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猛惱了,大吼一聲之後沖了過去。
周圍人群一哄而散,那個男的看到警察來,非但沒停手,還撕扯得更帶勁兒了。眼瞧著婦的服全被扯爛了,楊猛起警,上去對流氓一陣敲打。
“你給我放手!麻利點兒!”楊猛怒聲吼道。
男的沒把楊猛放在眼裡,楊猛沒敢下狠手,這男的就任他打,反正就是不松手。楊猛見男的屢教不改,上去就是狠狠一子,雖說他板小,底子差,可這麼多天沒參加特訓,手上還是有點兒勁的。
這一子下去,流氓立馬躥了起來。
“我草你媽!你敢打我?你敢打我?”男的揪住楊猛的領子。
楊猛不甘示弱地怒吼道,“打你咋?打你都是輕的!走,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!”
男的當然不從,楊猛又不松手,於是倆人撕扯起來了。
旁邊的婦從地上站起,整理了一下服,哭咧咧地朝楊猛說:“謝謝警察同志,你一定要把他抓起來,他已經欺負我不止一兩次了。”
楊猛聽了這話下手更狠了,拳頭雖小,次次中要害。這個男的就是個柿子,看著個兒大的,其實一就扁,楊猛也難得上這麼一個對手,既沒有兩腳就把他踹倒,也能和他僵持幾拳,打得楊猛虎虎生威。
“吼!!……哈!!……”楊猛一個掃堂將流氓踹倒在地。
手銬銬上去,在無數欽佩的目中將男的拽上了警車。
“警察同志,我就不用去了吧?”婦一臉糾結之。
楊猛猶豫了一下,開口說道:“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!做個筆錄。”
“我怕寒磣。”婦抹著眼淚。
楊猛當即保證,“放心,我把你安排在裡屋,沒人瞅得見,我們肯定會替你保的。”
“我先回家換件服,等會兒再去!”婦說著就一瘸一拐地朝遠跑去。
楊猛本想下車追,可一瞧婦那條撕布條狀的子,再一瞧車上那位主兒,還是打開車門啟車子,先把車開到了派出所。
“周子,今兒逮回來一個!”
楊猛出去巡邏還能帶回來人?在同事們的印象裡,楊猛值班只有兩種結果,要麼鼻青臉腫地回來,要麼有去無回。今兒不僅逮回來一個,而且還是全須全尾的大老爺們兒,真是個新鮮事!
“咋回事啊?”周子問。
楊猛一邊喝水一邊說:“街上耍流氓。”
“膽兒夠的啊!”
周子說著就朝男的踹了一腳,男的夾住雙狠罵了兩句,被周子拽去了審訊室。
楊猛在外面悠哉悠哉地喝著茶,上的孔全都舒展開了,心裡特別痛快。不是因為逮到一個禍害,更多的是對他自實力的肯定。楊猛自地欣賞著自個的小拳頭,對著空氣比劃著,裡配合著喊出唰唰的風聲。
晚上下班剛要走,一排高級小轎車停在了派出所門口,楊猛好奇地朝外看去。
一個人,後跟著七八個壯漢,表肅殺地往裡走。楊猛瞧出婦是今兒被流氓欺負的那個,沒想到真來了,就是這陣勢,實在有點兒……
“誒……”楊猛出胳膊攔在婦面前,“派出所不讓打人啊!你們就是和他有再大的仇,也有我們幫你們理!”
沒想到,剛才還客氣道謝的婦,立馬變了一張臉,指著楊猛朝後的眾位爺們兒說:“就是他,就是他欺負我還抓走我老公,你們派出所所長呢?出來給個說法,你們這的警察抓人!麻利兒的,再不出來砸東西了啊!”
楊猛懵了,“你們這是要幹啥?誒,我說,你剛才不是……”
“我不是什麼啊?”婦尖著嗓子指著楊猛的鼻子罵,“臭流氓!就你丫也配當警察?趁著巡邏的機會當街占婦便宜,我老公攔著你,你還打人!你還有沒有點兒道德心了?還讓不讓我們老百姓活了?”
