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被這句話刺得漲紅了臉,看到江雪城的臉就來氣,心一下子降到冰點。
“我不缺男友,我缺的是結婚對象!”
江雪城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:“所以,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,你把剛剛那個男的列為你的結婚對象?”
江雪城諷刺的功力真是絕頂的,蘇晚閉了閉眼辯白道:“我沒有!”
一個毫無禮貌、不守時間又狂妄到歧視的男人,絕對不會符合蘇晚的擇偶標準。
“那你覺得我怎麼樣?”
江雪城語氣仍是淡淡的,仿佛在談論今天中午要吃什麼菜:“你要是急著找人結婚的話,可以找我。”
蘇晚不可置信地看著江雪城,直覺得認為對方是在拿自己開涮:“江先生,你別拿我開玩笑,謝謝。”
“我不是開玩笑,”江雪城眉睫纖長,神突然鄭重極了:“你好好考慮一下。”
被那樣黑曜石般的眼睛注視著,好像全世界都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,那種專注幾乎能令人到窒息……
那句“你好好考慮”在蘇晚的腦海中猛然炸開。
的心臟不控制地跳快了幾下,有一瞬間,幾乎要認為,江雪城是認真的……
可是那怎麼可能呢!
跟江雪城并不,而且江雪城背景極高,不說他權傾九州國的爺爺,單是他自己掌管的帝辰集團,就完勝蘇家的資產太多……
蘇晚還不至于自負到認為是自己有這個魅力,能傾倒這位名副其實的帝國太子爺。
又或許,江雪城是想拿自己做擋箭牌?
不管是哪種答案,都令蘇晚下意識地搖了搖頭,正準備出言拒絕,卻看到江雪城側一直在看戲的那個男人拍了拍手掌。
戴著金邊眼鏡的男人笑容促狹,友好地向蘇晚出了手:“今天我果然沒有白出來一趟,想必你就是救了雪城的那位蘇小姐吧?”
蘇晚出于禮貌地點了點頭,回了句“你好”后,并沒有跟對方握手的打算。
江雪城瞥了那男人一眼,一下拍掉他的手掌,輕聲道:“我警告你,別打的主意。”
“好啊你,我們這麼多年的,你人還沒到手呢,就見忘友了啊!”
似真似假的抱怨一番后,那個戴金邊眼鏡的男人對著蘇晚道:“你好,正式自我介紹一下,我是唐亦風,江雪城的好兄弟。”
唐亦風雖然不是像陸傾宇那樣的花花公子,倒也算半個場浪子,為他顛倒癡迷的人并不。
而且唐亦風是個萬花叢中過,片葉不沾的男人,自稱不到三十五是絕對不會結婚的。
好是一回事,但江雪城并不希,唐亦風去招惹蘇晚。
見蘇晚不肯再多說兩句,自覺無趣的唐亦風撇了撇,而后推了一把江雪城:“難得你這種冰塊會看上一個人,我還是不做電燈泡了,加把勁啊你!”
唐亦風走了,只留下自己和江雪城,蘇晚更覺得尷尬。
江雪城卻似乎完全沒有覺到蘇晚的不自在,他聲音淺潤,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關心:“吃過飯了嗎?”
蘇晚幾乎是下意識地答道:“吃了!”
然而,蘇晚的肚子卻不合時宜地發出了咕咕的聲音,蘇晚簡直要被自己的肚子打敗了,為什麼每次都要穿?
“那就在這吃吧,這家店的茄牛排做得不錯。”
蘇晚愣了一下,隨即意識到江雪城的潛臺詞是要請吃飯,蘇晚笑得尷尬極了:“我可以拒絕嗎?”
江雪城渾不在意地找了個座椅坐了下來,他修長的手指過菜單,視線也完全停留在菜單上。
可是,他說的話卻怎麼聽都是威脅……
“那天晚上你對我做的事,我似乎還沒找你算賬。”
蘇晚恨恨地跺了跺腳,只能認命地拉開椅子也坐了下來:“您貴人事忙,我哪里敢去打擾啊,如果吃完這餐飯,那件事能一筆勾銷麼?”
