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在青島了,他還派我哥過來擒獲咱倆,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泡?”
“你就知道顧洋和你是一夥的?”白因頂了一句。
“不然呢?”顧海反問,“他要真和我爸一個鼻孔出氣,當初何必幫咱們?”
白因臉變了變,“我還是勸你謹慎一點兒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,我出去一趟。”
顧海剛一走,白因就給白漢旗打了個電話。
“爸……”
“兒子啊!”白漢旗爽朗一笑,看樣子心不錯。
“最近幾天,顧海他爸有沒有去咱家?”
“沒有啊!”白漢旗一派輕松的口吻,“我也納悶呢,自打你倆走到現在,他還沒一個面呢,你媽也是,都沒來這打聽一句。”
相比白漢旗的輕松,白因的心卻咬得死死的。
“爸,您要是方便,就用別人的份證換個手機號吧,我這邊可能也要換。”
白漢旗的呼吸凝重起來,“怎麼了兒子?你那邊出啥事了麼?”
“沒有。”白因寬道,“我這好的,我不是為了以防萬一麼!”
“甭擔心,出了啥事有爸罩著你呢!”
白因心裡酸的。
“對了,兒子,爸和你說件好事,前兩天老師打電話過來,說學校已經定你為保送生了。這下你不用擔心了,在外邊好好放松放松心吧。”
白因英的眉微微皺起,“我記得保送生得經過兩測定呢,我沒回學校,怎麼通過審核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白漢旗大喇喇的,“你剛走的時候我去了學校一趟,老師還說學生不來,誰來也沒用。結果昨兒就打電話通知我,說你的審批條件都符合,直接列為保送生,檔案都提了。”
白因頓生疑。
“兒子啊,過兩天我再找老顧聊聊,你倆趁早回來吧!咱家祖祖輩輩就出來你這麼一個清華大學的高材生,我得好好擺幾桌,請請那些親戚朋友,咱也臉啊!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,爸,您別忘了換號碼的事。”
放下手機,白因的手在寫字桌上敲著鼓點,一下一下甚是集。突然,他的手一停,眸底巨浪翻湧,趕忙拿起手機撥了顧海的電話。
“大海,你別去見你哥了,趕回來!”
顧海募的一愣,“為什麼?我已經到了酒店門口了。”
“甭管為什麼了,趕回來就是了。”
顧海以為白因出事了,剛要轉往回撤,突然覺後背一涼,橫一大步,猛地將後那個企圖襲他的家夥了出來。顧海把帽簷得很低,又帶著墨鏡,這個人最初也只是懷疑,這會兒和顧海了手之後,才確定他就是顧海。
這是個練家子,功夫絕不是蓋的,顧海和他來了幾拳,就覺此人和之前過手的那些完全不同,他一點兒都不怕傷了自己,他的目的就是盡其所能地制服他!
大概覺得這樣打勝算不大,突襲者突然低頭說了句,“匯都大酒店東街拐角。”
顧海這才發現此人領口掛著一個小儀,心裡頓生不妙,一腳狠狠踹出,撒丫子就跑。顧海也不知道那些人都埋伏在哪裡,他只能運氣,一路朝西狂奔。
很快,後的腳步聲從兩個變了n多個,顧海知道況不樂觀,但是現在除了跑別無他法,只要有一線生機,他就得牢牢攥住。
顧海跑進了繁華的商業街,在人群中快速穿梭著,他進了一個購商場,一路狂奔到三樓,然後闖工作人員的休息室,直接從休息室的窗戶跳了下去,這一跳就跳到了商場後面的小胡同,距離瞬間拉開了。
顧海停下來口氣,正巧旁邊站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。
“哥們兒,幫個忙,一會兒你穿著我的服,戴著我的帽子往那邊跑,我被一群追債的盯上了。你放心,他們發現你不是本人,不會為難你的。”
小夥子嚇得臉都白了,連連擺手,“我不穿,我不穿……”
顧海是把服給小夥子套上了,還把他的手進了兜,那裡面裝著一疊鈔票,“你幫我這個忙,這些錢全歸你了,你不幫我,落我手也沒個好兒!你自個掂量著辦。”
小夥子的肩膀被顧海鐵鉗子一樣的手攥著,臉都疼紫了。
最終,倒黴催的小夥子還是穿上顧海的服,在他的目視下朝北邊跑了。
“我看見了,在那邊,給我追!”
顧海神經一,瞧見旁邊有輛車,趕忙竄到車後,正巧有個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麼,顧海一把將人家薅起來,按在牆上就親!
一路人馬浩浩地在顧海的後穿行而過。
聲音逐漸遠去,顧海這才放開了,也不知道剛才親到了哪,乎乎的,還帶著一香氣。的眼睛灼視著面前這張臉,俊朗,英俊不羈,本想朝他臉上甩一掌,居然還下不去手了顧海尷尬地笑笑,“不好意思,瞧你太漂亮了,一時沒忍住。”
心理素質絕佳,非但沒生氣,還朝顧海笑了笑。
顧海第一次耍流氓耍得如此功!
狙擊手站在樓頂上,槍口瞄準顧海的小,心裡不由的冷笑,真有兩下子,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掉包,幸好留了一手,不然讓個混小子給耍了。
於是,迅速叩擊扳手。
顧海正離開,突上一陣劇痛,牙關死咬,表猙獰。
這不是一般的子彈,他對人的沒有殺傷力,但痛不低於普通子彈,而且痛過之後就是高度麻痹,被襲擊的部位很快就會失去知覺。顧海意識到自個的這條抬不起來了,與此同時,剛跑掉的那群人又回來了。
顧海以為死定了,結果的一句話又讓他絕逢生了。
“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?是不是不舒服?我正好要回家,不如搭你一程,把你送到醫院吧!”