“……”
這場糾紛一直延續到晚上九點多,楊猛才被放行回家。
第二天一早,楊猛就被所長到了辦公室。
“所長,那婦純粹是胡扯,您說我是那樣的人麼?我雖然個兒矮點兒,沒啥錢,可也犯不上當街占婦便宜啊?一看就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所長臉凝重的,“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人。”
楊猛立刻松了一口氣。
“只要您相信我就了。”
所長抬起眼皮看了楊猛一眼,沉聲說道:“但是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,影響不好,而且人家不會無緣無故找你麻煩,你肯定之前惹了人家了。”
楊猛屈,“我不認識!”
“這樣,猛子……”所長頓了一下,“你聽我說,對方不是善茬,昨晚人家把話撂這了,要麼你走人,要麼他們就天天來這擺陣。我也就是一個小所長,熬了半輩子了,你別讓我為難,你的路還寬的,日後努力,可能會有更好的發展機會。說實話,一輩子待在這種地兒也憋屈的。”
楊猛火熱的一顆心瞬間涼得徹骨。
番外之猛其其 2就是個混事的。
“我被開除了。”楊猛說。
尤其只是簡單地嗯了一聲,並沒有出任何訝異的表,好像一早就料到楊猛會被開除,連一點兒示意的同都不吝表達。
楊猛一臉的愁苦,“鐵飯碗就這麼沒了。”
“說開除就開除,還能什麼鐵飯碗?”尤其嗤之以鼻,“就那麼一份破工作,又累工資又低,真不知道你可惜什麼。”
“我們的工作待遇雖然一般,但是說出去有面子,生活有保障。”
尤其噗的一聲笑了,“整天吃刀削面,穿園的理貨,你的面子從哪來的?奔三的人了,沒車沒房,你的保障又從哪來的?”
“我這不是攢錢呢麼?”楊猛瞪了尤其一眼。
尤其哼了一聲,“錢呢?甭多拿,你就給我掏出十萬塊,我就不兌你了。”
楊猛運了幾口氣,看著飯桌上這華而不實的飯菜,再抬眼瞧見尤其這一價值不菲的服,覺這是自取其辱來了,當即起要走。
尤其一把拽住楊猛,拽到自個邊。
“你丫怎麼還小皮臉了?”
楊猛俊臉繃,眼神測測的,“生活所迫。”
“這樣吧……”尤其終於道出心中所想,“你給我當助理來吧,我保證工資比你之前的要高出很多倍,看病,住房,吃飯問題一並解決,等你老了還給你發退休金,絕對是個金飯碗,怎麼樣?”
楊猛陷了沉沉的思索之中,要是放在之前,他肯定不會攬這個活兒,伺候別的明星還行,伺候老同學,實在抹不開面子。關鍵是這幾天太難熬了,楊猛到找工作都沒有合適的,又不敢回家,生怕父母瞧出端倪,就這麼一直瞞著,手頭的錢也花得差不多了。
尤其見楊猛有些搖,趕補了一句,“這樣吧,你要實在不想當助理,那就當保鏢兼司機吧!反正你也會開車,也當過警察,當個保鏢應該沒問題吧?”
楊猛一聽這話眼睛亮了,“這個倒是可以考慮考慮。”
第二天,尤其就把楊猛拽到了經紀人馬先生面前。
“這是我新招聘的保鏢。”
馬先生盯著楊猛看了良久,眼神意味悠長。
“什麼?”
楊猛小板得筆直,聲音擲地有聲,“楊猛!!”
馬先生又把目轉向尤其,“從網上招聘的吧?”
尤其英俊的臉上浮現一疑,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一看就是相中了他的人名。”
尤其,“……”
馬先生拍了拍尤其的肩膀,把他拽到了不遠的某地兒,小聲問道:“你瞧他那個模樣能當保鏢麼?是你保護他還是他保護你啊?”
尤其不不慢地說:“這是我老同學,最近失業了,就當幫他一個忙了。再說了,人家是警察出,應對各種突發況都比較有經驗。”
“這能是幫個忙的事麼?你不了解自個的份麼?你這事業剛起步,多雙眼睛盯著你呢?有一點兒突發況你就玩完了!你就是靠這副皮囊混著的,真要傷了,那是多大的事啊?你為自己考慮過麼?”
