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雪都笑得不行了,小手捧著鍋呢,差點兒沒扔在地上,笑得都腰都直不起來了。
“這下你放心了。”吳畏還接著逗呢:“都是你噴的,我是不能吃了,你自己吃好了。”
“還吃什麼啊?”佟雪也咯咯笑著說道:“都你逗我,這下誰也別吃了。”
“你不是吃飽了吧?”吳畏故意到了起來。
佟雪也是咯咯笑了起來,實在是控制不住了,也沒想到吃個面還弄出了這麼多的笑話。
吳畏簡單收拾了一下,也就七點多了,還不知道盜賊什麼時候來呢,也就下了樓,在大廳后窗柜臺里等著,這里就是他們來的地方了。
大約是十點多的時候,外面才傳來一陣亮,這就更不會錯了,兩個人也不聊了,連忙就站了起來。
佟雪靠近窗子的墻壁邊上站著,發出短信聯系了手下的警員。
這邊吳畏也來到開關附近,等到他們進來立即開燈,弄他們一個措手不及,當即抓了他們。
開關就在柜臺里面,兩個人的距離也不遠,就是有了意外也來得及。
窗外的盜賊好像不是一個,很快響起了切割的聲音,還有一陣陣刺眼的芒,這就是切割外面的鐵柵欄了,這些盜賊確實是有準備的。
佟雪站在窗邊的墻角下也忍不住咧開小兒笑了起來,也就是吳畏有這兩下子,還弄得自己在里面等著盜賊進來,當警察的時間也不短了,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案子呢,今天要是抓了人,不僅僅是立了功,也是一個笑話了。
窗外的盜賊很快就弄開了鐵柵欄,開了窗子就跳進來一個,在黑暗中本就沒注意到后站著拿著槍的佟雪,還在四周掃視呢。
很快另外一個人也跳了進來,外面好像只有一個人了,應該就是那個切割的人,還負責風的。
吳畏在這邊看著外面已經人影晃了,應該是埋伏的警員出現,抓了外面的那個人,這邊也立即打開了燈。
“不準!蹲在地上!”佟雪也是立即大喝一聲:“雙手抱頭!”
燈猛然間亮了起來就嚇了這兩個人一跳,還聽到了佟雪的聲音,轉頭一看就是黑的槍口,頓時就蹲在地上,這種況下是誰都反應不過來的。
“你們是誰派來的!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典當行!”吳畏這時候也走了出來,抓住其中一個男子問道。
男子到了這步田地還是的很,梗著脖說道:“哼!今天算是我兄弟倆點背,我兩認栽,誰派來了?你自己去問閻王去吧!”男子囂張的大笑起來。
佟雪這時候蹙眉道:“還真是見,干壞事還這麼理直氣壯,一會去警局我不怕你不說!”
吳畏也懶著在理這兩人,對著佟雪說道:“那這兩個人的口供就給你們警方理吧!”
“那當然,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工作,怎麼?難道你還想越俎代庖不!”佟雪又想到了剛才吳畏親吻自己的畫面,心中又氣又,這時候找準機會懟起了吳畏。
吳畏被佟雪的無名火搞的一時頭暈,干咳兩聲不在接話。
窗口也出現了穿著制服的警員,跳進來就把兩個人都銬了起來,直接從窗子就帶走了,這倒是方便,不用開門了。
直到被帶走的時候,那兩個盜賊還迷迷糊糊的呢,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抓的。
“吳畏,真是謝謝你了。”佟雪角上揚,還是要笑的樣子說道:“這案子是盜竊典當行呢,也不是小事兒,我確實是又立功了,還要回去審問一下,看看是誰指使他們的,有沒有其他的同伙。你去嗎?”
“我還去什麼啊?”吳畏也是無奈地說道:“窗子被弄了這樣,還不是都是為了幫你,我就在這里看著好了。”
“那好吧!”佟雪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我也沒這麼抓過人,你可真是有意思了,古老說的真對,你就是我的貴人。”
“你還是我的妃呢!”吳畏笑著逗了起來:“快去忙吧,就別和我客氣了。”
佟雪想起來那天開玩笑的事了,吳畏就說過自己是他的妃褒姒,也差點兒沒笑出聲來。
“就這麼走了?”吳畏又逗了起來:“我弄了這個樣子,還著肚子,不都是幫你?”
吳畏說著話就把臉湊了過來,那意思也是非常明顯了,就是讓佟雪親一下。
佟雪頓時就紅了臉,小兒了,最終還是沒來親吳畏,出食指在吳畏的額頭上了一下:“你別沒正經的,我要走了,改天我請你就是了。”
佟雪沒敢回頭,也真的有些不好意思,剛才那一猶豫也被吳畏看到了,當時還真的差點兒沒去親吳畏一下,不過就算是親了也沒什麼,那天在古墓中還撲進吳畏的懷里呢。
吳畏還真的不放心走了,這種況下要是再有人來的話,還真的很危險,這里面有別人典當的寶貝,要是都丟了,人家來贖回的時候,那真是沒有信譽了,想了想就在桌子上將就好了。
剛剛躺下聯防公司的人就給吳畏打來電話,沒有網絡了,他們那邊監控不到吳畏典當行的況了。
吳畏也告訴聯防公司的人沒事兒,自己已經在這里了,明天理一下網絡就行了。心里也是暗暗吃驚,要不是常建和自己說了這件事兒,此時還在家里睡覺呢,趕到這里的時候早就出事兒了,哪里找人去啊?
