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淩雲的臉綠得都快發黴了。
劉沖笑著提醒,“首長,按照規則,由您來提供煙頭。”
周淩雲當即掏出一大的雪茄,點著了進花盆裡。
你可真是我的恩師……白因心中暗暗想道。
眼睛被蒙上之後,顧海朝花盆走過去,他采取俯臥撐式,通過腹部下移去煙頭。因為他手臂的控制力比較強,可以很好地拿分寸,不至於燙到自個的皮。
依照顧海的想法,他是想燙側腰的部位,這種地方無傷大雅,是最優選擇。
白因開始在旁邊小心翼翼地指揮著顧海。
“前面,再前面……再往左移一點兒,對,你的雙手可以支地了,緩緩下移,現在你離煙頭只有一公分了……”白因都冒汗了,“你可以嘗試著再挪那麼一丁點兒,到熱度沒有?對,那個位置就是煙頭,小心……小心……”
在夫夫倆默契的配合下,煙頭功地在顧海的邊緣著陸,他嗖的一下閃開,作相當幹脆漂亮,只見邊緣被燙出一個窟窿,裡面的皮完好無損。
顧海頗有就地站起,用手解開眼罩,與此同時,下一涼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幾個爺們兒一陣瘋狂大笑。
閆雅靜迅速把臉扭了過去。
我們的顧海大才子,他把的松帶給燙斷了,沒了松,的上圍邊緣瞬間松垮,很快掉到了腳跟底下。
“快把他搶過來!”顧洋笑著喊了一聲。
白因趕沖過去,第一時間將顧海的提上來,而後又沖過來三四個爺們兒,哄搶著去拽顧海的。白因死死攥著顧海的不放手,野狼一般兇悍地和幾個狼抗爭,怒聲喝道:“你們自個沒長鳥麼?幹嘛非得看他的啊?”
“沒見過這麼大的。”楊猛嘿嘿笑。
顧海都要被別人扯爛了,臉上還帶著肆無忌憚的笑容,人家笑的是他,他笑的是白因。頭一次見白因這麼著急的護著他,心裡樂得都快不行了。結了婚果然就不一樣了,知道是一家人了,知道維護自個的老公了。
哄鬧暫告一個段落,顧海用別針將別住,開始下一道題。
這道題由顧海比劃,白因猜。
“地大博……”
多麼難以去表達的一個語,如果能開口還好一點兒,用肢語言來描述這樣一個語,著實有點兒難度。
“行不行啊?”顧洋開口了,“不行就直接準備煙頭吧!”
白因給了顧海一個鼓勵的眼神,你要相信咱倆的默契程度,無論多晦的手勢,我都能明白你在說什麼。
於是,顧海把白因的手放在了小海子上,然後又把他的手拿下去,搖搖頭表示不行。
白因冥想片刻,眼前一亮。
“弟大勿。”
此言一出,顧海一把摟住白因,你果然是我的心肝,太尼瑪了解我了!!!
眾人皆驚,這都可以?
白因幸免於難,下個語,又到顧海猜了。
“無稽之談……”
心裡默默念叨著,然後曲解到倆人的慣思維上,最後把目投向那個剛剛一直喚著要看大鳥的楊猛上,邪笑著走了過去。
楊猛還沒明白咋回事呢,白因就把顧海的手按在了楊猛的上。
“無之談!”顧海當即回答。
楊猛瞬間就愣住了。
隨後又是一陣笑聲,尤其的攝像機都砸到地上了,太尼瑪搞笑了!!
楊猛的兩腮撐得都快炸了,誰說我沒?我的只是深藏不而已!真要出來,絕對嚇死你們!說到這,不得不提一下楊猛引以為傲的本事。在他小的時候,所有男孩的鳥都一樣大,他們經常站一排,比誰尿得最遠,楊猛總能尿到所有人前面。打那開始,他就一直覺得自個的鳥是全世界最強悍的鳥。
白因和顧海擊掌表示合作愉快。
下一個語,又到白因來猜。
“夫唱婦隨。”
顧海想了想,他把佟轍和閆雅靜拽了過來。
先是用手扼住佟轍的兩頰,佟轍的被攥變形,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。而後又攥住閆雅靜的兩頰,再把的箍住,強迫發出嗚嗚聲。
按照正常思維,看到這一幕,白因應該能猜得八九不離十。
關鍵是他的思維已經被顧海帶扭曲了。
夫唱婦隨這個語在白因腦中一閃而過,跟著扭曲了邪惡的版本。
“同鴨講!!”
