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篁眼睛猛地瞪大,下一秒,心如刀割,目眥裂,直接朝唐荔撲來:“你是不是殺了我的兒子,我要你陪葬!”
一只手卻先一步按住了他的肩膀,祁懿寒冷厲的聲音響起:“司徒篁,看清楚了,司徒瑾上的死氣在消散……你再無理取鬧,唐荔就不救他了!”
唐荔這時手中又了一銀針,轉頭看了一眼司徒篁。
這一眼,讓司徒篁心里一悸。
唐荔卻在這時又轉了回去,手中的那銀針快速進司徒瑾頭上,在銀針進去后,就見司徒瑾猛地睜開了眼睛。
司徒篁一喜:“瑾兒,你醒了?”
唐荔手一掃,直接把司徒瑾上的銀針全部撥了出來。
司徒瑾的猛地坐起來,一躍就跳到了司徒篁面前,接著就給了他左邊臉頰重重一拳。
!
“唔……!”
司徒篁懵了。
站在旁邊的幾個醫生也懵了。
下一秒,司徒瑾卻倒回床上,又閉上了眼睛。
好像剛才發生的一連串事都是錯覺。
這時,卻傳來唐荔的哼笑聲,“看好了,你兒子只能我救,你要是再多話,我就讓他馬上死。”
說完手中拿著的一把銀針同時朝司徒瑾上各個位上一拋,那些銀針竟然全部回到之前過的所有道上。
幾個醫生猛地睜大眼睛,被震撼到都忘了呼吸。
正要發火的司徒篁也被震撼到忘了呼吸。
“唐姐,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譚醫生突然唐荔姐,讓站在那里也被唐荔這一手震了一下的祁懿寒下意識看向唐荔。
唐荔心里得意的哼了一聲:老娘為了耍帥,這一手練了好幾年,加上有玄加持,你們這些凡人只有崇拜的份,就別想了。
面上一臉高人范兒:“這不是很簡單嗎?”
立即得到幾個醫生更加崇拜的眼神。
唐荔把所有銀針完,這才轉看向站在那里已經沒有了火氣的司徒篁。
司徒篁被唐荔一看,立即直了腰背,“唐小姐,我兒子……”
“死不了。”唐荔說:“去把你之前答應我的報酬準備好,司徒瑾一醒我就要。”
“你不給我兒子治病了?”
“我為什麼要給他治病?我只答應把他救活,又沒答應給他治病。”
“……”
司徒篁張張,很想大聲怒斥唐荔說話不算話,但是唐荔的確只說過救活他兒子,沒有說治好他的病。
這讓他嚨口像是吞了一團棉花一樣,堵得難,卻又吐不出來。
銀針了將近半個小時,唐荔才把它們全部收起來。
半晌后,司徒瑾睜開眼睛。
司徒篁眼中閃過驚喜:“瑾兒,你醒了。”
司徒瑾還是那副病懨懨的樣子,但是臉上已經沒有了死氣,和以往差不多。
他朝司徒篁點了一下頭,接著就轉頭看向唐荔。
唐荔說:“記得把你那對古董麒麟給我,還有我要一塊上好的玉和五千萬,你們要是反悔,我會讓你馬上斷氣。”
“唐小姐,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唐荔偏頭看向對怒目而視的司徒篁,冷笑:“我在威脅你,難道你沒聽出來。”
司徒篁氣得簡直大氣,卻又拿無可奈何。
唐荔收回目,又看向司徒瑾。
司徒瑾有氣無力道:“你要的報酬,我會讓人送過來。”
唐荔滿意了,就走到祁懿寒邊。
司徒瑾這才發現祁懿寒也在。
兩人對視一眼,祁懿寒說:“好好休養。”
司徒瑾很想問點什麼,不過想說的話到邊還是收了回去。
雖然唐荔把他救了回來,但是他知道,他傷了本,想要養回之前的樣子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,所以,他想治好自己的病,只能靠唐荔。
唐荔和祁懿寒接著就離開了。
譚醫生和孟醫生忙追出來。
兩人看唐荔的眼神簡直帶著。
“唐姐,你剛才救治病人一定累了,要不我們請你去喝杯咖啡。”
“對對對,到時候你和我們說說你是怎麼知道用銀針那些道就能把病人救回來?隨便說說就行。”
唐荔看了兩人一眼,正要說話,站在院子里面的幾個人一見兩個醫生出來,就快速圍了過來。
“譚醫生,我兒子怎麼樣了? ”
“孟醫生,我哥哥有沒有離危險?”
唐荔和祁懿寒朝旁邊走,接著繼續朝外面走。
急得兩個醫生想要追上去,卻被急切的幾人拉著本不開。
兩人走出司徒瑾所在的別墅一段路后,唐荔突然想起他們之前正在討論的話題,這男人對誤解很大,打算好好和他解釋一下。
“祁懿寒。”
唐荔了他一聲后,就走到他前面擋著他。
祁懿寒停下來垂眸看著。
心里還在為剛才救治司徒瑾的方法震撼。
就聽唐荔特別認真的對他說:“剛才你說我對你用了對其他男人那一招,這件事我必須要澄清一下,我從來沒有對其他男人用過什麼招數!”
都沒有談過,就算想用也沒地方用。
祁懿寒目沉沉的看著,抿著,并沒有開口,心里卻不得不承認,他被這話挑了一下心弦。
唐荔繼續,依舊認真無比:“你放心,我不但不會對其他男人用什麼招數,也不會對你用什麼招數,我們只要不離婚就行,你可以當我……”不存在。
“說完了?”低沉的嗓音突然打斷,祁懿寒的表變得冷漠無比。
“額……還……”沒有。
唐荔見祁懿寒臉突然變得這麼沉,后面兩個字怎麼都說不出口了。
不解的看著他,這男人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,都向他保證了,他竟然還不高興了?
祁懿寒偏開視線,心里莫名有點煩躁,聲音不自覺更沉了幾分:“既然不想和我離婚,以后就別再傳出你和其他男人的緋聞,不然就算違背約定,我也和你離婚。”
說完繞過就大步走了。
唐荔忙轉看著朝醫院大門方向大步離開的背影,一臉懵:“這男人吃了火藥了?火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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