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曼聽到這個聲音也是得滿臉通紅,連忙就松開了吳畏:“古老,您別開玩笑,我們就是鬧著玩兒呢。”
“我說什麼別的了?”古之語哈哈笑著走了進來:“小丫頭,你什麼意思啊?”
進來的這人正是古之語,后面地跟著秦六爺。
“老不死的,孩子你也逗。”秦六爺在后面也哈哈大笑起來:“別被人說是老不正經的啊!”
“古老,您怎麼有時間來了?”吳畏見到古之語也是非常高興的,連忙說道:“您老快坐。”
古之語哈哈笑著就坐了下來,正要說話呢,看著吳畏的臉就不吭聲了,也仔細地看了起來。
“古老,是不是我又要發財啊?”吳畏笑著問了起來:“您老算卦可是非常準的!”
“小子,最近可是有一件重寶要落在你上了。”古之語看了一下才說道:“不過你未必能因為這件重寶發多財,倒是要惹上不麻煩呢!你可是千萬要小心了,一切都要仔細,也許就沒有問題了。”
“有重寶還不發財?”秦六爺也知道古之語有些神神道道的,立即就說道:“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?”
“寶氣太重啊!”古之語搖了搖頭說道:“但是未必是好事兒,我看著小子最近麻煩事兒不,一定要聽我的,凡事小心,你福大命大,也沒有問題的。”
“有您這句話就行了。”吳畏嘿嘿笑著說道:“您老一向是非常準的,那次說有人要陷害我們,果然就出了事兒,差點兒沒死在古墓中呢,今天小曼請客,您老正好來了,咱們一起去!”
“是啊!”江曼剛才嬉鬧被看到了,還有些不好意思呢,此時才紅著臉說道:“咱們一起去!”
古之語聽到有酒喝,自然是高興極了,時間還有些早呢,也張羅著要去,幾個人也就一起來到酒店吃了起來。
這過程中吳畏也問起了是什麼重寶。
古之語也不知道是什麼重寶,就是告訴吳畏那寶貝不屬于吳畏的,不能發財,還要小心出事兒,連累了家人,一切都要小心。至于這寶貝的來源,古之語也說不上來,也許是不想說,吳畏自然是不好追問了。
下午出來的時候幾個人就分開了,古之語還要去給別人算卦呢,江曼也回自己的鑒寶樓去了,吳畏和秦六爺一路往典當行走呢,后面一個聲音就說道:“吳畏兄弟!”
“是臺哥啊!”吳畏回頭就看到臺哥了,那天晚上跟著宋哲去找麻煩的,也就算是認識了,這才對秦六爺說道:“師父,您先回去,我遇見了一個朋友。”
秦六爺點了點頭,漫步往典當行走了回去。
“吳畏兄弟,那孫連波沒找你的麻煩吧?”臺哥知道吳畏和李青松的關系了,對吳畏也非常客氣地說道:“要是再敢找您的麻煩,打個電話就行了,我們不敢把他怎麼樣,收拾一下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看起來這個小子還有些底了?”吳畏聽了這話忍不住就問了起來:“你們也不敢惹他?”
“倒不是不敢惹,就是麻煩啊!”臺哥笑著說道:“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,我們就知道這是個變態了,后來本就不想理他,但是他家大業大的,我們也圖他的錢,這才沒徹底斷絕的。”
臺哥接著就告訴吳畏,這孫連波本人什麼都不是,但是家里就非常厲害了,老爸孫耀,是耀輝公司的老總,有很多家商城,還有珠寶行呢,好幾個老婆,那個蘭姨就是孫耀的小老婆。
孫連波的爺爺也是非常厲害的,聽說在國外搞鉆石生意,更是有錢,所以大家盡管不齒孫連波的為人,還是和他若即若離的,還告訴吳畏也不要深得罪他。
吳畏這才知道孫連波這個大的背景,怪不得總是搞鬼,什麼都不怕呢,原來還有這個家世啊!不過吳畏也不至于就怕了他,算什麼啊?韓德重兄弟不是也非常厲害嗎?自己照樣應付自如。
和臺哥分開往回走呢,電話就響了起來,是佟雪打來的,吳畏還正想知道孫連波等人的況呢,也就連忙接了起來:“雪兒!”
“吳畏!”佟雪的聲音還是那麼清脆好聽,但是今天好像是鼓起了勇氣才說出來的一樣,遲疑了一下才說道:“那天對不起了,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什麼就對不起了?”吳畏有些奇怪地問了起來:“是孫連波沒抓到?還是沒牽扯到啊?”