在這里畢竟是睡不好的,天剛剛亮吳畏就起來了,拿起拖布忙乎起來,把里面都了一遍。
邢興道和王小江是換著來開業的,一大早開門就看到吳畏在忙乎著,把邢興道笑得不行了:“小子,你真是出息了?怎麼還打掃起衛生來了?”
“這不是昨天沒走嗎!”吳畏也嘿嘿笑了起來:“您看那窗子。”
“啊?”邢興道這一看頓時就大吃一驚,連忙就走了過來:“被盜了?你怎麼沒說啊?這是什麼況啊?”
吳畏還沒說呢,秦六爺的聲音在門口傳來:“小子,這幾天怎麼了?也不睡懶覺了?還拖了地,這都是你干的?”
“師父,您老過來看看吧!”吳畏嘿嘿笑著說道:“昨天晚上差點兒沒出事兒呢。”
秦六爺也是驚呼一聲,過來一看就暈了:“這是被切割開的?”
“是啊!”吳畏點頭說道:“昨天晚上有人來盜竊的。”
吳畏也就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,包括在醫院里幫了常建的事,晚上這才抓了盜賊的。
“這還真是好心有好報啊!”秦六爺嘆了口氣說道:“要不然的話,我們真的不好辦了,剛剛開業不久, 這種事兒確實是不好理的。這麼說來的話,昨天晚上你和佟丫頭就是在這里等著盜賊的?”
“是啊!”吳畏嘿嘿笑了起來:“當時怕您老惦記,也就沒說,我們樓上聊好了。”
這時候服務員和王小江等人也都來了,吳畏和秦六爺這才上了樓,把況詳細地和秦六爺說了一下,可能是對面搞的鬼,至于是不是,還要等警方的審問結果。
“那就一定是了。”秦六爺點頭說道:“我也沒想到韓德重這個人會這麼做,真是老不正經了,早晚是要出事兒的。不過也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,老東西很是狡猾,也很謹慎,應該沒有什麼結果的。”
吳畏不由得連連點頭,心里也是這麼想的,不可能因為一起盜竊案子就把韓德重老東西弄進去,還要慢慢地對付他才行。
這時候吳畏的手機又來了信息,仍舊是宋哲發來的,又去典當了一件寶貝,一會兒還要有寶貝去典當呢,又賺了三十萬。
秦六爺和吳畏都笑了起來,韓德重這個老東西這次虧大了,想了一個辦法要弄垮吳畏呢,沒想到倒是吳畏賺了這麼多錢。
“小子,這可是太有意思了。”秦六爺笑著說道:“韓德重也許想著盜竊和這件事兒齊頭并進呢,昨天盜竊的事沒功,今天也許就不會再典當了,我先去轉一轉,看看熱鬧。”
吳畏也點了點頭,跟著笑了起來,就趴在窗子上看了起來。
走廊里很快就傳來一陣腳步聲,原本以為是師父上來了,可是聽著還不太像,走路的聲音好像是很快,比師父的步伐要快很多,連忙就扭頭看去。
“吳畏,你好!”馬東升出現在門口,臉上皮笑不笑地說道:“近來一切可好啊?”
“馬徒弟啊!”吳畏也不知道什麼來意呢,不過也是夜貓子進宅,無事不來的,嘿嘿笑著譏諷了一句說道:“你來我這里干什麼啊?”
“我是來送戰書的!”馬東升也沒在意吳畏的譏諷,臉上也微微有些不自然,還是遞過來一個紅請柬說道:“敢不敢迎戰啊?”
“這是什麼人啊?”吳畏嘿嘿笑著問道:“是韓德不服?”
“我師父本就不屑于和你過招。”馬東升冷笑著說道:“上次你是怎麼贏的不知道嗎?這次換了人,你敢不敢給個痛快話。”
吳畏也不在意馬東升的譏諷,看了看那個紅的請柬,就是要求賭石的,時間就是明天上午,地點還是鑒寶樓,落款可是一個賽桑嵐的。
“這是外國人?”吳畏看著就不像是國人,也就問了起來:“韓德請來外援了?”
“是外國人不假,但是并不是我師父請來的。”馬東升仍舊是皮笑不笑地說道:“是一個朋友來到我們海市,聽說你號稱石王,巧他的師父也石王,這才想和你賭石的,敢不敢答應,給個痛快話。”
“外援就想嚇唬我啊?”吳畏找著這種事還找不到呢,立即就說道:“我自然是答應了,別說什麼賽桑嵐了,就是他師父石王來了,我也照樣答應。你回去就傳個話,明天一早我們老地方見,不見不散!”
“爽快!”馬東升這下高興了:“別看你的技不怎麼樣,膽子倒是不小,那我們就明天見,告辭!”
看著馬東升得意洋洋地走了,吳畏也盤算起來,這個家伙這次一定是請來了高手,不過自己能看清楚,也是不怕的,這就是給自己送錢來的。
這段時間也沒贏他們,周轉金幾乎都是他們給送的,韓德重也幫忙呢,自己典當也賺了不呢。
吳畏再次回頭看的時候,正巧看到對面典當行里出來兩個大個子,好像就是宋哲的手下,直奔自己的典當行而來,還都氣呼呼的,就知道好戲來了,也連忙下了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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