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錦娘讓陸宸去酒樓里面等著自己,潑婦爭吵不必讓陸宸沾染。
茴香見到喬錦娘便過來,便解釋道:“主子,這月餅本都是要憑號子領的,后邊豬和面皮還有的多,我們便也開賣了,不必用號子領,但還是一人只許買五個。
最后留下了十個,可們二人不想一人五個,偏偏全都要,在這里爭了起來。”
知味閣開業以來,爭搶包間座位時有發生,不過都是長安之中的富商員,多數都是愿意給個人出去的。
有些即便是旗鼓相當的家世,那也會看在侯府的面子上不鬧出事來。
可今日這兩人誰也不饒誰。
鄭夫人見到喬錦娘過來道:“錦娘,我可是你的親舅母,你不會讓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妾侍毀了我的面吧?”
那承恩伯世子的李姨娘道:“鄭伯夫人怕是不知道,我父親的李姓可是由太后所賜!
我雖說只是一個妾侍,可好歹也是太后跟前的三品,這地位可不比伯夫人來的淺。
況且,今日我是奉承恩伯夫人的命令過來采買月餅的,這伯夫人可是陛下的親舅母,你不過是一個區區酒樓掌柜的親舅母罷了。”
鄭夫人氣惱不已,道:“我還是庸王側妃的親舅母呢!”
李姨娘笑了笑,“只是舅母罷了,怎麼看你的模樣,像是你兒做了王爺側妃一般?”
鄭夫人眼神略有躲閃道:“你胡說八道什麼,錦娘和若水兩姐妹這麼相像!喬錦娘,你怎麼不出聲,這月餅你來說,到底是給誰?”
喬錦娘問著茴香道:“這是最后的十個了嗎?”
茴香點頭道:“是,今日長安城所有有剩余的豬我們都買來了,只剩下一些品質差的豬了,豬販子說,最快也要明早才有豬了。”
李姨娘高高在上地對著喬錦娘道:“佳安縣主,承恩伯府到底是太后的娘家,你若不給,就是對太后的不敬!”
鄭夫人道:“喬錦娘,你若是不給我月餅,幫襯一個妾侍,我是丟了臉,你去討好一個妾侍也照樣丟臉。”
兩人的言語之中多有威脅之意。
喬錦娘緩緩道:“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,這酒樓也有酒樓的規定,先前不論是誰都只能買五塊。
你們若是定要十塊的,那就價高者得吧,誰出的價格高,這月餅自然就賣給誰。”
喬錦娘對著那些看熱鬧的百姓們道,“若是各位之中也有想要的,也可出價。今日這十塊月餅賣出的銀子,皆會捐贈給濟病坊之中的育嬰堂,不過最低的喊價便是十兩銀子。”
鄭夫人氣惱道:“我可是你的舅母。”
喬錦娘道:“舅母,這酒樓就有酒樓的規矩,若您是我舅母,今日討要十塊月餅,明日就要十桌菜,那我這酒樓還開不開了?”
鄭夫人咬牙道:“競價便競價,我出十一兩銀子。”
李姨娘輕諷一聲道:“也是,鄭家為了保住鄭爺,這恐怕銀子都沒有多了,十一兩也虧得好意思出來,我出五十兩。”
鄭夫人哪里愿意被一個妾侍給比下去,只道:“我出五十五兩銀子。”
李姨娘輕飄飄地道:“一百兩!”
鄭夫人皺眉道:“你瘋了?”
這一百兩足足可以買的了兩頭豬的價格了,是尋常的月餅,怕是可以買一屋子了。
縱使是當年主母,一個月的月例銀子也不過是十兩銀子。
是這些月餅,就要一年的月例!
鄭夫人不敢再往上著價。
李姨娘對著喬錦娘道:“既然你說了價高者得,這些月餅我買了。”
喬錦娘命著茴香給李姨娘打包起來,心中卻是在想,這承恩伯府可真有銀子,一百兩才十個的月餅,都能買的下手?
李姨娘得了鮮月餅之后,自然是心滿意足的離開。
酒樓跟前看熱鬧的百姓也散去。
徒留下鄭夫人惱恨地著喬錦娘,“你可真是一點都不將我這個舅母放在眼中。
到底是鄉下卑賤蠢爹娘教養出來的東西,連一個妾侍都地去討好,反倒是我這個正經舅母,被你這般欺負!”
喬錦娘給了糯米一個眼神示意。
糯米過去便是往鄭夫人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個掌。
鄭夫人不曾反應過來,邊的婆子丫鬟都被知味閣之中的奴仆推進了知味閣之中。
門被關上。
鄭夫人穿著華麗的宮服倒在了地上,“你,你,我可是你舅母!”
“舅母又如何,你不是都說我欺負你了,那今日就欺負你到底。”
喬錦娘道,“我在臨安見識的無良親眷比你惡心得多了去了。”
“平日里我不與你們這些長舌婦一般見識,到底我爹娘以前的確是做過奴仆的,但你獨獨不該罵他們蠢,罵他們卑賤!”
知味閣之中的伙計,也不是第一次跟著喬錦娘手了。
早就習慣了,分工明確的將丫鬟婆子都給綁了起來。
鄭夫人活了這把年紀,哪里過這樣的辱:
“ 喬錦娘,你就不怕我把你今日所為宣揚出去?去長安府尹那邊狀告你手打人,侯府若是知道你這般不敬尊長,定要把你送到莊子里去!”
喬錦娘輕哼,“你要告隨意你,但是堂堂一個伯夫人,被一群酒樓奴仆圍著辱,你丟得起這樣的臉嗎?”
“至于你要去和我母親告狀,隨意你,爹娘養育我一場,若是我有了親生爹娘就隨意他們被辱,那我了什麼?
八角,去將我爹娘的靈位請來。”
不一會兒,八角便將喬父喬母的牌位請來。
喬錦娘對著鄭夫人道:“我要你跪著對我爹娘道歉!”
“你休想我去對兩個奴仆道歉。”鄭夫人梗著脖子道。
喬錦娘笑了一聲道:“你不是看不起我出生市井嗎?但我們這些市井小民比你們這種貴夫人更豁得出面來,辱我爹娘還不愿意道歉是嗎?那我會讓你乖乖地道歉的!”
糯米在喬錦娘的示意下,過去又打了鄭夫人一個掌。
鄭夫人被打了好幾個掌,終于倒是不再了。
見著喬錦娘的目之中也是摻滿了懼意,長安貴多是背地里算計,可是喬錦娘竟敢這般不顧面地手!
“我道歉,我道歉。”
鄭夫人連連對著牌位磕頭。
喬錦娘這才放過了的婆子丫鬟,鄭夫人走的時候差點還站不穩,連滾帶爬地才出了知味閣。
陸宸從一旁的屏風出來,用手指點了點喬錦娘的腦袋,“可還記得,親當日你答應我再也不帶著小廝們打架了?”
喬錦娘抿道:“我實在是忍不了,在中秋日的時候罵爹娘。”
陸宸無奈道:“我也是怕你吃虧,幸而今日是帶的是些丫鬟婆子,若是真的帶了伯府之中的家丁過來,就你茴香八角他們能打得過嗎?”
喬錦娘輕哼道:“可今日帶的就是些丫鬟婆子,況且都如此辱罵了,我還不能教訓嗎?”
陸宸道:“并不是說你不能教訓,而是你可以換種更周全的方式去教訓。”
喬錦娘抬頭,問道:“你說用什麼方式?”
陸宸:“為太子妃,讓給爹娘守靈都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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