“這是你的車?”顧海問。
笑,“不然呢?”
顧海直接打開後車門,魯地將塞了進去,而後自己坐上駕駛位,迅速啟車子,朝馬路上沖去。
一輛汽車從邊疾馳而過,那群人才發現目標已逃。
第一卷:悸青春 196倆小子窩裡鬥!
顧海開著車在路上轉了n多圈,轉到最後都快轉迷糊了,還在後面安安靜靜地坐著。顧海覺四周的環境足夠安全了,才沿著來之前的路索著返回。
“從前面那個紅綠燈往後轉。”突然開口。
顧海心存激,這會兒才想起後面還坐個人呢。
“我被一群人圍堵了,要不是你及時出現,今兒就難逃一劫了。”顧海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。
語氣和,“我看出來了。”
顧海頗意外,“看出來了?”
“從你非禮我那一刻開始,我就知道你遇到麻煩了。”
顧海還是第一次聽到孩把非禮掛在邊,暗想這孩這麼年輕漂亮,又開著一輛好車,生活作風還這麼豪放,不會是那號人吧?
“你就不怕我把你拐賣了?”顧海試探了一句。
輕笑一聲,出恬淡的酒窩。
“你不是那種人。”
“這你也能看出來?”顧海朝後瞄了一眼。
點頭,“直覺。”
顧海沒再說話,本想著路上找個加油站給車加點油,就當是謝禮了,結果一兜才想起來錢都折騰沒了,只能開口表達歉意。
“你是北京人?”問。
“嗯。”
“我說聽著口音怎麼這麼耳呢!你來這旅遊啊?還是看親戚?”
“看親戚,你是本地人?”
“我父母在青島,我在北京讀書,哎,你也在讀書吧?看你這樣兒超不過二十歲。”
顧海笑了笑,“你是第一個說我年輕的,我媳婦兒總說我老。”
不由的一驚,“你都有媳婦兒了?”
“嗯,我這人早婚!”
,“……”
距離所租的房子還有一段路程的時候,顧海就把車停下了,最後表達了一次謝意。
主開口,“給個電話吧,以後常聯系。”
“我手機號總換,你知道了也沒用。”顧海打開車門下去。
也跟著出去了,這才好好地看了顧海一眼,目中溢著別樣的水波。
“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,你連個手機號都不給,也太小氣了吧?我又不會上門討要你加油費。”調侃了一句。
顧海的一條還吃不上勁,這會兒急著回去,也就沒再繼續逗趣。
“手機剛讓人順走了,真得換號。”
沒再為難,擺擺手,“那就有緣再見。”
說完,從口袋裡出一瓶香水,對著顧海的後背狠狠地噴了幾下。
顧海一邊走一邊納悶,還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個的服,我上沒臭味吧?往我上噴香水幹什麼?……管他呢,趕回去要!
白因一直聯系不上顧海,迫不得已給顧洋去了個電話,結果顧洋告訴白因,顧海本沒有赴約。白因把況和顧洋說了一下,顧洋心領神會,還叮囑白因不要冒然外出,就把電話掛了之後白因就一直在房裡等,如坐針氈。
終於,敲門聲響起。
白因打開門,看到顧海呲牙咧站在外面。
“你怎麼了?”白因趕上去扶。
其實這會兒顧海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,可瞧見白因那關切的眼神,再好的也變瘸了。胳膊搭上白因的肩膀,架著他往屋裡走,哎呦媽喲地得特活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白因又問。
顧海把事發展經過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白因,只不過把換了小夥子,本來這個故事就帶著一點兒戲劇,再加上顧海那副破爛口才,和一張沒有可信度的臉,白因聽完之後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同,還滿臉的疑。
“怎麼和拍電影似的?”
“真的!”顧海急於解釋,“我真的遭襲擊了!不信你看,我的上還中彈了呢!”
說罷挽起,結果上除了幾嘛都沒有。
白因鼻子裡嗅出一強烈的氣味,不是他敏,是因為這氣味太濃了。白因開門的時候就聞到了,本以為是樓道的香氣,結果發現不是,這香氣的源頭在某個人服上。
語氣裡夾帶著幾分嘲諷,“歹徒上沒噴香水啊!”
顧海神一滯,這才明白那位的用意,草,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!
“哦,不是歹徒上的,是屋裡的香味,你知道我哥那人,就尼瑪喜歡整一些華而不實的東西。你說他定個包廂吧,還非得定個帶主題的,什麼浪漫花語……”
“你剛才不是說你沒進酒店麼?”白因打斷了顧海的胡扯。
顧海又是一愣,“我剛才說了啊?”
“廢話!”白因的目瞬間冷厲。
顧海趕解釋,“是這樣的,我這啊,它不是中彈了麼?這子彈沒有留下疤痕,為什麼呢?我估著就是迷香散,那香味就是從子彈裡散發出來的。”
白因冷冷一笑,“你自個編吧!”
說完,甩袖子走人,顧海一把拽住了他。
“松開!”白因口氣很重。
顧海也急了,“你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人啊?還不如街上偶遇的呢,人家都知道搭我一程!”
白因的臉得嚇人。
顧海這才發現自個又說禿嚕了。
白因回了臥室,猛地一撞門,大地都在抖!
到了睡覺時間,臥室的門依舊關得死死的,顧海窩在沙發上,越想越委屈,我今兒跑出來我容易麼我?要是沒人家搭把手,我這會兒早就被押送回京了,你丫發脾氣都沒找人去!非得我出點兒事你丫才樂意是吧?非得我了半條命你才知道心疼是吧?
草!
拿起白因的手機,找到顧洋的號就打了過去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