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4章 二營長！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！

這會兒也已經到了飯點休息的時間了，其他人都在吃飯，方澈在看監視里的素材。

看到趙蟬兒的信息，方澈起出了攝像大廳，給小趙把電話打過去。

電話響了一聲就給被對方接了起來。

“有空了？”趙蟬兒的聲音傳來。

“嗯嗯，剛從攝像廳出來。”

“那我給你打視頻電話。”說完電話就被趙蟬兒給掛了。

不到一秒鐘，微信上趙蟬兒的視頻電話就打過來。

方澈嘆了口氣，用盡可能快的速度把頭頂上的導演帽往下了，住自己凌的頭發，然后接起了電話。

手機上出現自己的一張大臉和角落里趙蟬兒的小臉蛋。

“我就知道！”趙蟬兒的聲調高起來了。

通過手機，方澈可以看到自己那張蒼白的臉。

眼睛里布滿。

說實話他實在是太累了。

每天這樣連軸轉著，晚上回去之后還要出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來寫《鬼吹燈》。

畢竟讀者等著呢嘛。

不過《鬼吹燈》最近也快要完結了。

所以方澈不能停。

前幾天的時候趙蟬兒給方澈打視頻電話就覺到他臉不對了，期間好幾次方澈怕小趙擔心，都以忙著為理由沒接視頻。

但是這也好幾天了，再不接不合適了。

“大哥，你要把自己死嗎？”趙蟬兒那張臉蛋瞬間板了起來。

誰的寶誰心疼。

“哎呀，還剩最后幾天，過了這幾天就好了，我這格，睡一覺什麼事都沒有了。”方澈嘿嘿笑著安。

但是這一笑小趙更心疼了：“聽你在胡說八道！”

都在一塊這麼長時間了，方澈和趙蟬兒聊天早就進老夫老妻模式，就這，還是客氣的。

小趙急了的時候會說：“聽你在放屁！”

“我的論文寫完了，我明天就要去京城，你那導演的活我也能干！你把本子給我，我替你來。”趙蟬兒越說越急眼。

“打住，前兩天不是說你們實驗室在做實驗嗎？你不是還準備提前寫研究生期間的第一篇小論文呢嘛，快忙你的吧。”

“實驗快做完了，小論文我也可以去京城寫。”小趙開始犯倔了。

方澈把眼一瞪：“不要搞事啊，我頂多還有兩三天就完事了，你來我還得分心，再說了，人家央視的人跟著，把導演換你也不尊重啊。”

一直說到這，小趙才稍微松了點勁。

“畢業論文的事我這兩天就給宋老師打電話，應該來得及。”

方澈剛說完，趙蟬兒那邊卻嘿嘿地笑了：“行了，知道你忙，你方大明星多忙啊，到救場。畢業論文的事我已經幫你找宋老師談過了。”

方澈：“？？？”

快別裝了，隔行如隔山，你一個學生的能知道我旅管的畢業論文。

隨后趙蟬兒一邊說著一邊給方澈發過來兩個文件包。

“宋老師給你準備了兩個題目，第一個題目‘聲音營銷力——目的地歌曲對潛在旅游者的影響研究——以歌曲《新貴妃醉酒》為例’”

“這個題目難點在于這屬于質分析，需要收集一些游客的訪談數據，但是可以用UGC數據來替代，就是網絡游記，但是這個題目的好就是這首歌是你寫的，所以做起來可能得心應手一些。”

“第一個包就是這一篇的，我已經把相關的文獻給你整理好了，一共是67篇，都是近三年的頂刊上發表的文章還有一些經典文章。”

方澈：“？？？”

你還真懂啊？

趙蟬兒接著說：“第二篇的題目是‘基于UGC數據的秦城旅游流網絡結構研究’，這個就比較簡單了，是定量研究嘛，主要用的社會網絡分析法。然后我給你爬了500多篇秦城的網絡游記，一共涉及到47個點……”

