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才能讓你閉。”
第二卷:烈焰濃 4緣分擋不住的。
晚上,白因剛要睡覺,就接到了指導員的電話。
“小白啊,明兒咱們營隊舉辦慶功宴,你必須得到啊!”
白因沉默了半晌,問:“在部隊裡還是外邊?”
就在國際會展中心五層的一個宴會廳,酒席已經訂好了,你別又找各種理由推。人家年輕人都不得能出去走走,你倒好,只要與訓練無關的活,一律不參加,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該訓你呢?”
“行了,我去還不麼?”白因語氣裡著幾分無奈。
指導員哈哈大笑,“你這個副營長就得多和新兵們流流,威信是要樹立的,但也不能過了,有的新兵看到你都不敢抬頭。”
白因擰著眉,“有這麼誇張麼?”
“你現在照照鏡子去!”
白因還真走到鏡子前面去了。
指導員又叮囑,“記得要穿軍裝,宴會開場有領導出席,還要拍照留念的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
掛掉電話,白因仔細端詳著鏡子裡的臉,心裡默默念叨著:我這張臉有那麼嚇人麼?為了讓自己的形象變得溫和一些,白因打算洗完澡把胡子刮一刮。
剛把喱塗上,就聽到了敲門聲。
“誰?”
“首長,是我。”劉沖的聲音。
白因打開門,看到劉沖穿著厚厚的棉服站在外邊,肩膀上已經落了一層霜。
“有事麼?”白因問。
劉沖把服往白因懷裡一塞,什麼都沒說,頂著寒風就走了。
白因低頭一瞧,是自個放在洗店的軍裝,明天要穿的,還沒來得及取,就被劉沖給領回來了。免去了外出的麻煩,白因心裡暖洋洋的。
顧海公司盛大的年會也在今天舉行,同樣是會展中心五樓的宴會廳,就和白因營隊的慶功宴隔了一面牆。
每年的這個時候,都是公司大齡青年最幸福的時刻,們不僅可以領到種種獎勵,而且可以和們的總經理近距離接,哪怕只是有個眼神流,都能讓們興很多天。所以在這之前的一段時間,這些職工就忙著準備節目,挑選服,好在年會上大展風采,能夠博得總經理的一番關注。
因為這個宴會廳如雲,而且各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,禮儀小姐都不敢進去,統一換了男服務員。
這群大齡青年的確是太久沒有接男人了,這會兒見到一個服務員,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人家看。
顧海示意地做了一番總結,剩下的事全都給閆雅靜來主持,他就負責旁聽和記錄。偶爾高興了,可能出手鼓鼓掌,大部分時間都冷著一張臉。
頒獎和總結發言階段過去,終於熬到了就餐時間,自助餐的形式讓氣氛變得輕松不,很多也趁著這個機會和顧海套套近乎。
飯吃到一半,突然有個走進大廳,異常興地朝在場的姐妹們說道:“剛才我去衛生間的時候,看到旁邊的宴會廳裡面坐滿了兵哥哥,而且都是空軍飛行員,帥死了!!”
“瞧你這點兒出息!”有個忍不住調侃道,“你是多久沒見過那麼多男人了?至於激這樣麼?”
“我沒騙你們,真的特帥,不信你去門口看一眼,保證回來和我一個表。”
這個偏偏不信這個邪,頤指氣使地走了出去,不倒一分鐘就殺回來了。
“天啊!!我看到一個特帥的軍,就站在門口,還看了我一眼,啊啊啊……我現在心跳得特別快,不行,我還得再去看一眼。”
此話一出,十幾個人跟著這位一起沖了出去。
白因坐在最後一排,剛才覺後背陣陣涼風,回頭一看是門沒關好,於是起去關門。哪想剛站到門口,就有個羅剎猛盯著他看,看得他脊背發涼,趕把門掩上了。
於是這十幾個掃興而歸,還把那個“造謠”的海扁了一頓。
這邊宴會廳的領導幾乎都撤了,攝影錄像的也走了,剩下一群吃素多日的純爺們兒對著幾個禮儀小姐發/。屋子裡正熱鬧,有個剛出去方便的新兵走進來,對著眾人連吹了三聲口哨,待到宴會廳安靜下來之後,一副神的表看著眾人。
“咳咳……知道我看到什麼了麼?”
