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侍衛守護的原因,接下來幾天晏傾城在院子里過得很是安逸,沒有人來打擾,也沒有出府,就靜靜的每天泡泡淬藥。
淬藥水一周一個療程,晏傾城這次也只準備一周的量,過多這副也承不住,只是想先改善下質,不要妨礙修煉古武而已。
藥水配好以后也不忘給鬼老送去一份,畢竟們現在也是名義上的師徒了。
在淬藥水的幫助下,晏傾城質有了質的飛躍,同時手也好了很多,敢保證若是再一次跟晏止峰對上,決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傷,就算暫時還打不贏,晏止峰也絕對傷不了。
就這麼平靜了幾天后,院子外的侍衛被撤走了,而那些按耐不住的人也隨之而來。
“晏傾城。”
所謂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說的可能就是晏止峰了,每次出場都是人還沒見著,那大嗓門先傳達。
晏傾城掏了掏耳朵,早想預料到晏止峰會來了,畢竟前兩天發生了那麼多的事,又礙于院外的侍衛沒辦法進來詢問,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,還不趕就跑過來。
“二叔我。”晏傾城的態度很是懶散敷衍。
見此,晏止峰有些不悅的皺起眉頭,當場就想呵斥晏傾城,但轉念又想到此行的目的,生生將所有呵斥的話都憋了回去。
“嗯,前幾天在宮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為什麼這幾日都不見桂嬤嬤來府里教規矩了?”
嗯?晏傾城挑眉,桂嬤嬤死后皇后居然沒有再派嬤嬤來教晏秋月規矩嗎?這是打算放棄晏秋月了?
“前幾日在宮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我比二叔還要著急想知道,我知道的不過就是桂嬤嬤對我用刑,而我因為失過多,差點亡,至于桂嬤嬤為什麼這幾日沒來教規矩,恐怕不單是這幾日,以后桂嬤嬤都來不了了,已經被杖斃了。”
晏傾城的語氣很平靜,就算是在說到桂嬤嬤被杖斃的時候,還是很平靜。
但這話卻是嚇到了姍姍來遲的吳玉蓮和晏秋月兩人。
“姐姐你剛說什麼?桂嬤嬤被杖斃了?”晏秋月不敢置信的問道。
晏傾城勾了下:“是啊,就在我面前被杖斃的,到死都不瞑目呢。”
晏秋月的臉白了幾分:“姐姐是怎麼能如此風輕云淡的說出這番話的?那可是一條人命啊!而且桂嬤嬤待人和善,可卻落得如此下場,姐姐都不會覺得憾嗎?”
晏秋月的語氣中帶著明晃晃的指責。
晏傾城譏諷的笑了下。
“人命又怎麼了?自己自尋死路,難道我還要攔著不?至于待人和善?我真不知道妹妹是怎麼看出來的,還是妹妹還沒得知,我被那老奴折磨的奄奄一息送到醫館的消息?”
一連串的反問的晏秋月一時間找不到話反駁,死死地咬住下,心中思緒飛轉。
最近宮里再沒人來教規矩,皇后娘娘也再沒有托人帶話來,心中約約就有了不好的預,但奈何又沒有辦法打聽到消息,但可以確定這件事肯定跟晏傾城不開關系!
直到今天來到晏傾城的院子,聽到晏傾城剛剛的那番話,才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,也確定了這件事就是晏傾城給攪黃的!
該死的賤人,自己被退婚了就眼紅將要飛上枝頭過好日子了,開始攪和的婚事,真是該死!
晏秋月了雙手,不斷的將臟水往晏傾城的上潑。
“盡管如此,秋月還是覺得桂嬤嬤罪不至死,既然姐姐當時在場,為何不能替桂嬤嬤求個?”
晏傾城被這話給逗笑了。
“我替那個老東西求?晏秋月,你腦子沒壞吧?一個要殺我的人,最后被反殺了,還要我給求? 我不親手殺了就不錯了,你這奇特的腦回路我可真是不敢恭維,只希以后你要是遇到刺殺,若是你翻盤了,最后也能留那人一命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晏秋月被懟的說不出話來。
“好了,都說兩句,秋月不過是心善,你這做姐姐的就這麼咄咄人容不下嗎?”晏止峰不耐煩的出聲打斷。
“心善到想讓我去死?這樣‘心善’的妹妹我還真不敢要。”晏傾城毫不留,反正跟這家人早就撕破了臉皮。
“傾城啊,你誤會了,秋月不是那麼意思的,只是桂嬤嬤來教了兩天規矩,又極為喜歡秋月,所以秋月自然與親近了些,現在聽到桂嬤嬤去世的消息,秋月難免會有些傷心,我們都是一家人,秋月又怎麼會想你丟了命呢?”
晏止峰說完到吳玉蓮說,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,夫妻兩搭配的天無。
“二嬸嬸這話我贊同,我們是一家人,結果到頭來我在妹妹心中的分量還不如一個只見了兩天的狗奴才,這可令我好是傷心啊,二嬸嬸你也別勸我了,你若真有心,還是勸勸妹妹吧,我看像是病的不輕。”
晏傾城捂住口,做出一副傷心絕的表。
吳玉蓮整個人僵住,只覺得晏傾城是越來越難搞了。
“一家人?誰跟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是一家人!”
晏止峰氣不過了,直接罵出口。
“你看著桂嬤嬤被打死的時候可有想過秋月?秋月剛被賜下婚約,結果你就去皇后娘娘那邊大鬧了一番,還搞得皇后娘娘的嬤嬤被杖斃,這麼一折騰下來,皇后娘娘必對將軍府的印象極差,你這讓秋月以后怎麼做人?等秋月嫁過去了,又要怎麼與皇后娘娘相?!”
聽到這番指責的話,晏傾城笑了。
這一家子都是些什麼奇葩的腦回路啊,只能他們傷害別人,就不許別人反擊了嗎?凡事都要著他們家,別人就是丟了命也無所謂,所有的好都要被他們家給撈去?強盜都不敢這麼想。
果然有其父必有其,晏傾城現在總算是知道晏秋月為什麼會長歪這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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