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我可能找到我的親生父母了。華奇,有件事你不知道,雷深居然認識我的親生父母,看起來關系還很近。”木暖心說。
要不然那麼重要的信,為什麼一半會在雷深的手上?
可見關系一定很好。
木暖心將銀片的事告訴華奇。
華奇也很意外。
“雷深說他認識?”華奇問。
“對。而且還說要帶我去見我的親生父母。華奇,你知道麼?以前我都在夢里見過他們,可惜看不到臉,只有模糊的影子。沒想到這個夢馬上要實現了,我卻反而張地不行。”
華奇沒說什麼,就覺得雷深和木暖心的父母認識是件偏軌道的事。
這會不會太巧了?
但是,現在看來,就是有這麼巧的事。
兩天后,木暖心早早地就從房間出來了,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同樣走出房間的雷深。
雷深對后的瑾忠說:“等下你去醫院里拿藥。”
木暖心聽著沒明白,就問:“拿什麼藥?”
瑾忠說:“是首領的藥。”
木暖心明白了,現在不是負責,那雷深按時吃藥的話,藥也該是吃完了。
“首領,今天是不是要帶我去我父母?”木暖心問。
“用了早餐去。”
真的要去了,木暖心都有點不敢相信。
在用早餐的時候都心不在焉。
但是木暖心卻將該吃的都吃進肚子里了,生怕會惹來雷深不好的臉,到時候就不帶去見父母了。
在木暖心吃完,剛放下筷子時,卻發現雷深早就吃完了,正看著。
啡薄的眸子讓人心慌。
“你母親死了。”雷深說。
木暖心愣了下:“什麼?”
“三年前你母親病死,你父親現在也重病。找到他的時候在一家小型醫院里等死,便轉到了帝博醫院。”
“什麼病?”
“腎衰竭晚期。”
木暖心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想找到的家人居然這樣的景,一個死了,一個病膏肓。
實在是接不了。
站在病房門口,踟躕不前,害怕推開面前的這扇門。
一扇門隔著和自己的親生父親。推開,就可以看到了。
難道,這就是近鄉怯麼?
雷深站在后,也沒有催促。
最后是木暖心自己推開了門,抬頭看到了躺在病床上鼻子里吸著氧氣的瘦如枯槁的中年男人。
躺在床上因為被子蓋著只能看出大概的高,主要是那張臉,憔悴蠟黃,瘦的顴骨高聳,被病痛折磨的虛弱。
看到進來的人,兩只混濁無的眼睛地盯著。
木暖心看著,眼眶發熱,淚水就那麼無聲地滴落下來。
這就是的父親麼?
怎麼會變這個樣子?
床邊有個凳子,木暖心在床邊坐下,淚眼婆娑地看著床上的人。
“太像了,太像了……”床上的男人激地說。
“像什麼?”
“像我的妻子。沒錯了,你肯定是我的兒……有人將我轉到這家醫院,說找到了我的兒……我還不相信,看到你,你的長相讓我相信了。兒,是爸爸媽媽對不起你。”男人疚地老淚縱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