眾人一副期待的目看著他。
此人猛地一拍桌子,狂笑三聲,“旁邊的宴會廳有個公司正在舉行年會,尼瑪全是啊,看得我眼都花了!真想廢了他們頭兒啊,簡直是暴殄天,一個人霸占了那麼多,還讓不讓咱這群活了?”
話音剛落,整個宴會廳都沸騰了。
“、時間出去瞧兩眼,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!”
“幹脆抓兩個進來得了,這樣大家夥都能爽爽!”
“兩個哪夠分啊?最得二十個!”
吵吵了將近五分鐘,指導員終於發話了。
“都給我坐下來,老老實實吃飯。”
一張張興的臉被打擊得七零八落,歎氣聲此起彼伏。
指導員清了清嗓子,“派個人過去邀請一下,看看人家有沒有興趣和咱們一起搞個聯誼會。”
此話一出,剛剛冷場的宴會廳又喧鬧起來。
“哈哈哈……不愧是咱們指導員啊,想得就是比我們周到!!”
指導員笑得晦,都是爺們兒,誰不知道誰啊!
眾人商量了一番,一致決定讓白因出面,當之無愧的空軍第一帥,估著往門口一站,那群就乖乖地自個走出來了。
這麼歡樂的場合,白因也不好掃大家的興,於是著頭皮走出去了。
旁邊宴會廳的兩個門全都大開著,白因剛要抬腳走進去,突然就瞥見了閆雅靜,拿著話筒,站在臺上不知道在說什麼。白因的目朝會場中心看去,一眼就看到了顧海,這廝正被團團包圍著,讓人忍不住聯想到二代的派對。
白因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個的肩章,心一,趕忙閃出了的視線。
這邊宴會廳裡的哥們兒全都翹首以盼著。
白因清了清嗓子,面帶歉疚之,“人家沒同意。”
聽到這個噩耗,一群漢抱頭痛哭。
這邊的宴會廳,剛剛被眾人吐槽的又發話了,“我好像又看到那個帥哥軍了。”
“你得了吧?忽悠我們了,有本事你拉進來讓我們瞧瞧!”
快被兌瘋了,心一橫走到顧海面前。
“顧總,能不能允許我去旁邊的宴會廳發個邀請,兩邊搞個聯誼啊?”
顧海這次表現得很豁達,“我沒意見。”
白因剛坐下,屁還沒坐熱,就聽見眾人的驚呼聲和起哄聲,抬起頭一瞧,剛才在門口看到的那個羅剎竟然進來了。
“,你走錯了吧?”有人迫不及待地開口搭訕。
頗有氣質地走到白因面前。
“首長,能不能邀請你的士兵和我們眾位姐們辦個聯誼宴會呢?”
白因,“……”
結果不想而知,這些吃素多日的爺們兒全都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,和那邊戒葷多日的姐們一相聚,便有種相見恨晚的沖,幾乎無需調氣氛,很快就打一片。那些準備好節目的們,這會兒競相上臺表演,表演完了還朝這邊的兵哥哥挑釁。
這邊帥哥雖多,可擅長文娛的實在太了,不知誰喊了句:“讓咱們副營長上,咱們副營長唱歌可好聽了,也給們個下馬威!”
此話一出,所有帥哥和都尋覓著這位傳奇的首長,結果愣是沒找到。
白因坐在馬桶上快一個鐘頭了,坐得悶氣短,遂決定直接溜,回頭再和指導員解釋。
從單間走出,到洗手臺洗手。
旁邊也有個人在洗手,白因沒在意,結果抬起頭看向鏡子,整個人僵在那裡。
第二卷:烈焰濃 5二人激烈鋒!
