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歸正轉,著手準備了一大堆符籙,我忍著腦袋中混混睡的覺,讓村長為我準備幾條大黑狗和麻繩,還有檀香。告訴他,我有妙用!
約莫半個時辰,村民們便找來了20多只大黑狗,和一筐兒麻繩,還有檀香。
“把母狗帶走”我看了看黑狗裡面有幾條是母的,只是我需要的是公狗,大家都知道,黑狗是用來辟邪的,不僅僅能消滅鬼魂的戾氣,也是任何邪,包括巫蠱的天敵!而且公狗的氣更甚,效果更好。
所以我讓他們把母狗帶走,獨獨留下公狗。然後我對他們說道:“放。”
村長詫異得問我:“放”?
我點了點頭:“對,放”。
村長一揮手,吩咐村民道:“殺了。”
等等,我連忙上前阻止村長:“我只是讓你們放,沒讓你們殺了呀!”
村長說道:“你讓我們放,不是讓我們把狗殺了嗎?,不殺,哪來的黑狗?”
我想起先前讓村長替我準備的黑狗,驚訝的問他:“你先前給我的黑狗,該不會是把狗殺了然後放吧?”
村長點了點頭:“正是如此。”
我無力的了額頭,告訴他們說,其實取狗不一定要殺狗。
說到這兒你們會不會和村長一樣疑問,不殺狗,哪兒來的黑狗?
其實不然,狗雖然是畜生,可也是天地中衍生的生靈之一。學道之人,素來講究因果回,能不殺生,則不殺生。話說我們茅山派弟子雖說不像佛教中人,有諸多忌,可以結婚,可以吃,但是唯一有一個忌,那就是吃狗!因為狗曾救過祖師爺的命,所以茅山自打那以後,就立下了一個規矩,止殺狗,吃狗。當然,我也是聽張真人說的,他曾鄭重的告訴我,若是我茅山弟子誰一旦破了忌,那麼便會法失靈,祖師不保。所以,雖然不知道這個事是真是假,但是我還是不敢去這個茅山唯一的忌。
說的有些遠了,在他們詫異的眼神中,我讓幾個大漢把狗抓住,在狗的大上輕輕劃上一刀。就好像我們人的脈一樣,狗的脈就在他的大上,不用殺生,很快的,就盛滿了一大碗黑狗。然後我讓他們用紗布把狗傷的包紮起來。
到了現在,還有很多人用黑狗辟邪的時候是殺狗取的,其實不用。按照以上的方法,就能取得足夠的黑狗了。
言歸正轉,我讓他們依樣畫葫蘆。按照我的方式放狗,很快的,十幾碗狗便取了出來。
我讓他們把狗聚在一個盆子裡,把麻繩放下去侵泡半個時辰。取出來之後,放於太底下曬。
一邊曬,一邊點燃檀香熏。
看到這兒,可能你們知道我當時要做的什麼了,對!我當時要做的,就是把染了狗的麻繩網,擺一個可以說是茅山法陣,也可以說不是的天羅地網陣!
因為狗是至之,麻繩染上了氣,結網。把妖邪困在裡面,慢慢的消除它們的戾氣,而用檀香熏,是因為檀香能去除給狗的腥味,試問一個鬼,遠遠的聞到了黑狗的腥味,還會靠近嗎?
此時已經夕西下,我看了看現在的時辰,大約是下午四點的時候,雖然我不確定邪師今晚會不會來,但是以防萬一,我今晚就守株待兔!
幸好,現在是夏天,天幹躁的,麻繩很快約莫一個小時就風幹了。
我讓它們把麻繩幾張大網,
然後,我讓他們放到二娃家的房頂上,弄了一個機關。
並且我讓挑選了幾位膽子夠大的年輕人連夜守在二娃家房子的後面,以我的“放”字為暗號,等他們聽到暗號的時候迅速拉機關,把天網放下來,困住敵人。
因為我也不知道敵人的本領,如果勾魂使者和巫蠱要逃,我不知道留不留的住它們,所以為了預防萬一,準備了這天羅地網。
為什麼說今晚來的是勾魂使者或者巫蠱,而不是邪師和巫師。
因為勾魂落蠱之人皆是法之流,有一定的距離就夠了,不用親自出手。
當然,巫蠱例外,但若是下蠱之人出現過,那麼我開始詢問村長“有無見到過怪異的士或巫師”的時候,就不會這麼毫無頭緒了。
所以我斷定,今晚來的一定是邪師的勾魂使者或者巫師的飛蠱。
只要他們出現,那麼我就能尋線探索的追尋到邪師和巫師的下落,一舉消滅他們。
當晚,我就是藏在二娃的床底下度過的,同時房的外面,還有幾位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守著,只要我一聲令下,那麼他們就會放下天網,困住妖。
我之所以敢讓他們守著,是因為邪師和巫師的目標只是懷孕的婦,和婦肚中的嬰兒。一般人的靈魂他們不會需要,若是需要,那麼這個村子死去的就不僅僅是懷孕的婦人了。
那晚,我穿著師傅寄給我的道袍,手中握著一把桃木劍,兜裡放著一堆符紙,躲在二娃的床底下。
雖然畫符消耗了我很多的氣神。但是經過一陣休息之後,我已經逐漸回複了力。而且,我已經把師傅給我的追魂鈴懸掛在二娃夫婦的床頭,只要是妖接近,追魂鈴便會發出警報。
但即使是這樣,我也未敢放松任何警惕,躲在床底下靜靜聽著屋子裡的聲響。
一更又一更天的過去了,直至五更鳴之時,勾魂使者和飛蠱都沒有出現。
但此事在我的意料之中,因為我無法確定他們勾魂的日期,能做的就只是靜靜的等。
很快,三天就過去了。就在第三天的這個晚上,飛蠱出現了。
那晚,我依舊躲在二娃夫婦的床底上靜靜守著,能聽見的也只有蟲鳴的聲音,和二娃夫婦因為張而沉重的呼吸聲,這幾天,二娃夫婦晚上都沒能睡好覺,畢竟,這是命攸關的事,換你,你也睡不著!
