在地上,楊嘯見四娘不是人家對手,自己上去更是白給,連忙拉起四娘就逃跑。
就聽中年男子暴喝一聲:“哪裏跑!”見他大袖子一甩,自袖口之中竟飛出一條怪,那怪形同毒蛇,但是飛離袖口後見風速長,忽的一下子,已經到了二人後,不等二人作出反應,那怪已經將楊嘯裹住,然後快速回到宮裝婦邊。隻見這條怪,足有一丈七八尺長,遍金鱗,三角形醜陋無比的腦袋,著兩顆森森的白牙,紅的信子正衝著楊嘯的鼻子。楊嘯腦袋唔的一下子,險些昏死過去。
看到楊嘯被抓,四娘咬著銀呀又朝中年男子撲過來,雖知不敵,但拚死也要搭救楊嘯。可是不等靠近對方,中年男子將另一隻袖子一揚,裏麵飛出一條與剛才那條怪大小相同的東西,遍銀鱗,張牙舞爪的在四娘上纏了兩圈,然後回到他邊。
中年男子衝二人冷笑一下,夾著二人風一般飄進祠堂去了。
因為是祠堂,就要供奉牌位,雖然被大蛇裹著,但是楊嘯還是看到這座祠堂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麵分明寫著“後周世宗皇帝”六個大字。但是中年男子並沒有停留,而是帶著二人直接進地下室。在一條狹長的道中走了許久之後,前麵豁然開朗,還有過來,這人隨手一扔,將楊嘯與四娘丟在地上,那兩條兇惡的大蛇也乖巧的一尺大小,藏到袖口裏麵去了。
見那兩條大大蛇竟然長短自如,實在好玩,楊嘯忘記了剛才的害怕。
“回稟龍姬娘娘,有賊人擅闖祠堂,被我捉住,我懷疑又是大宋細,特將他們捉來,請龍姬娘娘發落。”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,楊嘯這才發現,屋中站了一位穿宮裝的婦,反剪著雙手,麵衝形婀娜纖秀之極,借著晨往臉上看去,楊嘯不心中狂跳,隻見這宮裝子俏的臉上,細細的黛眉好像彎月,清澈的秀眸水霧迷蒙,雖是臉上罩了一層寒霜,依然掩蓋不住骨子裏的絕世風下麵下麵下麵流。見雖然長得端莊優雅,無比尊貴,但是眉峰之中帶出三分憂鬱,俊臉之上略顯蒼白,一副病人的姿態。
楊嘯原本還以為就是傳說中的第一神“白凰”但是,剛才又聽那男子稱龍姬,看樣子不是白凰,龍姬在一張椅子上麵坐下,凝視著二人,雪尊貴的臉上毫無表,那寬大雪白的領外,顯著曲線迷人,晶瑩如玉的脖頸,金繡花的華麗宮裝之下,凸起滿的一起一伏,麗清澈的雙眸中寒凜凜,“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了,到底是不是宋軍細?到我的寒山懸空島來做什麽?”
楊嘯肚子說:“夫人,能不能先給我們吃點東西?還沒吃早飯啊。”
龍姬冷笑道:“是嘛?正好白將軍的花背妖龍也沒有吃早飯,現在我問什麽,你們就說什麽,否則的話,你倆就到它倆的肚子裏去找早餐吃去。”
楊嘯嚇得退後一步,眼睛盯著那白將軍的袖子,說:“隻要不傷我們命,你盡管問好了。”
龍姬問道:“你們到底是什麽人?”
楊嘯答說:“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我乃是大宋楊六郎,這次來懸空島,是特意來拜夫人的。”楊嘯一時搞不清這個龍姬究竟是什麽份,不過那個將自己捉住的男子應該就是懸空島島主白鬆林。
龍姬點點頭說:“倒是爽快,你來懸空島找我何事?”
楊嘯說:“如今大遼無故興兵犯我疆土,希島主為了百姓不再遭戰之苦,順天意歸降朝廷。”
楊嘯話音剛落,就見龍姬怒氣衝衝的一拍桌案,喝道:“住口!什麽狗屁朝廷?那趙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嗎?想當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,他還不知道去那裏楊嘯呢,大周打下了江山,趙匡胤拜殿前都點點,總掌全國的兵馬,也算是一人之下,萬萬人之上了。可是他狼子野心,世宗皇帝英年早逝,他卻茍合一幫心腹,陳橋兵變,黃袍加。這種人也明君?”可能因為言辭過於激烈,龍姬突然停住,一手捂住口,劇烈地咳嗽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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