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個眼神，不是吧？窩囊廢真回來了？

顧海起晃晃悠悠去開門，白因果然喝多了，不僅沒趁著這段時間把棉襖下來，還尼瑪把松開的兩個扣子重新系上了，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迎客。

打開門的那一刻，顧洋以為自個穿越了。

一個軍大配雨鞋，一個紅棉襖配綠子，這是鬧哪樣啊？

白因戲太深，拔不出來了，這會兒瞧見顧洋，錯愕地來了句，“窩囊廢，你回來了……”

顧洋冷峻的臉上浮現無數道黑線條，都快編網了。

顧海自打瞧見顧洋那張臉，他就清醒了，你說你什麼時候來不好？偏偏這個時候來煞風景！心裡正膈應呢，突然瞧見自家媳婦兒摟住人家胳膊了，還尼瑪委屈地跟人家解釋，說村長是來這問群眾中的，咱倆還是兩口子。

顧海急了，一把將白因拽了回來，怒道：“你瞅好了，你和誰是兩口子啊？”

白因給顧海吼得一懵，扭頭瞧了顧洋一看，又瞧瞧顧海，“嘿，我發現你倆長一模樣兒，窩囊廢和老村長一個人扮的，那他是窩囊廢，你也是窩囊廢！”

完了，這酒犯後勁了。

顧洋自打聞到這滿屋的酒味兒，就知道這倆貨為啥邪風了，本來他是想來這道個別的，明兒就回北京了，結果瞧他倆這副德行，說了也等於沒說。於是在白因棉襖的角上扯了一下，又別有深意地瞧了顧海一眼，徑直地走了出去。

顧洋走後，白因還對著門口愣了一會兒神，看得顧海醋意大發，趕將小媳婦兒摟懷中，霸道地吻了上去，“別看了，再看他也不是你男人。”

白因還沒明白，“走的人是窩囊廢還是村長？”

顧海這次改口了，“走的是村長，我是窩囊廢，我才是你原配男人。”說罷用手在白因紅撲撲的臉蛋上調戲了一把。

“那你怎麼穿著村長的大啊？下來，我給他送過去。”白因作勢要扯。

顧海一把攥住他的手，“怎麼著？上癮了？真不把你男人放在眼裡了，走，跟我進屋，今兒晚上咱得好好算算帳。”

於是，顧海的角瞬間從老村長變了窩囊廢。

“你聽好了，現在我是窩囊廢，你呢是我媳婦兒，我沒有能力，只能看不能上，所以你得盡媳婦兒之責，每天給我表演，讓我過過眼癮。”

顧海以為，他這話說完之後又得做一系列思想工作才能請這位爺，結果今兒白小媳婦兒特自覺，直接把花棉襖一就上了床，順帶著點了一顆煙。

白因自口往上都是紅的，輕輕吐一口煙霧，將那人的紅渲染得迷離失真，眼神若有若無地朝顧海瞟去，、剛，卻又帶著那麼一魅。

他半著，渾上下只有那麼一條子，能把穿得這麼的也就只有白因這兩條筆直的長了，他將兩條自然打開，朗的線條平流暢，間微微隆起，小怪還在沉睡中，迫切需要喚醒。

白因夾著煙的手指緩緩下移，最終停在兩之間，緩緩地著，作很慢很磨人，亦如他的呼吸，重而緩慢，伴隨著吐出來的煙霧，彌漫了整個房間。他的目輕傲懶散，好像注定了這副只能遠觀而不能玩，叼著煙的角偶爾翹起，像是對欣賞者的奚落和不屑，卻又帶著濃濃的挑逗。

顧海的瞳孔驟然，鼻息間漫著一腥味兒，這樣的白因太讓他瘋狂了！以後就算傾家產了，也得買兩瓶酒擱家備著，這輩子的福全指它了！

白因間的小怪在慢慢蘇醒，若若現的廓在松垮的子上浮現，白因把手進中，脖子微微上揚，發出人的息聲，並隨之加快了手裡的作。

他裡的煙僅僅剩下半截了，就像顧海的耐心，被他的手指攥著，再一口口地吸吐出，很快就要吞噬殆盡。

白因又把子往下拉了拉，已經能看到他晃的手背和濃的發，卻看不到手裡包裹的東西。顧海的目死死盯著那，熾熱的火焰像是要把子點著，讓裡面遮擋的領地全都暴在他的視線。

一煙到底兒了，白因撚滅煙頭，幽幽地瞟了顧海一眼。

顧海再也忍不住了，猛虎下山一樣地撲到了白因上，生生地撕爛了他的子。

“你不是窩囊廢麼？”白因存心問。

顧海狠狠一頂，“讓你丫治好了！”