噗的一聲,顧洋裡的水噴出去了。
這個語猜得太解恨了!
屋子裡又飄出一陣瘋癲的笑聲。
佟轍直接掏出一桿煙鬥。
番外之歡天喜地鬧房 (二)咱們老二有力量!
這一次,白因采取紮馬步式去煙頭,因為他部的力量比較足,這樣做更容易掌控的協調。隨著的下移,顧海的神越來越張,不停地告誡白因要慢慢移,慢慢移,結果挪了三分多鐘,白因距離煙鬥還有三四公分。
“你能不能快點兒啊?”佟轍叼著煙頭在旁邊催促。
白因要燙的位置在屁蛋兒,顧海是真怕出點兒什麼意外,這讓片最完好的皮出現瑕疵,那等於剜下他一塊啊!正想著,白因已經憑藉覺去尋找熱源了,距離煙頭只有不到一公分。
顧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,“慢一點兒……慢一點兒……”
白因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移,終於,他的已經接到了煙鬥,熱煙熏得他一個激靈。他心一橫瞬間到位,然後迅速彈起,一個藝的窟窿就這樣烙在上。楊猛的心也一直揪著,手裡端著的那杯水不知道灑出去多,這會兒瞧見白因沒事,起步往中間走,結果,鞋踩到水瞬間一。
整個人撲倒在白因的上。
白因一屁坐在煙鬥上!
呲呲……
烤家雀兒的香味就這麼彌漫在整個房間。
顧海大驚失,一個箭步沖到白因面前,先把在他上的楊猛撇出去,然後趕忙拽起白因,第一時間朝他的上看去。我滴個天啊!原本一個小窟窿,這會兒了個大,裡面的都焦了,灑點兒孜然真的能吃了。
顧海呲呲楊猛,“你丫看什麼呢?”
尤其趕放下攝像機跑過來解圍,“沒事,這煙頭是特制的,除了燙點兒以外,對皮沒有損害。”
“那我給你一下子試試!”顧海說著就把煙鬥朝尤其去。
尤其趕拽著楊猛一起跑。
白因試著把手順著窟窿了進去,到那塊皮,撕下來才發現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膠狀,剛才的糊味兒應該就是這東西散發出來的,事實上他的皮沒有任何事。
“疼不疼啊?”顧海還是心疼地問。
白因用手了,“還,就是剛燙的那一下夠刺激。”
劉沖較真地埋怨尤其,“你怎麼把煙頭的事兒禿嚕出去了?他們知道了,懲罰起來就沒效果了。”
尤其二話不說,拿起一個煙頭就朝劉沖的大腦門了上去。
劉沖嗷的一聲躥了起來。
“有效果不?”尤其問。
劉沖使勁著腦門,“有……有……”
屋子裡張的氣氛一下變得緩和,猜謎的遊戲繼續進行。
又到顧海猜了。
“眼穿。”
白因琢磨了一下,很快替換“忘掩穿”,於是拿起旁邊的服,一副要穿上的樣子。後來見顧海沒反應,他又把服放下,特意用手捂住赤條條的,現一種沒穿服的狀態,然後又拿起服,一副要穿的模樣。
顧海揚起一個角,“拒還迎!”
