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流的。”
“呦呵!”顧海目訝然之,“聽你這話,你經驗還富的。怎麼著?你和你朋友打過炮了?”
“你管的著麼?”
顧海也不知道是好奇還是著急,不停地追問:“說真的,你到底還是不是雛兒啊?”
白因淡淡地回了一句,“你先問問你自己,你要是我就是。”
顧海心裡有譜了。
“那咱倆流流,你和我講講你和你們家慧兒的第一次,我再講講我和我們家璐璐的第一次。”
“我不想聽你的第一次。”白因說。
顧海詫異,“為什麼啊?這麼刺激的事兒你都不樂意聽?”
“有什麼刺激的?”白因冷哼一聲,“不就是兩個爺們兒一起搞麼?”
顧海給了白因一個栗子,“你說誰是爺們兒呢?”
這一下正好打在白因額頭上的青包上,打得白因直吸氣。
顧海立刻張了,趕去查看白因青腫的部位,小心地吹了吹氣,“打疼了吧?”
白因把顧海的手劃拉開,將被子掖到脖子的位置,甩了句:“睡覺!”
“別啊!”顧海整個人都在了白因的上,“你給我講講唄!”
“講它幹嘛啊?”白因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滿足滿足我的好奇心,我對你的床底表現特別興趣。”
“你這不是我的傷口麼?我和都分手了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顧海看到白因這麼藏著掖著自己的過去,這麼介意這個石慧的生,突然覺得有些不痛快。
“你不講就證明你不行,我代表黨,代表中國人民解放軍鄙視你。”
白因不是不想講,而是本沒得講,他和石慧只有一次接,是在石慧出國前的那個晚上。白因曾經強烈地想占有這個孩,以此來拴住,讓整天在後面老公老公地著,即便出國了也帶著自己的標簽。結果就在這孩把服了躺在他面前的時候,他卻僵死在了最後一步。
假如真的分手,留下一層是最好的禮。
所以,在石慧走後的n多個晚上,白因每天夢裡都在完那沒完的最後一步。
“要不你給我講講你的第一次吧。”
白因實在無法想象,像顧海這麼龍虎猛的男人,金璐璐那個小板怎麼能招架得住。
“我的第一次啊,那一個銷魂。”顧海開始胡扯。
白因來了興致,“你給我說說,怎麼個銷魂法?”
顧海有聲有地講了起來,兩個男人一起講這個玩意兒,能不激麼?不出十句話,底下的那個小海子,小因子全都神起來了,隔著薄薄的一層薄料,不停地做著展運。
顧海捅捅白因,“你試過讓別人給你解決麼?特爽。”
白因笑得忍,“我喜歡自己來。”
“哥們兒之間互相打打手槍又怎麼了?再說了,你底下的小因子一直在召喚著我呢!”
“滾一邊去!”白因下了床,披了一件外套走了出去。
顧海故意在後面調侃,“你們家廁所是天的,你要敢把小因子凍壞了,我跟你急!”
……
第一卷:悸青春 62鄒嬸攤子被砸。
吃過早飯,倆人彼此看了一眼,合算著今兒該誰給錢了。
“該我了。”白因子兜口,“誒?我昨兒明明放錢進去了,咋沒了呢?”
“你想賴賬就直說。”顧海損了白因一句,起去付錢。
其實,是他昨晚把白因兜裡的錢給掏出來了。
鄒嬸正在炸油條,瞧見顧海往紙盒裡放錢,急忙攔著,“哎喲,你們兩個就不用給錢了。”
“嬸兒,您就別和我們客氣了。”
兩個人起剛要走,突然一輛城管執法的車在馬路牙子旁停下了,接著下來四五個人,手裡全都拿著家夥,著臉就朝早點攤沖過來了。
“先別走呢!”白因拉住顧海的車。
五個城管來了之後,二話沒說,對著爐子、面板、鍋碗瓢盆就是一通砸,幾個還在吃早點的顧客瞧見這副架勢,全都拿起東西迅速撤離。幾乎是轉瞬間的事,所有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,地上就已經一片狼籍了。
一個寸頭八字眉的城管,整一副土匪架勢,瞧見油鍋還在立著,也不管前面有沒有人,猛地一腳踹了過去,滾燙的油直接潑向鄒嬸。
“嬸兒!”白因大吼了一聲,猛地沖了過去,想拽住油鍋的把兒,結果被顧海一把拉住,眼瞅著滾燙的油灑到了鄒嬸的腳上。
鄒嬸雙眼猛瞪,角搐了一陣,瞬間栽倒到底,抱住腳嚎啕大哭。
“你們幹什麼?”白因嘶吼一聲。
寸頭城管不屑地哼了一聲,“你說幹什麼?執法啊!”