顧海就那麼看著白因,看著他一軍裝,帥氣凜然地站在自己的旁邊。顧海的眼睛裡一陣刺痛,遏制了八年的毒瘤又開始在心底滋生蔓延,吞噬著他的每神經和五髒六腑。
白因被顧海的目灼燒得半張臉都是麻痛的,他很想給自己圓謊,編出一個理由,告訴顧海這軍裝不過是他借來穿的。可其後進來的一個空軍,那一句“首長,您怎麼躲這了?”,徹底將白因打萬劫不複的深淵。
白因將目機械地移到那張興沖沖的面孔上,淡淡說道:“你們先玩著,我一會兒就過去。
“那您快點兒,都等著您呢。”那空軍臨走前還催了一句。
白因鎮定了一下心,眸轉歸淡然,一副若無其事的表看著顧海,“真巧,你也在啊?
顧海開口就不留面,“為什麼伍卻不告訴我?為什麼夥同別人欺騙我的?先是告訴我你死了,讓我過了兩年生不如死的生活。後又和我說你出國了,讓我滿世界地找你,眼睜睜地看著希一次次覆滅……你是不是覺得這麼折磨人特有意思啊?”
白因冷的視線遮蓋著心的痛楚,“我從沒夥同過任何人欺騙你,他們怎麼說怎麼說,那是他們的自由,我從沒在背後縱什麼,我一直過我自個的日子。”
“過你自個的日子?”顧海冷笑,“那你過得真消停,我佩服你強大的心承力,佩服你運籌帷幄的能力。”
“對,我心特強大。”白因目變得冷銳,“所以你別再嘗試惡語中傷我,我聽了也就是一笑而過,難的是你自個。”
“是麼?”顧海咄咄人,“那你告訴我,你為什麼伍?為什麼寧肯遭那份罪也不選擇出國?”
“那是我的自由,我不樂意出國,與你有什麼關系?”
“白首長,你敢說你不是因為我伍的麼?”
顧海冷洌的一聲問,狠狠地擊著白因的心口窩。
“我憑什為你伍?你有什麼理由支撐這種可笑的猜疑?”
“還用我點明麼?當初我爸強令我伍,我不樂意。只有一種方式可以打消他這種念頭,那就是你伍。一旦你伍了,他為了徹底隔離咱倆,就肯定不會讓我進部隊。我說的沒錯吧?”
白因點了一顆煙,聲音低沉,“你真的想多了。”
顧海一把搶過白因的煙頭放在自個裡吸,“是我想多了還是你太能裝了?”
“我有裝的必要麼?你去大街上隨便拽個爺們兒問問,哪個被選上飛行員還有不去的?就因為你是將的兒子,我伍就是為了你麼?再者說了,你爸那麼大實力,即便我們都伍了,他想隔離我倆也是輕而易舉的事!你找的這些說辭也太牽強了吧?”
“牽強的是你!”顧海目沉睿,“你別忘了,你也是顧威霆名義上的兒子,你了隊,就是穩固了他的基業,他上的擔子輕了,自然會放松對我的限制。白因,你當初要不是這麼想的,我顧海兩個字倒著寫!”
“你倒著寫正著寫,你轉圈寫都沒人管你,往自個臉上金。”
“我再怎麼往自個臉上金,也比不上您那兩下子!”顧海往白因跟前近兩步,“既然你堂堂正正伍,又何必躲躲藏藏呢?首席執行說出來倍兒有面子吧?要不您怎麼連首長這個稱謂都說不出口呢?”
白因雙拳握,目中著一豁出一切的狠勁兒,“我為你伍又怎麼了?為你伍你就占了多大便宜麼?爺樂意!!爺混到今兒這位置,為他媽哪個孫子伍都值了!!”
“你們家管這占便宜?”顧海面孔驟黑,眸中染上一層悲憤,“白因,你就是個二b!!再也找不出一個比你更二的了!!”
“怎麼找不到?”白因怒聲還擊,“這不就有個活生生的例子站在我面前麼?”
顧海心極度難,說不出來的滋味,八年了,前幾年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,就這麼痛到麻木,以為永遠都不會有覺了,結果這個罪魁禍首又殺回來了,而且還是全副武裝殺回來的!!
白因也被激得夠嗆,目很不善,看著顧海朝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