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斯城的手,微微頓了頓。他喝了兩大杯82年的紅酒,蒼白的臉,才微微有些泛紅。此時,也終于有一點小口慢啜的意思,只是表還是淡淡的,“你說的是‘哪個’?”
莫東給了個眼神,邊的人走開,關上了門,莫東才懶懶的靠著沙發,朝他挑了挑眉:“那還用問——當然是徐子佩。聽說快要回國了吧?”
冷斯城眼神里的閃都沒閃,臉上的表沒有毫改變。看到他的表,莫東才笑:“才怪!——是你家的那位吧?”
冷斯城眼神一收,微微垂眸,把杯子里的酒都喝掉,冰涼的酒,從口腔經過食道,進胃里。卻像是點燃了一路的火苗,燒得他的心臟有些難。
等這陣火焰滅掉,他才開口,聲音淡淡:“無聊。”
“是無聊嗎?”莫東還笑,包廂里有酒柜,他又拿出一瓶威士忌,拿過自己的酒杯,給自己倒了一杯:“正常人,誰會因為那個理由娶了?就算是形勢所,要封住的,給點錢就行了,也不用因此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拴在一個無權無勢,又不得你喜歡的人上吧?而且,等風頭一過,按你對的‘討厭’,應該早就跟拜拜了才是啊,怎麼到現在,還沒離婚呢?”
冷斯城依然沒理他,只是,奪過他手里的酒瓶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再喝了一口酒。
“可是,我可聽說,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。”莫東看了他一眼,把酒杯往邊上一放,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靠近他的耳邊說:“你就不擔心,你珍藏的東西——會跑嗎?”
冷斯城還是什麼都沒說,只是,握住酒杯的手,微微的收。半天,他才緩緩抖了抖肩膀,把莫東的爪子挪開,又一口喝下了一大口酒:“我不簽字離婚,誰敢給我帶綠-帽-子?”
“是嗎?”莫東笑:“可我怎麼覺得,你家那位,雖然家貧,但是,卻從來不會‘人窮志短’,尤其是,‘富貴不能YIN’。”
冷斯城還是沒說話,莫東慨一聲:“總之,你小心些吧。其實,你和你家那位相遇,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呢?”
冷斯城忽的站了起來,把酒杯一推:“我回去了。”
莫東一看到他準備離開,知道他是“惱怒”,反而還樂:“走什麼?是去你那位陳小姐的香閨……”
冷斯城回頭看了他一眼,那一眼,極淡極認真,“沒有。”
沒有陳文捷,也沒有別人。原來沒有,現在沒有,以后,也不可能會有。不是因為他在他的父母面前發過誓,而是因為……他已經不想再去找什麼人刺激了。找這些人刺激,刺激來刺激去,沒有半點刺激,倒是他被刺激的不輕!
“不是去陳小姐的香閨,難道——是回你家去?”莫東還很賤的笑了笑,“怎麼,聽說他要回國,你不會真著急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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