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六爺最初就在懷疑這是一套的酒,此時聽吳畏這麼一說也是連忙答應下來,兩個人攔了一輛車,很快就來到鑒寶樓。
鑒寶樓四合院里還是那麼多人,最中間一個店面左面的套間就是江曼的辦公室,里面正坐著江曼和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。
那年輕人材消瘦,兩頰無,穿著倒是不錯,一名牌西裝。
此時桌子上正放著一個箱子,里面有三件寶貝,都是青銅,吳畏雖然不認識,一看也有那天那個斛,韓德重還拿出來難為吳畏呢,只不過吳畏不能確定是不是那一個。
“六爺爺,您老來了。”江曼咧開小兒笑了起來:“這位先生來推銷寶貝的,他們家祖傳的寶貝,您給鑒定一下,要是西周的寶貝,我們不妨就留下來。”
“好啊!”秦六爺已經在盯著那幾件寶貝了,當即就鑒定起來。
經過這幾次的講解,吳畏也能看出來一些,這三件青銅確實是西周的,也都有些淡淡的土暈,要不是前面經歷過,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了。
“這是西周時期的青銅。”秦六爺滿臉笑容地轉問道:“這位先生,不知道價格怎麼樣啊?”
“五千萬。”這人立即說道:“我給的價格也是最低的了,聽說咱們珠寶城高人輩出,我這才來鑒定一下的,順便就出手好了。”
“還可以,價格不高。”秦六爺笑了笑,轉給吳畏和江曼遞了個眼,這才說道:“要是小曼錢湊手的話,不妨買下來。”
秦六爺是什麼人啊?明著是在勸說江曼買下來,其實這個眼已經很明白了,還說了一下錢湊手的話,那就明顯是不想讓江曼買下來了。
“六爺爺,我還真的想買,就是錢有些不湊手呢。”江曼也看著吳畏說道:“吳畏,你有錢嗎?借給我一些。”
“我那邊周轉金還不夠呢。”吳畏自然是說沒錢了,這個東西買不得:“要是不著急的話,我幫你湊一下。”
“李先生,實在是不好意思了。”江曼也是故意滿臉為難地說道:“要是您不著急的話,明天或者是后天再來,我一定留下來。”
“那好吧!”這李先生也是無奈地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改天再來好了,告辭。”
江曼把這人送了出去,吳畏并沒有出去,急忙就問道:“師父,這是那個?”
“一定是了!”秦六爺說道:“只不過這里面有些奇怪,這種東西他們怎麼敢來賣呢?難道說就不怕被抓了?”
“師父,您自己回去。”吳畏連忙說道:“我要跟著他看一看。”
“行!”秦六爺也是立即說道:“這種人抓一個一個,不過你也千萬要小心,千萬別出了什麼問題,安全第一,不行的話,就報警好了。”
吳畏也是連連點頭,急忙就跟了出去。
江曼回來的時候正遇見了吳畏,也就問道:“你這是急匆匆的干什麼去啊?”
“你先回去,我出去看一看。”吳畏也不好多說,兩側還有好多人呢,這種事也不好帶著江曼,和佟雪還不同。
前面那人還沒走多遠呢,手中正拎著那個箱子,吳畏也就遠遠地跟了上去,一邊拿出電話給佟雪打了過去。
佟雪很快就接聽了電話:“吳畏,又想讓我請你啊?”
“妃,我是有了線索啊!”吳畏逗了起來:“那個盜墓賊的案子又有了線索,我目前正跟著這個人呢,我師父說了,很有可能就是一套的,是樽、觚、觶、爵、觥中的另外三件,雖然不敢確定呢,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在哪里啊?”佟雪也不管吳畏是什麼稱呼了,立即說道:“我這就過去找你,你一定要給我盯著點兒。”
“珠寶城呢,往東面走呢。”吳畏笑著說道:“一會兒你從出口那邊過來就差不多,別開著警車就行了。”
掛斷電話之后吳畏也就繼續跟著,那人慢悠悠地離開了珠寶城一條街,轉過一個彎兒就往南走去。
這時候吳畏的后就傳來一聲喇叭聲,也就連忙上了車子,里面正坐著俏麗無比的佟雪。
“前面那個人就是?”佟雪大眼睛盯著前面那個拎著箱子的年輕人,脆生生地問道:“那里面就是三件寶貝?”
“對!”吳畏點頭說道:“就是那個人,你來的還快呢。我師父說很像是,但是我們也不能確定,這里面還是有些問題的。”
“什麼問題?”佟雪連忙就問了起來。
“要是我們都沒見過這個寶貝的話,也就不好說了。”吳畏有些疑地說道:“但是我和我師父都見過,這個家伙還敢拿出來賣,這里面就不對勁兒了,也許是我們看錯了呢?”