江雪城抬眸了蘇晚一眼,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,俊過人的臉上浮泛起一笑容。
“看我心。”
蘇晚翻了個白眼,這話說了不就等于沒說嘛!
看到蘇晚吃癟的表,江雪城的心愈加暢快,他微微招手喚過咖啡店的侍應生:“鵝肝醬、茄牛排、皮蝦分別上一份,再來一份時令水果。”
看到侍應生要走,蘇晚也順搭了一句:“還有提拉米蘇和圣代! ”
高中時代,蘇晚常來這家店,記得他們的甜點做得格外好吃,尤其是提拉米蘇!
似乎有些意外蘇晚還會有心點餐,江雪城眉梢微挑:“中午吃那麼多甜食不怕難消化?”
蘇晚不服氣地頂了一句:“要你管?放心我會付錢的。”
江雪城角噙著一抹淡笑,那清而淡的聲音卻著無言的威脅。
“要是這餐飯我吃的不高興,可能就會一直想起那件事,說起來我手機還存著你對我強行不軌的照片。”
“別——”
蘇晚的手猛地哆嗦一下,這男人真拍了的照片?!
盡管被江雪城騙了一次,但是秉著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的原則,蘇晚還不敢徹底惹惱江雪城。
連忙出聲求饒:“您大人有大量,就別跟我這種小人計較了,咱們還是好好吃飯吧,”
藍山咖啡館的上菜速度極快,江雪城和蘇晚點的菜式很快就被侍應生端上了桌臺。
本來蘇晚是想吃自己點的提拉米蘇的,可是聞著那碟茄牛排散發出來的馥郁香氣,蘇晚就覺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。
江雪城左手持叉,右手持刀,用叉子將牛排按住后,把牛排切了一小塊一小塊,徐徐送進里。
他作斯文優,看得出被教導過良好的西式用餐禮儀。
但是看在蘇晚這種食控眼里,江雪城這妥妥是犯規啊,有什麼比好吃的更有吸引力?
早知道自己也點了……
忽然之間,江雪城拿過蘇晚的碟子,將切好的幾塊牛排放進里面,重新遞給了蘇晚。
蘇晚神微怔,不知為何想起了自己以前曾經跟林菲兒的一句戲言。
——找個愿意為自己切牛排的男人,才是最好的。
蘇晚將這種莫名的愫下去,不太自然地對江雪城說:“謝謝。”
蕭辰意外將表白信當做辭職報告遞給總裁。他一句句堅定的離職表態,在總裁眼里卻成了深情的告白。陰差陽錯,美女總裁徹底愛上了他
秦佳苒自知和謝琮月是雲泥之別。 他是貴不可攀的頂豪世家繼承人,是光風霽月的謝大公子,宛如高臺明月,是她不能動心思的人。而她,只是秦家最可有可無的存在。 沒人會蠢到認爲這兩人有交集。 當然,亦沒人知道,那輛穩重的勞斯萊斯後座,溫雅貴重的謝公子,也會強勢地握住女人的腰,目光隱忍剋制,低聲問一句: “那麼秦小姐,勾引我是想要什麼。” — 秦佳苒沒有想過自己能成爲摘月之人。和他情到濃時,京城落了雪,她留下一封分手信不告而別。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,都傳八風不動的謝大公子中了蠱,爲找一個女人丟了半條命。 出租屋內沒有點燈,男人在黑暗中靜坐,指尖夾煙,一縷火光暈在他雋冷眉眼,聽見樓道傳來腳步聲,他漫不經心擡頭。 開門的剎那,秦佳苒嗅到一縷熟悉的淡茶香,她僵在原地,面色蒼白下去。她知道躲不過。 謝琮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,火光晃動,眸色莫名危險。 他慢條斯理靠近,實則咄咄逼人,手指撫上她面頰,聲音沉鬱:“苒苒,就你這點膽兒,怎麼敢玩我?” 秦佳苒很少見過謝琮月情緒外露。 他這樣事事從容的男人也會被她逼急,失控地吻住她,惱羞成怒質問:“從前說喜歡我,是不是都在騙我?” ——謝先生,蝴蝶的翅膀是飛不高的。 ——不用怕,我託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