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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墨雖然也是正寰的藝人,但其實并不太關心娛樂圈那些七八糟的新聞,也不知道池跟言希雅之間的恩怨仇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言希雅曾經也是正寰的藝人,只是后來解約了。
至于池,在今天之前,他也只知道是個剛出道不久的歌手,跟公司大boss傅總在一起過,但已經分手。
不過這會兒看到言希雅這劍拔弩張的姿態,他就是再遲鈍,也看出來這兩個人之間有矛盾。
為了不被戰爭的硝煙波及,他果斷選擇起走到陳楷邊。
……
“池小姐怎麼不說話?”
言希雅本沒把喬墨放在眼里,所以他在不在于來說沒什麼兩樣。
只是盯著池,臉上明明在笑,眼里卻是滿是寒霜。
池不想在片場跟起沖突,剛好這時聽到陳導發話,讓大家喝好咖啡就打起神準備拍下個鏡頭。
池趁機站起,對依舊擋在自己前的言希雅,不卑不道:“麻煩言前輩讓一讓,我要拍戲了。”
言希雅瞇起眼,側讓了一下。
可就在池跟而過的瞬間,言希雅卻忽然笑了聲,然后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:“池,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很風?”
池只當沒聽見,面不改繼續走。
但言希雅卻又說了一句:“只可惜,再風也沒用,畢竟活不了幾年了。”
池眼神瞬間就沉了下去。
要不是馬上就要開拍了,恨不得抓住言希雅的領問個明白,剛剛這話是什麼意思,什麼活不了幾年了?
“跟你說什麼了?”
喬墨看出池神不對勁,趁著還沒開拍,低聲音問了句。
池搖搖頭。
喬墨抿了抿道:“不管說什麼,你都別放在心上,別讓干擾到你的狀態。”
池一怔,本來以為喬墨只是單純想八卦下跟言希雅的事,沒想到他竟然是擔心待會兒進不了狀態。
“謝謝你,喬老師。”
……
“!”
夜明珠,海城最著名的歌舞廳之一,今晚格外熱鬧喧嘩,因為今天是海城軍閥統領,蘇常山的長子蘇秦蘇大爺的生日。
蘇爺的好友早早就將夜明珠包場來給他慶生。
作為夜明珠的當紅歌,冷清伊連唱了好幾首曲子,為了應景,也改了往日清冷的著裝,穿著一旗袍。
遠遠看著,就宛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水仙。
好不容易唱完,正想去后臺找老板請假提前回家,沒想到老板一看到,卻沒給說話的機會,直接就把帶到了蘇秦面前。
“蘇爺,這就是剛剛在臺上唱歌的孩,冷清伊。”
蘇秦看了一眼,神淡淡的,顯然對這一類型的并不太興趣,只說了句“唱得不錯,賞”便準備把人打發走。
沒想到坐在蘇秦邊另一人卻看上了冷清伊。
“蘇爺別急著趕人走啊,冷小姐歌唱得這麼好聽,不知道酒量怎麼樣?要不坐下來陪我們喝兩杯?”
蘇秦看了那人一眼,見他應該是對冷清伊有意思,也沒掃他的興,略微點點頭:“那就坐吧。”
歌舞廳老板一看有戲,笑逐開催著冷清伊去挨著剛剛發話那人坐,可冷清伊卻只是直直看著蘇秦。
“聽說蘇大爺是蘇大將軍的長子,這可是真?”
蘇秦愣了下,點點頭。
冷清伊便笑了:“蘇大將軍曾經于我有恩,既然今天有緣跟蘇爺見面,又正好是蘇爺生日,不知能否讓我敬蘇爺一杯?”
“我父親于你有恩?”蘇秦瞇起眼:“什麼恩?”
冷清伊微微一笑:“多年前的舊事了,蘇大爺若是真想知道,不如清伊先敬了酒,再坐下慢慢跟您說?”
“ 也行。”
蘇秦雖然出高貴,但為人卻還算隨和,這也是他回海城后人氣高的原因。
他讓隨從又添了個酒杯,倒上半杯紅酒。
冷清伊端起那杯酒,看著蘇秦不眨眼。
“這一杯,祝蘇爺生辰快樂,也祝您父親蘇常山……不得好死!”
眾人瞬間變。
可沒等他們有所反應,冷清伊又一翻手腕,杯里的紅酒竟然悉數朝著蘇秦上潑灑了過去!
眾人瞬間嘩然。
下一秒,警衛掏出了槍,歌廳老板也揚起了手,蘇秦卻突然開口:“等等。”
他著,眼底深邃如墨:“你到底是誰?為什麼要潑我酒?為什麼要詛咒我父親?”
冷清伊眼底沒有毫的懼意。
不卑不看著他,平靜而冷漠開口:“我今天潑你,跟我是誰沒有關系,只跟你是誰有關系。”
“但凡軍閥,都是強盜,軍閥之子就是強盜之子,靠著來搶來的東西在人前耀武揚威,本就該被人唾棄。”
此話一出,更是驚得四座變。
歌舞廳老板嚇得臉都白了,恨不得立刻把冷清伊拖走打死。
蘇秦的警衛跟旁邊那些爺也覺得膽大包天,荒謬至極。
唯獨只有蘇秦,聽完這話皺了皺眉頭:“我父親雖是軍閥,可自鎮守華中蘇浙這一帶一來,從來欺過當地百姓。”
冷清伊卻只是冷笑。
“蘇爺說得倒是輕巧,你可知道海城之外其他地方,有多人在肚子,有多地區在鬧災荒?”
“世當道,百姓連肚子都填不飽,你們這些軍閥一邊征兵打仗,一邊搜刮民脂民膏。行的分明是強盜之實,卻還披著軍閥的皮,要人擁戴追隨,豈不是可笑可悲?”
歌舞廳老板嚇得都在發抖,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。
自己跪不說,還把冷清伊也拽下來一起跪著。
“蘇爺饒命!就是個歌,沒文化沒見識,蘇爺,您大人不計小人過,千萬不要跟一般見識!”
他邊說邊按住冷清伊,想讓冷清伊給蘇秦磕頭。
但高傲如冷清伊,又怎麼可能就范?
直直昂著脖子,宛如驕傲的天鵝,毫沒把眼前這些所謂的豪門勛貴放在眼里。
就在歌舞廳老板整個 后背都涼了的時候,才聽到蘇秦說了一句:“起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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