瘋狂的活塞運過後，倆人噴了第一，誰也沒下來，酒的催發和氣氛的導讓兩個人很快開始了第二，這一次白因坐在顧海上，愜意地晃著腰肢，顧海則躺在床上，悠然地點了一顆煙，一邊一邊欣賞著白因的作。

白因彎下腰，在顧海的煙上吸了一口，全都吐在了顧海的臉上，顧海也吸了一口，包裹在裡，等著白因吻過來，再把滿口的煙渡到他的口中，從彼此的鼻息中漫出來。

兩個人從到心全都醉了。

顧海托起白因的腰，突然發力地在下面猛地菗餸一陣，白因被這豪無征兆的快刺激得離開了顧海的，咬著他的下悶哼道：“……別……太快了！……”

顧海輕笑著放開白因，“那你自己掌控速度。”

白因直起，按住顧海的口，緩緩地活著自個的腰肢，兩之間的巨高高昂起，顧海手過去把玩，白因條件反地加快了速度，因為激而扭曲的面孔在顧海的眼裡異常的迷人。

顧海把手到白因的臉上，白因又俯下和顧海親吻，兩人一起，的息和悶哼聲在彼此口中嗚嗚作響。

“是不是這？嗯？是不是？……”

“嗯……嗯……顧海……”

顧海將白因的頭重重扣在枕邊，一聲暴的低吼過後，他的小腹一片，而他的華也盡數留在了白因。

“因子，我你。”顧海借著酒勁難得容一次。

白因發燙的面頰著他的側臉，淡淡回了句，“好。”

“好？”顧海扭頭瞧了白因一眼，“就這一個字，沒別的了？”

白因閉著眼睛嗯了一聲，顧海再一推他，白因腦袋直接到了枕頭下面。哎？你別睡啊！顧海晃悠兩下，白因一點兒反應都沒有。往那一紮，睡得可香了，香到顧海悶了一口氣，都沒舍得醒他。

算了，就當你丫的欠我一句，哪天想起來再補！

第一卷：悸青春 201兩人的除夕夜。

除夕夜，軍區別墅四周一片靜謐，完全不到過年的氣氛。

薑圓輕輕歎了口氣，“去年過年的時候好歹還有個孩子，今年就咱倆人，這年過的，真讓人心酸。”

顧威霆不聲地看了薑圓一眼，“我應該讓你一個人過，這樣明年我回來陪你，你就不覺得心酸了。”

“你討厭！”薑圓撇撇，“你要是再不回來，我都不知道自個為誰活著了。”

“孩子是外之，即便他們不走，也不會屬於你。等他們家了，還是只有我一個人陪你過年，如果你覺得孤單，可以再生一個。”

“你以為孩子說生就能生啊？我一個人怎麼生啊？”

顧威霆淡淡一笑，“我可以友贊助一下。”

“你……”薑圓被氣笑了，“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油舌？”

“過獎了，和老白相比還有一段差距。”

薑圓微微嘟起，姣好的面容上浮現一紅暈，黯淡的眼神總算有了幾分亮。

“其實，我們真的可以考慮再要一個孩子。小海和因才十八歲，我們年齡也不大，又有能力養，多一個孩子，生活會充實很多吧？”

“我沒意見。”顧威霆微挑雙眉，“反正我對顧海是不抱任何希了，如果你能再給我生一個，我也算多了一份希和寄托。”

薑圓靈眸閃，“那……如果咱們真有孩子了，你會寵著他還是嚴加管教？”

“寵？我敢寵麼？你看看顧海被我慣什麼樣了？”

“呃……”薑圓被嚇得花容失，“你對小海也能寵啊？那你要嚴加管教，孩子得被你什麼樣啊？”

