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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國際供應商》 第一千零五十二章 不見棺材不掉淚

“阿水”可不是他的小名,而是他真的就姓水,本名水天佑。

“水姓”源于遠古,出自古人以五行之一的水為氏。古人認為世界是由木、火、土、金、水五,天上有木星、火星、土星、金星、水星,這些就稱之為五行。所以逐漸有了木氏、火氏、土氏、金氏與水氏的出現。

一般跑去混社會的大多都是家庭原因造的,要不然誰吃飽了撐的去跟人打打殺殺?你見到幾個有錢人家小孩是真得跑去混社會的,就算有也只是玩票質。

這個阿水家里況也不怎麼好,父母早幾年去世了,下面還有弟弟妹妹,他這個當哥哥的當然要早早出去賺錢給他們讀書。

不過他人倒是真得機靈的,而且應了他那個名字“天佑”,做什麼事都是順風順水的。從加15K起,從泊車小弟做起,到后來跟著一塊去收賬,以及現在的管理片區,短短三四年時間,他已經是一個小頭目了。

在社會上跑的人,有一點非常關鍵,那就是要會看人臉。說個難聽的,老大正在火頭上呢,你沒事上去霉頭、那不是找削嗎?還有“伏低做小”的時候,被上面的人當出氣筒,你不僅要著,最好還能幫著消火,這樣你才能快速的長起來。

阿水做得就很到位,三四年間不僅弟弟妹妹的學費掙到了,而且還存了一小筆錢。

他現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小頭目了,有機會接到上面那些“大人”。正是因為如此,所以他也看到了很多跟報紙電視上不一樣的東西。很多以前在他眼里高不可攀的人,其實也有著他們無奈的一面。

今年年初的某一天,水天佑到“油馬”那邊去辦事,有幸看到了讓他終難忘的一幕。一個在電視上鮮亮麗的大明星,竟然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乞憐,涕淚齊流,非常的不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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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件事給水天佑的影響非常大,原來的他無大志,心里只想著能賺夠弟弟妹妹的學費錢,再給自己存下一筆娶媳婦的錢就夠了,到時候退出江湖,過安生的日子。

可現實卻告訴他,在那些真正上.位者的眼里,他就是一個螻蟻、一個臭蟲,隨時能碾死。之所以還沒有碾他,是因為他還沒有挨著他們的事。

所以他就在想啊,萬一自己哪天挨著他們的事了,或者哪天撞上“鋼板”了,會不會也只能這樣搖尾乞憐,或者被一掌拍死?

從那件事里他得到了一個教訓:要想不被別人左右自己的命運,只有爬得高高的才行,讓那些想拍他的人夠不著。

就這樣他一直苦苦等待著機會,直到今天上面的老大突然發布了一個任務。

跟別的人不一樣,他們都在想著那“一百萬”的紅賞,而阿水卻在這件事里看到了機會。他知道,只要自己找到那個人了,他就有機會在老大的老大面前臉了。

老天仿佛也聽到了他心不甘的吶喊,送了一個機會給他,讓他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那個人,并且順利的抓.住了。

就在他還沉浸在面見老大的喜悅當中時、讓他猝不及防的是自己被“賣掉”了,而且是一個看著年紀輕輕的男子“買”了他。

水天佑強忍著心的疑問,好好的在旁邊觀看著,這一看他頓時又發現了問題。

作為香江三大老牌勢力之一的15k,他老大的老大程風華竟然跟個小廝似得、站在自己“新老板”的后,充當著門神,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

整個香江誰有這個牛?不管是宏星的古向軍,還是合勝.合的“大飛”,雖然在江湖地位上長了一輩,但他們卻是平起平坐的。至于大佬程明輝那就另當別論了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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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他的前老大給他的新老板當“小廝”,那豈不是說自己這個老板比香江所有“大”字號的老大還牛?而香江能當得起這個禮節的,除了港.督、試問誰還有這個資格?

“不怕不識貨、就怕貨比貨”,水天佑這麼一對比,心里頓時掀起驚濤駭浪,為自己新老板的來頭震驚著,同時也為自己即將到來的機會激著,連手腳都開始打了,那是興的~

方遠山不知道自己這個新收的“小弟”在激著,觀察了一會這個彭永宗之后,他轉頭示意了一下,等他上的巾被摘掉后、笑著道:“彭公子,有什麼就說吧~”

“說了你會放過我嗎?”