“那人兩個人已經代了。”佟雪的聲音這才恢復了,清脆地說道:“你說的沒錯,這兩個人的膽子小,就是附近縣里的村民,還是那個江民的表弟,全部代了,也有孫連波參與其中,但是事有了轉折。”
“什麼轉折?”吳畏連忙問道。
“這兩個人代的時候有孫連波的事,但是孫連波并不承認。”佟雪立即說道:“而且那個大個子也攬了過去,說都是他干的,你打了他,他有些來氣,這才找人報復你,并沒有孫連波的事,我們也沒有辦法了,折騰了好幾天,還是把孫連波給放了。”
“哦!那也不怪你,你道歉干什麼啊?”吳畏嘿嘿笑了起來:“我就是幫你破個案子,你立功了就行,抓不抓孫連波的也不要。”
“我道歉也不是因為這個啊?”佟雪微微猶豫了一下,還是說道:“改天我請你吃飯,見面再聊好了。”
佟雪是想說那天甩開吳畏的手,態度有些不好了,終究是沒能說出來,以往也很道歉的,就是說了一句對不起都費了好大勁兒呢,后來也沒提起這件事兒。
那天看到江曼拉著吳畏的手,佟雪回去之后心里也不舒服,今天這個電話也是想了好幾次才打來的,哪知道吳畏本就沒在意呢, 那自然是不能再說了。
吳畏這邊也是嘿嘿笑著答應下來,到現在也不知道佟雪是什麼事道歉的,也就直接回了家。
今天就是摘星樓珠寶行舉辦展會暨拍賣會的日子了,這是要過吳畏的典當行,這老家伙有錢有勢的,吳畏也沒有辦法,只能是早早地起來,來到典當行,想和師父一起去看看,要是能打了這個老東西的臉才好呢。
秦六爺心里也明白,但是有些事秦六爺是不屑于去做的,看看也是好的,也就和吳畏一起來到摘星樓。
以往吳畏還真的很來,就是路過好多次,開了典當行到現在也沒有多久呢,今天來才知道,確實是非常氣派的,難怪是珠寶城幾家大珠寶行之一。
門前地毯鋪出了老遠,花籃擺滿了大門兩側,好像還找了很多的朋友來,一大早的就人聲鼎沸的,非常熱鬧。
店面也是非常大的,大廳比自己典當行要大得多了,四周都是展柜,中間還有幾節比較大的展柜,里面應該是有很多展出的寶貝。
還沒進去呢,迎面就看到李民和李興榮走出來,好像也是出去迎接客人的,畢竟都是韓德的朋友,李民還是恒發集團的,韓德是恒發集團首席鑒定師呢。
李民看到吳畏就氣得臉一變,想起那天被剝了上負荊請罪的事還有些氣不打一出來呢,也確實是丟人丟到家了,見到吳畏也不知道說什麼好,立即轉就走了。
“小崽子,你還來湊合!”李興榮倒是不管那些,見到吳畏不打起來就不錯了,總是要譏諷幾句的:“你個窮貨還來這種地方?就算是有拍賣會的話,你也買不起!”
“那可不見得!”吳畏嘿嘿笑著說道:“以往也許是買不起的,最近你們送了不錢,我也算是個有錢人呢!”
這一句話就把李興榮氣得個半死,確實是輸了好幾次,好幾千萬都被這小子給贏去了,也真是夠窩囊了。
“你給我等著!”李興榮想了想就咬著牙說道:“那次的事不算完,你不是賭石厲害嗎?過些天我們就找人再和你賭石,到時候別當頭烏就行!”
“放心!”吳畏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你們還不服?又找了什麼人來送錢啊?”
李興榮也不知道怎麼接了,今天還是韓德重辦展會,也不好就和吳畏打起來,再說了,也沒有人跟著,打起來也不是吳畏的對手,氣呼呼地就走了。
“師父,你都看到了。”吳畏也是笑著說道:“這個小子還要找人賭石呢,我也是沒辦法才參加的,上次那個賽桑嵐就輸了,可能是不服呢,再找來的話,我還是要賭的。”..
“賽桑嵐?”秦六爺本來也是沒當回事兒,聽了這個名字倒是一愣:“國人?”
“可能是吧?小曼也這麼說。”吳畏看師父有些好奇了,也就說道:“反正是個白人,那天輸了還負荊請罪呢!”
“小子,那你可是要小心了。”秦六爺說道:“這個賽桑嵐在或也是小有名氣的,以往在省城的一家珠寶城當鑒定師,他本人并不可怕,他師父才厲害呢,是國的一個玉石大王,從小就接玉石。”
“哦!”吳畏還真是一愣。
上次這個賽桑嵐被自己弄得狼狽不堪,很有可能找他的師父來吧?要是從小就對玉石有研究的話,那也許有些本事。不過自己也不怕,什麼人來了賭石都贏不了自己的。
此時秦六爺已經往里面走去了,吳畏連忙就跟了上來。
中間幾節展柜中放著很多的寶貝,后面一個臺子,應該是鑒定兼拍賣用的,兩個人也沒想買什麼,就是來看熱鬧的,自然是奔著寶貝來了。
這些寶貝還真是有些值錢的,展柜中就發出了一些寶氣,但不是特別濃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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