佟雪也是連連點頭,盜墓可不是小罪過,怎麼敢這麼招搖啊?還是盯著點兒,千萬別弄錯了。
這時候前面圍了一群人,那個拎著箱子的年輕人也了進去。
佟雪和吳畏本想等著的,可是那人半天也不出來,看了看人也不,那人進去也未必就能看到兩個人。今天佟雪穿著每天的那一套短,也不是制服,修長筆直的雙,那網也是非常人的,襯托得里面的更白了,也不怕被認出來。
兩個人也就跟著下了車,進人群。
這一看兩個人都笑了起來,里面坐著一個人,正是古之語,剛剛給一個人算了卦,看起來應該是很準的,那人也給了錢,還一個勁兒地夸獎古之語。
“老頭,給我也算一卦。”那個拎著箱子的年輕人也想算一卦:“要是準的話,我加倍給錢。”
“生日時辰。”古之語盯著年輕人的臉,仔細了起來。
年輕人立即報了一下,看著古之語微閉著眼睛算了起來,也是地盯著。
“你還是別算了。”古之語很快就睜開了眼睛:“我說了你也未必肯信,大家都不開心,我也不要錢了,你還是走吧。”
“你這老頭什麼意思啊?”拎著箱子的年輕人立即就不高興了,瞪著眼睛說道:“我信,你說吧!”
“那我可就說了。”古之語微微笑著說道:“牢獄之災!”
吳畏和佟雪這幾次都試驗過了, 古之語說話可是相當準了,此時說這個人牢獄之災多不過,那就是很危險了?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盜墓賊了,也要被抓進去了?
“老死頭子,你說的什麼東西啊?”這人氣得立即站了起來,也沒給錢,狠狠地瞪了古之語一眼,轉就走了。
古之語也不要,就是笑地看著這個人,惹來大家的一片笑聲。
“小子,丫頭!”古之語也抬頭看了一下,頓時就看到吳畏和佟雪了,連忙就說道:“你們是來請我的?”
“古老,我們還有事兒。”吳畏不能多說了,還要跟著這個人呢,也就說道:“等我們完事兒了請您老。”
古之語還想說什麼,兩個人已經跑了,上了車子。
古之語這邊也不算了,立即站了起來,在懷里掏出電話打了出去。
吳畏這邊剛剛上了車在往前開呢,電話就響了起來,正是古之語打來的,也就連忙接了起來:“古老,我們在盯著一個人呢。”
“我不是讓你們請客啊!”古之語有些急促地說道:“你們好像是要出事兒,臉都不好,有些晦暗。”
“啊?”吳畏嚇了一跳:“您是說我啊?還是雪兒啊?”
“你們倆!”古之語立即說道:“不過也是問題不大的,有人要害你們,你們的臉上已經現出來了,有些災禍,不過要是多腦子,也許能轉危為安、化險為夷的,還是小心些比較好啊!”
吳畏雖然是嚇了一跳,不過后面還說能化險為夷,那就沒有問題了,也就連忙答應一聲,掛斷了電話。
佟雪就在邊呢,也聽到了,看了看吳畏說道:“有人要害我們?這可信嗎?”
“不知道,老人家算得可是非常準了。”吳畏嘿嘿笑著說道:“我們小心些就是了。”
兩個人聊著天,也跟著遠遠地跟著前面那個人來到一個小旅館,那人徑直走了進去。
這種地方的面積不是很大,要是跟進去的話,很有可能就被發現了,兩個人也就沒進去,就在這里等著好了,看看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同伙。
不過就是十分鐘的時間,那個人就出來了,手中并沒有拎著箱子,攔了一輛車子就上了車,徑直往北面開去。
這次跟著就方便多了,佟雪跟著這輛車子出了城,眼看著天都漸漸黑了下來,這個人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一路向北。
“吳畏,我來過這里。”佟雪看到前面的一片大山就說道:“那前面就是福山了,這人多半就是盜墓賊,我聽說過這里有很多墓,以往也在這里抓到過盜墓賊,看起來這個家伙還是要行呢。”
“那就好!”吳畏笑著說道:“這次不僅僅是寶貝了,這個家伙弄不好還有其他的寶貝盜出來,一并都抓了。”
佟雪聽到破案子就高興了,這個地方的車子并不是很多,也只能是遠遠地跟著了,很快就看到車子停在一個岔路口,有一條小路通往山上的,那人瘦弱的人年輕人就在那里下了車子,徑直往山上走去。
這下兩個人幾乎就可以確定了,這就是盜墓賊了,連忙就停好了車子,快步地追了上去。
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,前面那個人還拿著手電筒,借著亮就不會跟丟的,兩個人靠邊著樹林邊緣往上走,一路來到了半山腰上的一個小山峰頂部,那人才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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