“你執法就執法,你他媽砸東西幹什麼?”白因的臉徹底黑了。
這幫城管都是挑出來的狠角,平時狂慣了,哪把一個頭小子放在那裡。
“你說砸東西幹什麼?”寸頭城管一腳踩碎了旁邊的暖壺,“我不砸東西,這個臭娘們兒搬麼?”
鄒嬸還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著,白因的手一直在哆嗦,狠厲的視線削著城管上的每一寸皮。他大步沖出去,又一次被顧海拽了回來,白因猩紅著眼睛瞪著顧海,“你給我放開!”
顧海異常地冷靜,他攥住白因的手,一字一頓地說:“先把嬸子扶起來,相信我,你只要把他們的臉一個個的記清楚。”
鄒嬸哭得嗓子都啞了,疼得右腳一直在搐,旁邊看熱鬧的人有不,可真敢上前扶一把的卻沒有一個。城管還在繼續砸,老舊的桌子折好幾塊,凳子兒和凳子面全都分離了,紙盒裡的零錢掉了一地,鄒嬸又急又害怕地撿走了邊的幾個鋼蹦兒,剩下的大票兒全讓城管拿走了。
這麼一折騰,幾個月的汗錢都折騰沒了,這些東西不值錢,可這種小本買賣本來就賺不了幾個子兒,加上鄒嬸人實在,本攢不下什麼錢,再購置一套必用品就等於要了的命。
鄒嬸看著地上的這些破破爛爛,空空的紙盒,腳上那刺骨的疼痛都覺不到了,只剩下眼淚還在悄無聲息地流著。
顧海把鄒嬸背起來,白因回家來了白漢旗,打算先把鄒嬸送到醫院。
“你們去上學吧,我一個人就。”白漢旗催促著白因和顧海,“沒事,甭擔心,快去吧,別把課耽誤了。”
“爸,我也想去。”白因目焦灼。
“聽話!”白漢旗板著臉。
鄒嬸慘白著一張臉,啞著嗓子勸著白因,“嬸兒沒事,你趕去上課吧。”
白因沒再,眼看著白漢旗騎著電三車把一臉憔悴的鄒嬸帶走了。
久久的沉默過後,白因突然往顧海的肚子上重重地掃了一拳,“我咽不下這口氣!”
顧海生生地住了,腰都沒有彎一下。
看著顧海強忍著痛楚,沒有抱怨,沒有惱怒,完全是一臉寬的表看著自己,心一點點地平靜了下來,帶著餘怒的眼神也漸漸黯淡。
看到白因這副模樣,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疼的緒侵襲著顧海的心髒,他寧越被白因踹幾腳,被他暗算被他辱罵,都不想看到白因現在這副樣子。
“我知道你仗義,可對待什麼人就得用什麼手段。”
白因把拳頭攥得哢哢響,“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顧海語氣下來,“你不是都記住他們了麼?放心,一個都跑不了。”
白因冷哼一聲,“他們擺明了就是欺負人,這就是個胡同口,礙著誰的眼了?平時連個城管的影兒都看不見,今兒二話不說就來砸了……”
顧海用胳膊圈住白因的肩膀,拍拍他的後背哄道:“別和他們一般見識。”
白因推開顧海,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,“我知道是誰幹的。”
“別去找。”顧海攥住白因的手,“你聽我的,別去找!”
