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心些,這幾件寶,雖然在三年前經過洗煞,但越是大件,聚煞能力越強,你可要量力而行。”
登記之時,林奇難得的提醒了一句。
“謝林先生提醒,我明白的。”
陳君沒有過多解釋。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
點點頭,林奇也知道這段時間,大家都聽說了珍寶會之事,趁此機會盡量提升自己的神之實力,以求能夠自保,也是大多數朝奉學徒的想法。
他以為陳君也是如此,就沒有再勸。
至在當鋪鑒寶,可要比珍寶會之時,要安全得多。
鑒定房門口。
陳君注意到阿勇正對自己微微示意,心中一愣,將手中的托盤給了郭海等人,就走了過去。
“今早你看到張科的臉了嗎?
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他應該是被煞氣傷神了。”
阿勇低聲音,開口說道。
陳君沉默著沒有說話。
他知道煞氣傷神,同樣是煞氣反噬的一種,只不過比煞氣更為輕微一些,一般只需要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。
不過,他卻清楚,那張科可不僅僅是煞氣傷神,更是鬼纏。
估計要不了兩天,就會被吸干了。
“早就知道,張高喊他去水云間不懷好心,如今看來,果然應驗了。
接下來我們都要小心了。
這一次是張科,下一個估計就會到你我了。
其中我的資格最老,而你,神之在學徒中等級最高,都是擋煞檔災的好手。”
阿勇說著,一臉凝重。
“珍寶會在即,他應該會有所顧忌吧?
陳君心中一凜,卻并沒有多害怕。
如今的他,神之小,武功修煉到了煉境第八重,可不見得比那張高弱了。
對方要真惹到他頭上,他也不是毫無辦法。
“顧忌?
越是這時候,他們越是瘋狂。
反正在他們眼里,我們不過是消耗品而已。”
阿勇冷笑,眼中滿是看一切的漠然和滄桑。
“不正式朝奉,終究只是螻蟻。”
陳君不由慨一聲。
“所以,我決定接下來向掌柜的請求,閉關沖級。”
阿勇見狀,趁機說道。
“閉關沖級?”
陳君詫異的著對方。
他所了解的閉關沖級,其實就是不斷施展神之,直到神耗盡,然后恢復,繼續,周而復始……是一個枯燥,而又十分傷害的過程。
畢竟神耗盡,對于氣的消耗也極大。
唯一的好就是,不用擔心會有煞氣反噬。
也就是說,除非氣耗盡猝死,不然不會危及生命。
“沒錯,閉關沖級。
其實我早在很久之前,就已經將神之提升到通層次了,就是害怕被三位朝奉盯上,這才一直瞞。
這次,我打算跟掌柜的坦白,然后提出沖擊神之小。
雖然差距還有點大,但值此時刻,掌柜的肯定會答應的。
畢竟珍寶會之時,三個正式朝奉和四個正式朝奉之間,區別還是很大的,更關系到盛京城諸多當鋪的排名。
而且,我也不是毫無準備,這些年的積蓄,都用來購買了定神香。
這是一種法香,能夠快速恢復我的神,穩固我的神狀態。
再加上一些其他的準備。
就算到最后,我還是沒能沖關功,也能夠順利的躲過趙高,還有其他正式朝奉的迫害,等到珍寶會開始之時。
所以,我希你也能夠和我一起,閉關沖級,突破為正式朝奉。”
說著,阿勇一臉認真的向了陳君。
沉默了一會兒,陳君還是搖頭,道:“我才剛將神之突破到通層次,距離小還差得遠了。”
若他只是一個普通朝奉學徒,倒真會對阿勇的這個建議,十分心。
可他不同啊。
他擁有通靈寶鑒,需要借助鑒定寶,獲取獎勵才能夠更快長。
單純練習神之,對他毫無意義。
更別說,他早就已經將神之提升到了小之境,只要得到驗證,立即就會被升為正式朝奉。
他只是不想過早暴這一點而已。
況且。
那纏住張科的鬼,可還沒有解決,一到晚上,對方就會出現……
拒絕了阿勇,陳君隨即回到了七號鑒定房。
此時的郭海等人,已經開始了鑒寶。
點燭燒香。
然后依次使出神之。
經過練習, 大家對于這門神,已經練了許多。
等三人完鑒定之后,陳君才屬于自己的鑒定。
他首先向了托盤之上的第一個‘大件’,銅鼎。
這是一個高有一尺七村,三足鼎立的銅鼎,周圍有幾個火龍盤踞,張牙舞爪之間,似是要噴火而出。
“不愧是大件,就算三年之前經過洗煞,一個個煞氣都十分充足,最的也有二十多縷,最多的更到了七十縷之多。UU看書 www.uukanshu.com
幾乎都要形煞氣蓋頂之勢了。”
陳君向來都是謹慎的格,鑒寶之前,自然不會忘了施展靈眼。
一眼去,各個寶之中的煞之氣,幾乎無所遁形。
然后,他開始點燭燒香。
一炷香過后。
蠟燭熄滅,竹香燃盡,陳君開始正式鑒寶。
神之,瞬間施展而出。
一縷有如實質的神力量,化作流,直接沖向了銅鼎。
嗤~!
銅鼎之上盤踞的煞氣,如同到了刺激一般,也在第一時間被引,化作滔滔江河,直涌而上。
但卻在剎那間,就被神意志之力沖散,消磨,通通化為灰燼。
通靈寶鑒,追蹤尋源。
陳君立即就看到了有關這銅鼎的一系列影像。
百年前,一個一黑道袍的方士制造,然后烈火焚燒數日,以刀工刻錄,畫出火龍……銅鼎型之時,更有靈水淬火澆灌……然后落一個老和尚手中。
老和尚采藥,搗碎,倒銅鼎之,以火焰焚燒,掐使丹訣……
銅鼎在老和尚手中數十年,傳到了他的弟子小和尚上,小和尚用了十年,卻在一次意外中死去,于是銅鼎封存于和尚所在寺廟之中。
一段時間之后,一伙穿袍的人沖寺廟,寺廟破碎,寺廟弟子則拿著各個寶四奔逃。
其中一個胖和尚,用袈裟一包,取了銅鼎和佛像等,一路逃到了盛京城,迫于生計,全都丟了典當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