尤其拍了拍馬先生的肩膀,“實在不行再雇一個保鏢。”
馬先生氣結,“那你何必再把他招來,直接給他點兒錢不完了麼?”
“這不是一回事。”尤其語氣堅定的,“從今以後,他就是我的私人保鏢兼司機兼助理了,沒特殊況,我邊就不帶別的人了。你要實在不放心,另派幾個人跟在我後邊也,但是別讓我瞅見。”
說完,領著楊猛走了。
下午,楊猛跟著尤其跑了三個通告,看著尤其的助理在旁邊跑東跑西的,一個小姑娘,連道都跟著搬,心裡實在不落忍,便朝尤其說:“要不你也給我派點兒活幹吧?!我這都站半天了,啥事也沒幹。”
“有助理呢,你什麼心啊?”
楊猛實在心疼旁邊那個小姑娘。
尤其拍了楊猛的肚子一下,“放心,有用得著你的時候。”
晚上,尤其參加一個慈善義賣活,活場地是在一個大學的育館舉行。尤其的群裡面學生占大部分,所以這次出發之前,經紀人加派了兩個保鏢在尤其邊。
剛下車,立刻被一群記者和學生圍堵住,楊猛的保鏢份終於得以彰顯,在尤其的邊,兩個男生沖過去,手對其進行攔截。哪想這倆男的不要命地往尤其邊沖,楊猛上去推了人家一把,倆男的立刻朝楊猛臉上掃了一拳。
“找吧?”尤其居然先急了。
記者立刻用鏡頭抓拍了這一幕,尤其毫無懊惱之意,繼續對男生惡語警告,接著把楊猛摟在懷裡,護著他繼續往前走。
於是通道出現詭異的景,四個保鏢護在尤其旁,而尤其又把一個保鏢護在自個懷裡,六個人以一種奇怪的布陣前行著。
坐在化妝間,楊猛一個勁地長籲短歎,試用了一下午,什麼正經事都沒幹,還糟了無數白眼。不行,這樣下去他自己都沒臉繼續待著了,保鏢作用不明顯,那就把司機的義務盡到,慈善晚會之後不是還有晚宴麼?晚宴結束後一定要把尤其安安全全地送回家。
果然,尤其把楊猛帶到了宴會上。
這裡有很多悉的面孔,有幾個還是有名氣的演員,楊猛看得眼都花了。不過他一直嚴於律己,跟在尤其後,一句話都不多說。
尤其和一個編劇聊了起來,楊猛這才放松放松自個的眼珠,四張了一下。
“有興趣喝一杯麼?”一個笑容款款地看著楊猛。
楊猛拘謹地指指自個,“你是說我麼?”
點點頭,“當然了。”
說完,漂亮的手指起一個高腳杯朝楊猛晃了晃。
楊猛的雙腳不由自主地朝走了過去。
理智告訴楊猛,不能喝酒,你是司機!
“怎麼?你不會喝酒啊?”撇撇。
楊猛一甩頭發,“哪能啊?”
說罷端過來,仰脖一飲而盡。
番外之猛其其 3他照著我整容。
“你是尤其的助理?”問。
楊猛搖搖頭,“保鏢兼司機。”
驚訝,“保鏢和司機不是都在外面候著麼?你怎麼進來了?”
楊猛特爺們兒地指指自個的口,“我倆高中同學,關系,他一般出去辦事都帶著我,離開我心裡不踏實。我都說他好幾次了,你不能這麼依賴我,他不聽,他說沒我,什麼事都辦不。”說完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扭了扭水蛇腰,“好羨慕你啊!”
楊猛曖昧地勾了勾角,“怎麼著?你也想把我拉過去當保鏢?沒事,我可以兼數職……”反正在尤其這也沒活幹。
紅一抿,“我就是明星的助理,我還請什麼助理啊?”
“哦,原來如此。”楊猛趁機去拉的手,還猥瑣地了,“那你也不錯嘛,我看這裡的明星也很把助理帶進來,證明你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