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這兩道諷刺的聲音,周圍多了很多哄笑聲,晏傾城無奈的搖搖頭,這個世界的人都這麼無聊的嗎?
晏傾城抬起頭,看向眼前的兩位子,一位著模樣清秀,一位著綠,模樣一般,兩人臉上都帶著如出一轍的譏笑。
“玉兒,這兩條不知從哪里跑出來咬人的狗是誰?本小姐怎麼不認識?”
玉兒哆嗦了下:“小姐,左邊這位是尚書府的大小姐,右邊這位是尚書府的四小姐。”
“哦~”晏傾城點頭:“原來是尚書大人家的啊。”
聽玉兒這麼一說想起來了,尚書府的大夫人膝下無子,只有兩個兒,大兒陳雨落,小兒陳雨彤。
“晏傾城!你好大的膽子,你罵誰是狗呢!”
陳雨落生氣的沖著晏傾城嚷嚷。
“當然是誰攔本小姐的路,本小姐就罵誰了,也是奇了怪了,這好好的走個路,還能被不長眼的給攔了下來,本以為是個無知小人,卻沒想到是尚書大人的兩位千金……”
晏傾城暗有所指的掃了兩人一眼,那眼神里寫滿了耐人尋味的意思!
“你,你不要臉!這道路這麼寬敞,可容下十人并排同行,你哪只眼看到我們攔你的路了!你不會繞著走嗎?還是從玉香園樓下跳下來,腦子都給摔壞了!”
短短的幾句話里,陳雨落已經兩次提到玉香園,就是為了暗指晏傾城是個水楊花的人!還極其的不知廉恥!
“對!干了那麼不要臉的事你還敢出來,我要是你,我早就投河自盡了!”陳雨彤跟著附和。
晏傾城冷笑了下,攏了攏有些長的袖,挑起眼角,出一抹囂張無比的表來。
“聽陳大小姐這話的意思,剛剛那番諷刺的話不是對本小姐說的咯?只是我左右看了看邊也沒有其他人啊,更沒有跟本小姐一樣姓晏的人,陳大小姐莫不是在對著空氣說話?還是陳大小姐指著,我晏傾城被你怪氣的罵了后,能夾著尾灰溜溜的逃走?”
“至于你,四小姐是吧?”晏傾城扭頭看向陳雨彤:“你倒是說說本小姐干什麼不要臉的事了?你是親眼見到本小姐與男人歡了,還是親耳聽到了?小小年紀,腦子里就裝著這些齷齪的念頭,無憑無據的事在大街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,本小姐若是你,也早就愧的投河自盡了!”
小樣,就這麼兩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想跟斗?隨便皮子都能給這兩個小丫頭給說哭了!
不過兩姐妹倒是沒有被說哭,但臉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“你這個婦,昨日你衫不整的從玉香樓上摔下來那麼多人都看見了,你還在狡辯!還有你府中的那些男寵!天下皆知的事,你以為憑一張伶牙俐齒的就能將所有的事給抹去嗎?你做夢!”
陳雨落憤恨的瞪著晏傾城,那眼神,就好似要將晏傾城給生吞活剮了一般,就連從小學到大的利益都丟棄到了一旁。
晏傾城無奈的搖搖頭,仔細搜尋了下原主的記憶,但卻未找到任何跟眼前這兩人相關的事。
這無仇無怨的,當街辱罵,揭傷疤,嚇得晏傾城差點以為原主是刨了他們祖墳呢。
“本小姐從玉香樓上摔下來就能說明我與男子歡了?那陳大小姐剛從玉香樓門前走過豈不是在男寵?還有,我現在嚴重懷疑尚書大人是不是在我將軍府里安了眼線。”
晏傾城突然正,一臉嚴肅的看向陳雨落。
晏忠份特殊,是守衛邊境的大將軍,手握許多重要軍機信件,將軍府這個地方更是重中之重,一句‘尚書大人在將軍府安了眼線’就足以給尚書大人造掉腦袋的麻煩。
后院婦孺不了解朝中之事,但竊聽機會造什麼樣的后果,們還是清楚的。
所以陳雨落當即就嚇得臉慘白:“你,你不要胡說!我爹爹何時在將軍府中安眼線了!你休要信口雌黃!”
“本小姐信口雌黃?剛不是陳大小姐你一臉篤定的說本小姐在府中養了十個男寵嗎?這麼了解我將軍府后院里的事,不是安了眼線還能是什麼?”
晏傾城笑得越發張揚,這陳家姐妹還真不夠玩的。
“你養男寵的事還需要本小姐親自見到了?大家都這麼說……”
“別人怎麼說你就怎麼信了?若現在外面流傳尚書大人在外面有外室,你們是不是也信了?人云亦云,不知所謂,看起來實在蠢笨不堪,尚書夫人平日里就是這麼教導陳大小姐和四小姐的嗎?若是如此,那也太令人堪憂了。”
晏傾城一頓毫不留的譏諷,若真火力全開起來,這兩姐妹今天就算不哭著回去,也要膈應個好幾天才能回過神來。
“兩位小姐,以后出門帶點腦子,本小姐這個當事人都沒急什麼,你們倒是幫我都心完了,有這功夫不如多看看書,多學習學習,長長腦子。”
晏傾城甩了下寬大的袖,桀驁不馴的姿態十足,當真符合急了那囂張跋扈的格。
“玉兒我們走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晏傾城領著玉兒越過已經被說的抬不起頭的陳雨落和陳雨彤往回走,大約走了十步后,晏傾城停下了腳步。
玉兒:“小姐怎麼了?”
晏傾城掉頭,又走回到兩姐妹的邊。
“瞅瞅你們這副不服氣又不能把本小姐怎麼樣的不甘姿態,我看著都覺得別扭的慌,本小姐今天心好,隨手給你們看個現實,也好讓你們更深刻的反思下自己的問題。”
晏傾城邊說邊慢條斯理的將左胳膊的袖子往上。
“小姐您這是做什麼,這麼多人看著呢。”
眼見著晏傾城出白的胳膊,玉兒急的一個飛撲上前捂住晏傾城的手。
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胳膊,這傳出去,家小姐的名聲又要被壞了!
晏傾城聳拉著眼皮,一個冷眸掃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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