約莫在二更天的時候,我突然聞到了一種很奇特的異味,腦袋突然覺到一陣昏沉。
我連忙口念淨神咒,讓自己清醒過來。這時,床上的二娃夫婦已經昏睡了過去。
我暗暗擔心,不知道房子外藏匿的幾個小夥子是否也已經被迷香迷得昏睡了過去?要是這樣,就糟糕了!
就在這時候,奇異的迷香已經消失不見,隨之而來的是一普天蓋地的熏臭!
對的,一種腥臭,這種腥臭,像是腥,又像是的臭味!熏得我差點吐了出來,
接著,懸掛於二娃床頭的追魂鈴響了。來不及多想,我左手拿著桃木劍,右手拿著三昧真火符從床底竄了出來。
竄出來之後,我便看見一團掌大小的黑霧快速的朝著二娃夫婦床上飛了過去。
可惜,我早已在二娃夫婦所睡的蚊帳上畫了一張驅邪符!於是乎,黑霧到符咒,一聲慘反彈了出來。
我來不及多想,口中念起咒語: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,敕!”,直接把三昧真火符往黑霧上丟了過去……
三昧真火蓬的一聲在燃燒起來,燃燒著黑霧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。
同時還有一陣因為痛苦而怪異的慘,聽著就令人覺得起皮疙瘩。
很快,在真火的燃燒下,黑霧漸漸出了真面目!
我發誓,那是我一生中都忘不了場景,那是我走江湖以來,所到的最奇異的怪。
黑霧在真火的腐蝕下漸漸散去,然而,此刻的我卻呆住了。見黑霧散去後出一張嬰兒的小臉,因為被三昧真火燃燒,五扭曲,仰天痛苦大。
但這不是我驚訝的,我所驚訝的是因為,怪嬰兒的臉,但是下半卻是蛇的軀,背上還有著一對小翅膀。只見在真火的燃燒下,怪的蛇鱗一塊一塊的落,滴答著綠的,皮上蒸發出一陣綠的氣,讓人聞著覺得胃裡一陣翻騰。
就好像我們平時烤魚一樣,只不過,我們烤魚時聞到的氣味是香的,而這怪被真火燃燒所揮發出來的氣味是腥臭無比的!
這時,從怪口中噴出一口綠霧,綠霧和真火纏。很快,真火就徹底被綠霧覆蓋,漸漸熄滅,綠霧圍繞著怪的子走著周天,很快,被三昧真火燃燒過的傷口,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回複。
這怪,居然也懂得療傷之法?
待那團綠的霧氣重回到怪的口中之時,我才徹底看了怪的模樣,一雙綠的眼睛詭異無比,就好像蛇的眼睛一樣,在漆黑的夜晚,幽綠的閃著。
同時,怪猙獰的看著我,就像蛇捕捉獵的時候一樣,向我吐了一下蛇信子。
“嘿嘿”的詭異笑著,讓人直冒皮疙瘩,我又發現,怪的牙齒居然和人的一樣。
嬰兒的臉,蛇的軀,人的牙齒,蛇的舌頭。
更怪異無比的是,怪的軀居然從原來的掌大小,一下子變了手臂般壯!
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?
難道說,阿牛媳婦肚子裡那一排排的牙印就是這個怪所留?難道此事不是邪師和巫師所為?這東西就是殺人取胎的罪魁禍首?可這鬼東西到底是怎麼來的,聞所未聞,見所未見!雖然我一時沒認出眼前這東西是何,但是我知道他應當是個,也就是大家中常說的髒東西。
此時的我徹底懵住,忘記了兵家對敵,最忌走神!
很快我就嘗到了與死亡肩而過的滋味!
那東西發出一聲怪異的聲,張開盆大口像發呆的我撲了過來。不,準確的說是煽著後的一雙翅膀向我飛撲了過來。
待我聽到它的聲清醒過來的時候,盆大口已離我不足半米遠,鼻子甚至聞到了怪腥臭無比的氣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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