“第二個包就是這一篇文章的相關文獻，這一個多一點，有89篇，但是關鍵的字句我都給你標出來了。”

方澈人都傻了：“大姐，你哪學得這些東西啊？”

趙蟬兒滋滋：“就花了點時間把你們專業課的書看了看，然后跟宋老師聊了聊啊。”

這時候方澈才想起來，自己朋友可是最強大腦啊。

但是這時候他也發現，小趙的眼睛里也有。

小趙所在的實驗室這幾天正是做實驗的關鍵時候，實驗室好幾個人番盯著儀和數據，而趙蟬兒卻在這個空檔里把方澈專業的課都給學了。

“花了多久？”方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
“哎呀一點點時間啦。不過提前跟你說好啊，我做的都是前期準備工作，數據我沒給你理啊，論文你可不能指我給你寫，學道德還是要遵守的。”趙蟬兒打個哈哈就把話題給岔過去了。

“行，不問你了，但是我必須給我趙姐表示一下。今天中午飯我包了啊，就還是你吃的那家川菜可以不，我給你訂外賣。”既然小趙不想聊這個話題，方澈也就不再多聊了。

趙蟬兒呵呵一笑：“你要非給我訂，我也不是不能接，訂吧訂吧。”

又聊了幾句之后，兩人掛掉了電話。

方澈登上外賣件，給趙蟬兒點了份外賣。

備注：“不要香菜。”

剛剛忙完這些事，方澈的電話又響了，是宋衛國打來的。

電話一接通，方澈就急忙說道：“老師，不好意思，我這邊……”

“行啦，”宋衛國打斷了方澈的話：“你那邊忙我也不說什麼了，畢竟當初你走文藝這條路線還是我支持的，只不過沒想到你能走到這一步啊。”

“你那個趙蟬兒的朋友給你打電話了吧？把論文的事跟你說了？”

“我打電話是想說啊，你那個朋友了不得啊！考不考慮換專業啊，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學生，三天前來找我的時候還什麼都不知道呢，三天后再來找我對答如流了！”

聽到這話方澈笑了：“老師，的方向估計不會變了。”

“還有啊老師，那不是朋友，那是朋友。”

對面的宋衛國愣了一下，隨即發來嘿嘿的笑聲：“我就說嘛！好好好！抓時間寫論文就是了，5月10號之前稿啊，咱們五月末答辯。”

“好嘞好嘞。”

……

掛掉電話，簡短的吃過飯后，方澈又投到工作中去。

等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。

拖著一疲憊和臭汗。

簡單地沖了個澡后，方澈先把《鬼吹燈》的一萬字碼出來。

這時候已經到了12點。

上傳章節。

然后打開小趙給發來的包。

每個包里都有一個word文檔上面寫著“研究設計”

一個文件夾寫著“數據”

一個文件夾寫著“參考文獻”。

方澈打開旅游流網絡結構的那個包里的文件夾。

89篇參考文獻被按照重要程度分了5檔。

打開其中一篇，里面重要的可以被引用的字句都已經標黃了。

每一篇都是如此。

方澈看了很久，然后緩緩地站起來，看著窗外的一片漆黑。

是不是前面的好幾個夜晚，趙蟬兒也是這樣，在一片夜中打開一篇一篇的文獻，然后把重要的字句都標注出來呢？

方澈都能夠想象到電腦屏幕里微弱的照在臉上的樣子。

“哎！”

