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以為,能忍的。 原來以為,只要留在他邊,什麼委屈都能承!
卻原來,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堅強,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的——大度。
陳文捷冤枉東西不難,甚至被徐子佩撞上,也只是尷尬而已。可后來冷斯城一臉冷酷的追出來,語氣冰冷的讓下車,真的像是在心頭最脆弱的地方捅了一刀!
承認懦弱,不想聽到冷斯城為了維護別的人和吵架的樣子,也不想讓徐子佩看到狼狽的模樣!
從小到大,一直都是丑小鴨,卑微的仰著白天鵝一般的徐子佩,和冷斯城是如此的相配,即使過了這麼多年,冷斯城也沒有忘記過!
也想問,這幾年過去,你的是誰?還是徐子佩嗎?哪怕有一丁點的意,你有分給我嗎?在我們親接的時候,你有那麼一點點迷我嗎?
“我,我想……”“離婚”這兩個字,一直在的間上下,不知道是因為現在不好力氣不足還是因為別的原因,卻什麼都說不出來!
說不出來,倒是冷斯城上前一步,站在床沿邊。他忽的出手,朝了過來,顧青青下意識的以為,他是要手打自己,下意識的后退,閉眼。
冷斯城只是把手,輕輕放在的額頭上。他是手指冰涼,骨節分明,像是三伏天的一劑冰水,倒是讓愣了愣。隨即,冷斯城又手握住了的手,還喃喃的說了一句:“不怎麼燙了。”
他是在試溫度,可試完之后,他的手,還一直拉著顧青青的,沒有放開。
他看著的手,卻看著前方,彼此視線沒有匯。過了一陣,輕輕用力,想把手收回來。冷斯城也覺到的抗拒,順勢坐了下來,依然握住的手。
兩人還沒有說話,直到顧青青加大力道,想回手的時候,冷斯城突然開口:“你昨晚……怎麼了?”
冷斯城是想問,怎麼會著涼,怎麼會高燒到40度。
昨晚?不提昨晚的事還好,一提起來,顧青青立即想起昨晚在燕城飯店的事。怎麼,他還要找算賬嗎?
用力把他握住的手回來,語氣淡淡的說:“就那樣。”
什麼就那樣?冷斯城微微皺眉,“那你怎麼會病倒?”
是不是,真的像是李悠悠說的那樣,發生了意外?
顧青青看了他一眼,輕輕的咳嗽一兩聲,聲音有點嘲諷:“你放心,死不了,我也不想死。”
才不會死!昨晚,不過是泡澡的時候,一時貪睡,沒力氣出來。才不是要自殺!為什麼要自殺?父母給了生命,什麼都沒做錯,才不要這樣輕易的屈服!
聽到顧青青的話,冷斯城更有點張了,他立即皺著眉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。我是想問……”
話音未落,病房的門被敲開,程書走進來:“冷總,徐子佩打電話過來有事找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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