“不會,基本上你已經完蛋了。”

地上彭永宗聽到他肯定的話、一下子好像泄.了氣的皮球般,瞬間的癱了下去,跪坐在腳上,耷.拉著腦袋不說話。

“呵呵,到了這個時候還跟我來這套,你知道站在你后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嗎?全部是刑訊高手。國的CIA、英國的MI6、俄羅斯的FSB,還有以列的MOSSAD,那些經過嚴苛訓練的報收集人員,在他們面前沒有一個能堅持一個小時的,你想試試嗎?或者說你認為我在騙你?”

“……”

見他還是一聲不吭,站在他后右邊的白人男子手扼住了他的后脖頸,直接把他懸空拎了起來,另外一個則提著個小包、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。

幽暗的樹林里、沒過一分鐘響起了悶.哼聲,以及那種發自靈魂深的凄慘聲,但很快又低沉了下去,變得如傷的野般,發出一陣陣的“嗚咽”聲,讓人聽了連皮疙瘩都起來。

五分鐘沒到,兩個人抬著那個彭永宗又走了回來,把他扔到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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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嘭~”

青磚地面濺起一層浮灰,地上的彭永宗在來回的翻滾著,還在一陣陣的痙.攣著,在他位置還有一片痕,顯然是大小.便失了。

看看他的外表,除了角他自己咬出來的跡外,基本看不到傷痕。不過那種痛骨髓的覺、讓他久久不能站起來。

“ 好了沒有?想說就說,不想說就繼續,如果想咬舌自盡也請便。呵呵,忘記你原來做過police了,知道咬舌頭是死不掉的。”

雖然方遠山在笑,但他說出來的話卻相當沉,讓人聽了寒直豎。

“我……我說~”

見到他還在抖,而且說話也不利落,他朝那兩個白人男子示意了一下,其中一個彎下腰從腳邊的箱子里拿出了一針管,拽過彭永宗的胳膊給他打了一針。

過了不到一分鐘,等他停止痙.攣后他才跟著道:“繼續說~”

“我……我只是他們的外圍員,所知有限。”

頓了一下他繼續道:“兩三個月我接到一個中間人的電話,他讓我幫忙做件case,說酬勞非常厚。我當時正被人追債,也沒想那麼多,在問清有多錢后就接了。”

這句話說完之后他就連連磕頭、哭求道:“我就知道這麼多了,求求您放過我吧,別的我真得不知道了啊。”

“你他麼玩我呢?死扛著不說、到最后給我來個一推二五六,是你傻、還是你把我當傻.子啊?”

說完皺著眉頭朝后面兩個大漢道:“這個混.蛋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去,繼續!”

“呃……”

被一把掐住脖頸的彭永宗、嚇得亡魂皆冒,連連掙扎著道:“我……我說……說……”

“咳。咳……咳……”

連續折騰了幾下,這個彭永宗看來也是認命了,老老實實的講起了事的經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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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他講,他的那位中間人還是在做警察的時候認識的,是位西歐人,聽說私底下的生意做得非常大。他們是在一次泡吧的時候認識得,當時對方在聽說他是位警察后、對他非常熱,請他喝酒、吃飯,還花錢給他找人。

彭永宗本意志力也不堅強,很快在他的腐蝕下變質了。被開除警隊主要原因也不是男關系,而是因為他私放了一位要犯。

當然了,他以不知的名義躲過了警監隊的審查,但最后還是被開除出去了。

離開警隊之后他就去了西歐,接了一系列間諜培訓,兩年后他再次回到了香江,利用他以前的人脈關系在香江刺探各種報。

方遠山聽得眉頭大皺,這種涉及到政.治層面的事他聽得相當不喜。作為自由之港、香江的政.治形勢非常的復雜,曾經被英國統治過相當長的時間,在回歸華國之后、也是眾多境.外.勢.力喜歡扎的地方。

“你應該知道我想聽什麼~”

地上的彭永宗僵了一下才道:“培訓我的上家主要還是從事的商業間諜活,政.治方面他們也很手。”

“那你的客戶呢?還有這回參加劫掠的人都有哪些?”

“我知道的并不多,只是聽說有香江當地兩勢力參與了進去。另外在英國還有一個龐大的公司是我們的客戶,聽說這回的事跟他們有關。”

“哪個公司?”

彭永宗掙扎了一會,最后還是咬著牙道:“英國的戴比爾斯~”

(未完待續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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