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墨表親和平安在京城的時候是舊相識,兩人志趣相投,比較合得來,他難得來一趟,所以,經常跑去找平安玩。”珍珠笑笑。
徐菁菁臉頰微紅,用力扇著手裡的扇,假裝擡眼天,“…我又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,嗯,咱們西北的太這般毒辣,這樣天天往外跑,沒幾天大概要曬黑炭頭了。”
珍珠脧了一眼,抿輕笑。
徐菁菁覺著耳都紅了起來,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,自己會胡家姐姐的弟媳婦。
胡家請人上門提親的時候,相對於父母親喜出外的心,徐菁菁的覺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想起那張年輕朝氣的臉,心中百轉千回,說不上是什麼滋味。
當然,也不是排斥,更多的是覺不可思議,,怎麼就了羅二夫人的弟妹了?
等親事正式定下以後,那些困驚訝中又帶了喜悅。
哪個未出閣的不曾悄悄幻想過自己未來夫婿是什麼模樣,徐菁菁當然也不例外,格雖然有些大而化之,可也是個十六七歲的花季。
對於胡家二郎,還算悉,到一起也說得上話,高高瘦瘦的,算不上很英俊,但給的覺親切舒服,相起來也沒有力。
這段時間,向來明朗無憂的徐菁菁也想了很多,總是要嫁的,嫁胡家,比嫁到別的陌生家庭覺上會好很多,胡家一家人都見過,長輩親善溫和,小輩和都玩得來。
加上與將軍府悉,徐菁菁很快適應了自己的新份。
開始對塔吉縣那邊關注起來,那個蕭家表親經常跑去塔吉縣縣衙玩的事,早幾天就得到了消息。
所以,剛纔忍不住問了出聲,結果就被未來的大姑姐調侃了。
珍珠留了徐菁菁吃午飯,羅璟他們不在家,家裡吃飯都顯得有些冷冷清清的。
徐菁菁活波,和羅曦也玩得來,三人一塊吃飯,氣氛會活躍許多。
六月最後一天,在珍珠有些焦急的等待中,羅璟一行人終於回到了嘉晉城。
看到走在前頭的羅璟和蕭擎都步履穩健,在前廳迎接的珍珠,心裡鬆了口氣。
可是,看到他們後擔架上躺著的人時,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。
那上面躺著的是阿七。
他額頭和左邊大都用白布包紮著,上面染著跡,古銅的皮都顯得白了幾分。
“…這是怎麼啦?阿七怎麼傷得這麼厲害?”珍珠一臉心驚,疾步上前。
擔架上的阿七掙扎著想要起,他旁的羅璟忙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…二夫人,失禮了,嘿嘿,我沒事,就是了點外傷。”
被羅璟住肩膀不能彈的阿七臉上訕訕,有些不好意思,如果不是傷得厲害,他怎麼也不會讓人擡進羅府,覺太丟人了。
“阿七的被箭傷了,要靜養數月。”
羅璟曬黑了不,髮髻有些散,額上還有被曬黑皮的印子,鬍子拉扎裳微皺,顯然是急著趕路,沒來得及整理好儀容。
一旁的蕭擎,狀態比羅璟好一些,也有些曬傷,上的裳是整齊的,但是,散濃的胡茬比羅璟有過而無不及。
阿七被擡到了客廳裡,由羅天他們攙扶著落座。
坐直的阿七左右看了眼,沒瞧見羅曦小小的影,心裡鬆了口氣,他這樣子,怕嚇壞了小姑娘。
“曦曦呢?”
羅璟看了幾眼媳婦後,看氣紅潤,神甚好,心中大安,轉而問起了寶貝閨。
“睡午覺沒起呢,起來麼?”珍珠看著他有些黑得過分的,覺有些不忍直視,估計他閨看到,也會有些不適應吧。
“別,讓自己醒。”心疼閨的羅璟,連忙擺手,他這一去半個月,雖然很想立即見到小閨,可是,小姑娘的午睡也很重要。
“咳,世子不在府裡麼?”蕭擎狠狠灌了一杯花茶後,心舒爽許多,轉頭髮現韓翎還沒有出現。
“世子出去玩了,大概天黑纔會回來吧。”珍珠示意米香再給他們添茶。
瞧他們這一臉烏漆麻黑的,鐵定是在草原上白天黑夜辛苦的奔波,纔會短短時間曬得皮都了。
屋裡的衆人聞言,紛紛朝看去。
韓翎跑出去玩了?天黑纔回來?,說這話,怎麼顯得這般輕鬆?就像在說,隔壁的小孩出去玩了,天黑纔回來。
韓翎是誰?睿王世子,睿王殿下唯一的順位繼承人,也是大夏國名正言順的皇室繼承人。
可不是隔壁家的小孩子,豈能隨意出門玩耍溜達?
珍珠哪裡看不出他們眼中的疑問,無奈地笑笑,把韓翎這些天的事告訴了他們。
“…那種易容末你還留著?”
羅璟有些無語,那些末都是五六年前的東西了吧,膽子也忒大,還敢拿給韓翎抹上去。
“嘿嘿,沒事,我收得很好,效果依舊很好。”
知道他擔心什麼,珍珠嘿嘿一笑,沒有在意,末一直放在空間裡,本不會有過期的風險。
蕭擎散的鬍子,他倒是覺著這個法子很不錯,只要韓翎不那麼在意皇室的臉面,遮一遮面容,是可以省去很多麻煩。
“阿七那院子,丫鬟都沒有一個,讓他暫時在府裡養傷吧。”
知道韓翎的去向,羅璟沒有再糾結,相信珍珠做事有的分寸,先把眼前的事解決,他還忙著要去洗漱乾淨,整理好儀容,一會兒,閨該醒了。
阿七早就在嘉晉城添了宅子,可是呢,宅子裡冷冷清清的,只有小貓三兩隻,看門的和掌廚的是一對夫婦,他們膝下有兩個半大的男孩作爲小廝,除此之外,再無旁人。
諾大的宅子,連個丫鬟都沒有,如何能照顧一個重傷病患。
珍珠和羅璟都提議阿七再添幾個人手,如數被阿七婉拒了,在阿七看來,如果不是他長期在外,家裡需要人看守照顧,他連一個僕人都不需要。
“將軍,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。”阿七卻不想麻煩他們,“這麼點傷算不了什麼大事…”
羅璟和珍珠同時瞪著他,把他瞪得嚥下了後面的話。
“那箭把你骨頭都裂了,你還敢逞強。”羅璟沒好氣地說道,那一箭勁道十足,直沒大,大夫說了,如果沒有養好,以後可就廢了。
這麼嚴重?珍珠皺著眉頭重新審視阿七的傷勢。
“他這傷是怎麼弄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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