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那個青銅自個兒飛走了?這種想法雖然可笑,但是我知道這青銅跟虎子的死肯定有關聯,至於是何關聯,一時我也還不清楚。
青銅丟了,那就丟了,可是虎子死了我們總不可能不管吧?最起碼青銅那也只是錢的事兒,可是虎子那可是生活了幾年的老人了,如今死在這兒我們總不可能扔下不管吧,何況這會兒那小姑娘肯定已經報警了,這事是不開的。
不一會兒後,警察果然來了,他們堪察了一下現場,法醫鑒定是自然亡。
因為法醫鑒定虎子是自然死亡,加之他在北京又無親人,警察本來是要把虎子的先扔到殯儀館,然後通知其家人來領的,但是被我阻止了,我對警察聲稱自己就是死者的家人,於是將他的後事接了過來。
這事並不是我心腸好,也並不是我想自尋麻煩,而是因為虎子是魈面,若不做法驅散其上的戾氣的話,那麼定會變厲鬼,甚至是變。這事我也不可能跟警察說,就算說也是沒有用,他們肯定不會相信的,要我眼睜睜地看著虎子變厲鬼無法投胎,那是不可能的,於是我這才說謊稱是其家人,將他的後事給接到了手中。
其實魈面,有點類似於七笑,但不同的是,七笑是指溺水而死而帶有戾氣的死者,七笑的一樣會面帶笑容,這種笑容,每天都會變化,一直要延續七天,所以"七笑"!所謂"窨出水,三哭七笑"就是說這個道理。當然,"七笑"如果理不好,也是要變厲鬼的。
警察離開後,房間裡就剩下我和猴子二人了,當然,還有一躲在地上,而別的人都已經嚇得離開了旅館。
猴子歎了口氣,從洗手間找來了一條浴巾,準備蓋住一下虎子那猙獰的樣子,他用手緩緩掃了一下虎子的眼皮,想將他眼皮拉下,接著手一移開,虎子的眼皮雖然是合上了,可是就在猴子準備將浴巾蓋上去時,虎子那眼睛突然“吱”的一下就重新瞪了開來!
這下把猴子嚇得不輕,直接就一屁摔倒在地,滿臉驚恐的看向我……
“你這樣是合不上他的眼的!”我歎了口氣,於是將魈面的事告訴給了他,這把本就害怕的猴子嚇得夠嗆。
魈面之所以合不上眼,那是因為他們都是眼不冥目之人,心中充滿是不甘和極大的怨氣,唯有為其泄掉心中的怨戾之氣方可冥目。
當晚,我們將虎子的運到了殯儀館。為了不至於讓他變為厲害或者是變,當下我便匆匆忙忙回了趟家,找來了一些材料,準備為其泄掉怨戾之氣。
話說這為魈面泄怨氣,可並不是說做個化怨超渡的法事就可以的,因為普通的死者只是魂靈存在怨氣或不甘,而魈面則上也存在怨煞氣,所以為他化怨並不能這麼簡單。
我首先是做了一個小草人,這個小草人就是用稻草做的,不到一尺高,草人上上一道活符,然後便將草人放進了虎子的棺材裡頭。
活符,就是一種偽裝活人的符,畫此符必須用人的,子為上,民間傳說中,常有鬼找替才能投胎的說法,實際上,並沒有什麼神靈要求鬼必須要殺人才能投胎,而是冤死鬼必須殺人,才能平息怨氣,如此才能投胎,而被他殺的人自然也有怨氣,這樣就形了惡循環,而茅山的活符,就是一種用符模擬人的氣,讓鬼認為自己已經殺了人或有人陪自己一起死,這樣便可平息怨氣。
當然,我將活符到草人上,那麼鬼魂自然便會把草人當活人了。
做完這一切,我便告訴猴子可以先回去了。猴子疑道:“這就行了?一個草人就能讓虎子泄掉怨氣?”
我點點頭:“是的,他會將怨戾之氣全部侵泄到那個草人上!”
“那那個草人會變啥樣呀?虎子不會真的在棺材裡頭坐起來吧?”猴子了一眼裝著虎子的棺材,不用打了個寒!
“明天就知道了!”我笑了笑,然後離開了殯儀館……
次日,我們通過電信局,查到了虎子村子的電話,電話直接打到了他們的村委,接電話的人竟然是支書老王的兒子。當他聽到我們說出虎子的死訊後很是難過,不過他告訴我們,虎子家裡已經沒人了,他的弟弟前幾年早就生場大病去世了。這事虎子倒是沒跟我們提到,不過現在他家裡也真的沒人了,最後老王的兒子希我們能幫忙理一下虎子的後事,然後將骨灰送回村裡。
正所謂死者為大,更何況虎子又是我多年的人,我自然不可能拒絕,於是便應了下來。
如今虎子家裡也無它人,他的後事也就不用等待了,我和猴子稍微商量了一下,決定今日就將他火化。
講到這裡,也許就有人問了,既然是火化,那還怕啥變呀?泄戾氣啥的豈不多餘?
其實很簡單,之前也說過了,魈面不止是還是魂魄都積存著煞怨之氣,就算火化了,那是其魂魄一樣會變厲鬼。
當下,我們便回到了殯儀館,猴子好似心裡一直想著草人的事,所以一到殯儀館就問我:“老潘,你說那個草人現在什麼樣了?會不會被撕七八爛了呀?”
我笑了笑,也不回答他,帶他來到棺材旁,直接將棺材打開,接著猴子的眼睛便瞪得老大,滿臉驚恐的道:“真……真的是了!”
只見此時的棺材裡頭哪裡還有草人的影子呀,只剩下一斷斷續續的稻草,林的散落在虎子的上,當然,他的手裡也還死死的抓著一小把稻草,就好像他死前跟一個披著稻草的人搏鬥過一般。
再看虎子的樣子,此時已經好很多了,最起碼眼睛已經閉上了,只是七竅流的樣子依舊很是恐怖。當然,最讓猴子害怕的還是此時的虎子,竟然整個調換了一個轉!棺材也是分頭和腳的,放頭的那一頭棺材略高略大,放腳的那一頭棺材略低略窄,如今倒好,虎子整個睡反了。
要知道我可不是愣頭青,這種安放的事兒我是不會搞錯的,何況昨天晚上猴子還問過我,哪頭放哪頭,結果今天就變了個方位,你說這種怪事猴子能不嚇到嗎?
看到猴子那驚的樣子,於是我安道:“別想太多,也就是這麼個事,就當作他現在才死吧!”
猴子打了個冷:“我能不怕嗎,咱可是盜墓的,雖說心裡對鬼神有些敬畏,但還真他媽沒想過這世上會真有鬼。你說今後我還咋幹活呀?”
“呵呵,所以說不要去幹那事兒,小心走多了夜路,總會到一兩個的。”說完,我便去聯系殯儀館的管理員,安排火化事宜。
火化很快,當天就完了。當我們捧著虎子的骨灰盒時,我們不由苦笑了一下,本以為這次能發個大財,沒想卻意外的辦了場喪事。這真是人倒黴,喝涼水都塞牙。
本來我們是決定將虎子的骨灰先暫時寄放在殯儀館的,等過些時日再將它送回老家,但是沒想三日未了,我們便又遇到怪事了!
就在虎子火化第二天的半夜,猴子突然打來電話,失魂落魄的告訴我,青銅自個兒回來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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