“反正他沒有頑強的生命力，是經不起我折騰的。”

“你這麼一說，我還哪敢要啊？”薑圓心都涼了半截。

顧威霆冷笑，“＃果他連我的管教都承不起，怎麼配做我的兒子？這樣兒子生下來有什麼用？”

“照你這麼說，那些有先天疾患的孩子生下來就該掐死啊？孩子不是拿來用的，是拿來疼的，我現在倒想要個小丫頭，能整天粘在我的邊，哭哭啼啼的，想起來就幸福。”

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母了？”顧威霆瞥了薑圓一眼。

薑圓歎氣，“自打兒子走，我就覺悟了，我曾經追求的那些東西太浮誇了，孩子不在邊，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。”

顧威霆不聲地吃著碗裡的飯。

“我是不是變得太婆媽了？你是不是有點兒厭倦我了？”

“厭倦也不會再換了，我這人怕麻煩。”

薑圓，“……！！”

年夜飯吃到最後，顧威霆對薑圓說，“打明兒起，你就隨軍吧。”

“隨軍？”薑圓目驚詫之。

顧威霆點頭，“隨軍，和我一起回部隊。”

深夜，萬家燈火通明，薑圓卻早早地睡了，也許卸下了一的包袱，突然之間覺察到累了，躺在床上就睡著了。

顧威霆卻毫無困意，一個人站在窗前，凝眉冷思，為什麼我如此想念我的混賬兒子呢？

他的混賬兒子，和老白的混賬兒子，正站在一個廣場上放竹，玩得異常hapu。

顧海拿出兩個鋼管細的二踢腳，直接放在手上點，白因想去攔，撚兒已經開始竄火星了，白因後撤兩步，驚雷一般的巨響在耳邊炸。

響過之後，竹管還攥在顧海手裡，白因心有餘悸。

“你犯二吧？哪有把二踢腳攥手裡點的？”

顧海還得意，“你敢麼？”

白因冷哼一聲，“這算什麼能耐啊？有本事你塞裡點。”

“你丫……”顧海被氣笑了，“信不信我塞你花裡點？”

白因炸了，追著顧海打。

“別打了，大過年打人不吉利。”顧海一條胳膊圈住白因的脖子，“咱們還有禮花沒放呢，快十二點了，抓時間吧！”

這麼一說，白因和顧海齊齊朝自個的車走去。

顧海把煙花筒都放在了後備箱裡，打開正要往外搬，結果忽略了手裡夾著的那煙頭，眼瞅著火星子呲呲冒了起來，顧海這次沒法淡定了，拽著白因就跑。

白因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，突然一陣炸聲響起，數十支禮花騰空，十幾個人一塊點都沒這效果，夜空中煙花絢爛。這還不是高／，接著炸聲集片，煙花開始不走尋常路，到竄，有幾個就在白因腳底下炸開的。再一瞧顧海的車，已經燃起了熊熊大火，火苗蹭蹭往上竄，染紅了半邊天。

過了好一會兒，顧海訥訥說道：“大吉大利！”

“大吉大利什麼啊？”白因嘶吼，“車尼瑪都沒法要了！你往下搬的時候怎麼不瞅著點兒啊？還愣著幹什麼？趕去救火啊！”

顧海一把拽住白因，“甭去了，撲滅了也白搭，維修費還不如買輛新車呢！”

白因心疼得臉都皺一團了，那燒得可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啊，顧海瞧見他那副模樣，忍不住調侃道：“現在這社會，不燒輛車都沒臉說自個是二代。”

白因恨得咬牙切齒。

因為意外，導致顧海和白因燃放竹的計劃提前完，倆人開一輛車回去的時候，街上剛開始熱鬧起來，絢爛多彩的煙花在車外的夜空裡綻放，白因的眼睛看著窗外，心裡不由的慨，早知道那輛車報廢了，剛才不如多抬頭看看了，當時的夜空一定特吧！

有些東西，注定要以毀滅的代價來換取，既然已經付出了，何不好好珍惜那份來之不易的幸福呢？

白因的目轉了回來，眼睛盯著車裡的電子顯示屏，時間正好卡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