屋子裡的人立刻開始喝倒彩,搶著過去煙頭。因為已經知道煙頭不會燙壞皮,這次顧海直接挑了上一個無關要的部位,飛速頂上去,狠疼一下過後,又多了一個窟窿。
下一個語,“以靜制。”
顧海腦中突然閃過一邪念,他將白因推倒在沙發靠背上,用下飽滿的一坨去白因的兒,不雅的肢語言立刻引來陣陣口哨聲。
“幹嘛啊這是?我們還沒走呢,就要提槍上陣啊?”佟轍邪肆的笑容溢在角。
劉沖也趁機起哄,“你們要是表演一段,這題就算你們答對了。”
顧海不搭理他們,直接朝白因問,“猜出來了麼?”
這群人愣是沒看出這個語和他們的作有什麼關系。
盡管白因不想開口,可為了避免被燙,還是試探地回道,“以制?”
此語一說出口,眾人立刻碉堡了,久久之後,屋子才炸開鍋,全都佩服得五投地。真尼瑪是流氓中的天才!各個詞都能扯到黃事上,不讓他倆表演真是屈才了。
一直於沉默狀態的領導者周淩雲開口了,“都別吵吵了,咱讓他們開口解釋一下,這以制究竟怎麼制?”
一句話惹來陣陣邪惡的笑聲。
只有閆雅靜赧地捂住臉,“矮油……你們這群男人可真是的!幹嘛還讓他們開口講啊?直接示範一下不就完了麼?”
一語驚醒夢中人,六個男人和一個人蜂擁而上,一個勁地煽二位新人,“快點兒啊!快點兒啊!不表演我們可要上煙囪了!燙死了別賴我們!”
顧海示意地用下面撞了白因一下,沒敢死乞白賴的,怕真格的,小海子就要躥出來了。
白因俊臉通紅,當即起又把顧海按在沙發上,也在他後面撞了幾下。
屋子裡的氣氛簡直要引了,一群男人起哄,“了來,了來!”
顧海當即還口,“差不多得了,別沒完沒了的,我們家孩子臉皮薄。”說罷用兩只大手將白因發燙的臉頰捂住。
猜謎遊戲繼續,盡管倆人配合默契,可免不了有失手的況。五十個語猜完,被燙得都是眼兒,都鑽出來了。好在關鍵的區域沒有經煙頭的洗禮,仍被幾塊破布遮擋著,就算是驚險逃過一劫。
白因和顧海擊拳表示合作愉快。
佟轍冷-笑一聲,清清嗓子,“據統計,你倆一共超時五十分鐘,按照規則,應該由我們七個人每人用煙頭往你們上燙五十下。”
顧海當即瞪眼,“你剛才不是說超時會提醒我們麼?”
佟轍攤手,“我這不是提醒你們了麼?”
劉沖一揮拳,“同志們,沖啊!有冤的報冤,有仇的報仇,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。”
可憐的小兩口,就這麼被眾人圍堵在中間,被燙得嗷嗷喚,還不能生氣不能反抗,鬧房圖得就是一個歡騰,較真就不吉利了。所以疼出眼淚來也得嗆著笑容咽下去,誰讓平時幹了那麼多缺德事呢?
最後的結果就是顧海的徹底被燙了魚網,就剩下幾線在那綁著。白因也沒比他強多,僅存的那一塊布還是顧海用手護住的,手背都給燙黑了。
“我想知道這個餿主意是誰出的?”白因掃視著幸災樂禍的七個人。
劉沖回道,“剛才我已經念了分工,沒念到誰誰就是策劃人。”
白因和顧海換了一個眼神,開始挨個排除。尤其是攝像師,周淩雲是組織者,劉沖是執行者,閆雅靜和佟轍是監督者。就剩下顧洋和楊猛了,倆人不約而同地把目投向顧洋。
顧洋冷傲地挑挑眉,“別看我,我就是個瞧熱鬧的。”
難道是……倆人又把視線轉到楊猛臉上,楊猛謙虛地笑笑,“其實我也是效仿別人的招數,再加上一點兒個人的創意……”
白因當即磨牙,“你丫這輩子也就了這麼一回,還尼瑪沒用在正地方!”
楊猛嘿嘿笑了兩聲。
鬧房繼續,第二個遊戲咱們老二有力量!一聽這個名字就猜到八九分了。規則就是,一方屁上綁一塊固,另一個人的老二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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