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是家退婚,心低落,然后沒當心就涼了。你應該去看看,可是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的。”
是不是當朋友木暖心不去計較,倒是覺得,如果顧盼盼真的是生病了,怎麼也要問問狀況。
“我先打個電話問問現在如何了,看看要不要給帶點藥過去。”木暖心說著就拿起手機要給顧盼盼打電話。
然而被周錫琴給攔住:“這個時候肯定已經午睡了。你打電話給不是會驚到麼?再說了,哪里需要你帶藥,家里什麼藥沒有。你現在只需要跟著我們一起過去就可以了。”
“現在麼?”木暖心有些遲疑,畢竟這兩個人不認識。
但是肯定是認識顧盼盼的,那就是不會欺騙自己的吧!
“你不會是在懷疑我們吧?盼盼確實是生病了,我騙你有什麼好麼?你要是不放心,上別帶錢好了。”周錫琴不悅地說。
被人這樣懷疑人品,木暖心自然是不愿意的,忙說:“那我跟你們過去,我先換下服。”
木暖心服換好后,就跟著周錫琴們離開了醫院。
坐的是們開來的車。
木暖心失憶后沒有去過顧盼盼家,自然是不知道路線的,任由們開著載著自己。
在半個小時后,車子繞來繞去停下來。
木暖心下車后,發現是一比較便宜的街道,街道還是比較深的。跟著周錫琴們走進屋子里,卻是往地下走去。
“盼盼家住這里麼?”木暖心問。
周錫琴不耐煩地回答:“是啊,就是這里。”
木暖心雖然疑心,但沒有問出來,萬一真的住在這里呢!
但是進去后看起來倒像是一家店。
桌子,前臺,舞池,還有排列的酒……
“這是盼盼家開的店?”木暖心疑問。
因為顧盼盼好像沒有說家有開店,倒是開了家公司。
“你失憶真是失的徹底,這是家地下酒吧你都看不出來。”周錫琴冷笑。
“酒吧?那是什麼地方?為什麼帶我來這里?盼盼在麼?”木暖心問。
“當然不在。”
木暖心到不對勁,什麼都不問,轉就要跑,卻被幾個男的攔住。
從另一頭走出來一個頭發染著的男人, 上下打量著木暖心。
“阿力哥,怎麼樣貨?”周錫琴問。
“還不錯,是麼?”
“那麼賤的人怎麼可能還是?”周錫琴嘲諷地說。“我這是送給你的,你還挑三揀四。”
木暖心蒼白著臉看著周錫琴,送給這個男人?
“來歷干凈麼?”這位阿力哥問。
周錫琴還沒說話,木暖心立刻說:“干凈!雷深是我的未婚夫,我是他的未婚妻,你們不能我的!”
“雷深?”阿力哥臉恐懼了一下。
在道上混的,誰不知道雷深的名字,那以前就是黑社會的大哥。如果說他們這些是小鬼,那雷深就是魔鬼,可怕的很。
周錫琴見狀立刻說:“阿力哥,這樣的話你也相信,雷深的人會在這里麼?而且雷深怎麼會有未婚妻?這個人可是很狡猾的,什麼鬼話都能說出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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