第一卷:悸青春 63顧海瘋狂反擊!
傍晚十分,城建局的局長被顧海請過來喝茶。
“顧首長近來可好?”
顧海面無表地回了句,“好的,您呢?”
“我啊,我也不錯。”
“看出來了,不好,神狀態也好的。”
局長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神狀態嘛,就那麼回事,最近事多,也……”
“神狀態不好……怎麼能帶出那麼一支出的城管隊伍呢?”顧海打斷了局長的話。
局長的臉變了變,笑容有些尷尬。
“顧大公子有話就直說吧,我們若是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,您盡管指出來。”
顧海微斂雙目,眼神專注地盯著局長看,不發一言。
局長被顧海冷厲的目看得有些了,心裡一直在敲著鼓,我到底是哪兒惹到這位爺了?
“我嬸兒家的早點攤,被你們的城管給砸了,我嬸兒到現在還在醫院裡,您給個說法吧。”
“這……”局長的臉霎時變白,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,“哎……這幫孫子……怎麼連您嬸兒的攤子都敢砸啊?顧公子別生氣,回頭我找他們大隊長談話,把鬧事的那幾個小子都揪出來,一個一個給您嬸兒道歉。”
“合著這要不是我嬸兒,就該砸了唄?”
“哪啊?”局長手心就冒汗了,“他們砸誰的攤子都不對!我屢次教育他們,要人化管理,以德服人,好說歹說的,他們就是聽不進去……”
顧海冷著臉看著局長,“這樣吧,一會兒您帶我去城管局走一趟。”
“這會兒去?”局長看看表,一臉的為難,“這會兒都下班了,您過去也瞅不見人啊!”
顧海淡淡一笑,“下班了?城管還有的工作時間呢?”
“當然了。”局長幹笑兩聲,“城管也是個職業啊,也得按規矩來不是?”
“那他們早上幾點上班?”
“九點鐘上班。”
“可他們六點鐘就把我嬸兒的早點攤給砸了。”
局長無語凝咽。
“人都來齊了,您看看,是怎麼個置法?”
局長剛和顧海客氣完,就轉頭對這四個人一頓臭罵,什麼難聽的詞兒都罵出來了。
顧海淡淡地掃了這些人一眼,只說了四個字。
“了一個。”
局長的冷汗都下來了,剩下的那個人,也就是今天砸得最猛的那位寸頭城管,是局長的親侄子。
“您是不是記錯了?今兒就他們四個值班。”
四個城管聽到這句話,暗下裡都是咬牙切齒的。
“我要是再揪出來一個,就讓他承擔所有責任,您看麼?”
局長的反複開合,最後長歎了一口氣,走到外面打電話去了。
過了一會兒,那個牛哄哄的寸頭城管也給來了,看到顧海就傻眼了,他哪想得到這麼有背景的人,竟然會去那種地方吃早點啊!
早上還匪氣十足的家夥,這會兒就徹底蔫了,不停地給局長送眼神,希他能保住自己。
顧海出一煙叼在邊,局長立刻俯下給顧海點煙。
一瞧局長這副模樣,寸頭城管就知道自己捅大簍子了。
“這樣吧,我給他們罰款,這筆錢呢,就用做您嬸子的醫藥費和攤位重建費,您看這樣麼?”
“別那麼費事了!”顧海彈了彈煙灰,“既然我嬸兒是擺攤的,就屬於你們管制的範圍,為了免除後顧之憂,我決定給我嬸兒找個正經八本的店面經營。”
局長臉一變,著頭皮附和了一句,“是是是,還是有個店面好,這……這店面哪能讓您費心思啊?這樣吧,我去給您找。”
“不用了,我相中了一個。”顧海撚滅煙頭,悠然一笑,“新街口把角的那個店面不錯,您看能不能和那邊的人商量一下,把我嬸兒的攤位挪到那去?”
局長的臉難看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