方澈嘆口氣躺在床上。

這樣的孩要怎麼珍惜才對得起的寶貴啊！

打開手機，上面顯示一個小時前兩個人就已經互道晚安了。

方澈想了想，還是沒有發些矯的話。

另一邊，秦城，生宿舍的自習室里。

燈還亮著。

趙蟬兒穿著一睡坐在板凳上，作鼠標仔細地演算著今天的實驗數據。

今天顧著給方澈整文獻了，自己的活還沒干完。

不多時，趙蟬兒看了看外面的夜，又看了看手機。

一點了。

方澈那個拼命三郎應該睡了吧。

京城的方澈打了個噴嚏，然后關好門窗，念叨了一句不知道小趙蓋沒蓋好被子，然后就繼續理數據了。

兩點鐘的時候方澈睡下，

然后七點半起床，去后期公司盯制作。

……

在方澈這種工作方式下，《國家寶藏》的拍攝進程順利的要命。

三天后，終于完了所有的拍攝。

攝像棚里， 大家發出一陣陣的歡呼。

“方導！牛！太牛了！我就沒見過這樣工作的！”葉芳忍不住湊過來說道！

“方導！現在拍完了，你快抓時間休息吧，我說實話我真的是服了！”導演組的其他人也圍了上來。

“辛苦大家！”方澈對周圍的人說道。

“方導別說了，再辛苦也比不上你！快回去休息休息吧。”

當天下午，方澈在酒店睡了一下午。

然后晚上和大家一起吃殺青宴。

所有的工作人員一共9桌。

以方澈的酒量自然是如魚得水。

這一次，導演組的人把方澈地圍在中間。

“方導，我真的是服了啊，你這才華來央視吧，我們繼續給你打下手！”導演組的人不停地說道。

“別纏著小澈了。”康老師湊上來給方澈解圍。

然后把他拉到了單院長那一桌。

“小澈，這杯我敬你！”單院長舉起了手中的杯子。

“我先來啊！”

這個時候季長琺老師也湊了過來：“小澈的《象王行》、《陣樂》這些曲子，我們學院已經準備去國外巡演了！”

“嚯！”周圍的人一陣驚呼。

季長琺看著方澈笑道：“放心啊，版權費絕不給！”

“要不是你年紀太小，又專業不匹配，我都想讓你來我們學校當民樂老師了哈哈哈。”

歡聲笑語充滿了整個宴會廳。

這一波，方澈在京城可是刷盡了好。

回到酒店，方澈終于有時間查看一下《靈魂擺渡》的數據。

《靈魂擺渡》上映之后，引起了巨大的討論。

豆瓣評分8.7分。

而上映三天后，總播放量也破了4億！

“我他媽都不知道怎麼描述我現在的心，本來奔著恐怖片去的，結果發現很多劇居然有深度，你說這往哪說理去？”

“方澈這個編劇我真的是服了啊！”

“你就說這腦子咋長的吧！”

微博上現在還在火熱地討論著最新的劇。

“看來果不錯。”

而就在這時，方澈發現微博廣場上出現了一條新聞。

那就是池榮星的《大刀營》開機了！

池榮星多狠啊，方澈這波《靈魂擺渡》又一次證明了他編劇的能力，但是池榮星就是抓著《士兵突擊》曾經敗給過《大刀營》不放了！

他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了新聞。

很快，周奇給方澈發了條信息：“哥，池榮星那邊有態了。”

果然，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，網上出現了很多帖子。

那是聚星自家豢養的水軍在玩了命的沖鋒陷陣。

“不會吧？互聯網不會這麼健忘吧？你們吹方澈也有個限度好不好？方澈編劇確實厲害，但是也是在小一輩里面。當初在央視的軍事征集大賽里，那不還是輸給了《大刀營》？”

“方澈的路人啊，我說實話，方澈的編劇能力確實可以，但是仔細觀察可以看出來，方澈所創造的作品格局都較小，換言之，他擅長在螺螄殼里做道場，一個小小的題材讓他做的五臟俱全。”

“但是軍旅這種可能就差點意思了。”

“我是路人，我也覺得不要過于神話方澈，他不是沒有敗過，《大刀營》就是一個例子。”

甚至在有一些公眾號里也開始發一些通告。

“再次創造收視神話的方澈，真的未嘗一敗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