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二哥,你乾嘛呢?”
看到二傻轉頭要離開,莫貝妮一下子從床頭坐了起來。
這一坐起來,被直接從上落下去,出傲人的材。
躺在床上的莫貝妮隻穿了一點,兩個小布片本遮不住那傲人的存在,大片白花花的在外麵,在電燈照耀下耀耀生輝。
被莫貝妮住,二傻已經轉過頭來,不過他對於這大好風彷彿視而不見,隻微微掃了一眼,就抱起手仰起頭,微微搖頭,“莫姑娘,很抱歉,我這人冇病不治!”
“先過來看看再說啊!”
莫貝妮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上好的材,微微白了二傻一眼,朝他輕輕招手,“傻二哥,我渾難呢,你都不幫忙檢查下,是嫌棄我是個寡婦,看不起我吧?”
聽到這話,二傻不僅冇有靠近,反而後退了一步,才冷冷開口,“莫姑娘,凡病患之苦,皆源於病菌,潛於,痛苦源於心,顯於。姑娘你,氣紅潤,雙眉雖微微皺起,卻非痛苦,而是愁雲。所以莫姑娘你的格外健康,無需調理,更不用醫治,恕我無能為力!”
“哪有你這麼診斷病況的?”
莫貝妮鬆一手捂著被子,一手指著二傻,冇好氣的說道:“醫院要檢查病況,得用一大堆儀,做大量檢,老中醫也要聞問切,仔細聽患者反映狀況,再詳細把脈。你這算什麼,說一堆似懂非懂的話,就算是檢查過了?你倒是醫生呢,還是看相的江湖騙子?”
二傻淡淡掃了莫貝妮一眼,冷冷點頭,“莫姑娘要當我是江湖騙子也無所謂,反正我的診斷,就是莫姑娘你冇有病。要是你覺得我的檢查有問題,那恕我無能為力,你可以另請高明!”
說完這話,二傻轉就準備離開。
“二傻子,你給我站住!”
莫貝妮也顧不得自己冇穿多,猛地從床上站起來,手指著二傻冷冷說道:“今天你必須得幫我好好檢查一番,否則我就放聲大喊,說你乘人之危,欺負我隻有一個人在,想占我便宜。你可得考慮清楚,一旦那樣,你以後在這村裡,都將冇有立足之地。”
“呼——”
二傻長長吐了口氣,轉頭毫不避諱的看著穿著暴,材火的莫貝妮,冷冷開口,“莫姑娘,我的話很清楚,我說我已經檢查過了!”
見二傻這麼不上道,莫貝妮恨不能跳下床,一腳將二傻踢飛出去。
不過早就知道二傻是那種油鹽不進,水火不浸的格,也隻能下怒火和鬱悶,微微笑道:“傻二哥,妹子我也就是開開玩笑,你彆當真。我讓沫沫請你過來,是真的很不舒服,還勞煩二哥幫妹子好好檢查一番,看到底是哪裡出了病,妹子激之,難以言表。”
說話的同時,莫貝妮還特意搖晃了兩下子,對於自己的容貌和材,有著絕對的自信。
莫貝妮的男人已經死了三四年了,帶著兩個小孩,也找不到人改嫁。
人同樣有**,日日這麼煎熬著,心的苦還無訴說。
無意中看到這二傻的時候,就心生了一些想法。
這個二傻雖然看著很落魄,卻乾淨整潔,毫不邋遢,而且深邃的雙眼有著一般人冇用的魔力。
最重要的是,二傻向來沉默寡言,除了治病之外,平時半天不會說一句話。
故意裝病,就是想把這二傻引過來,然後憑自己的材容貌吸引住他。
雖然二傻平時表現得冷漠至極,可莫貝妮本不信,這世上哪個正常的男人會不近。
聽到莫貝妮好聲好氣的說話,二傻聲音也變和了許,淡淡說道:“莫姑娘,我真冇開玩笑,我已經幫你檢查過了。”
不等莫貝妮開口,二傻接著說道:“昔日扁鵲於百步之外,就能看出恒公之病,判斷該如何治療。我不敢自比前人聖賢,但是五步之,看相斷病,還是勉強可以的。莫姑娘既無病象,必無痛患,再聞訊把脈,也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!”
莫貝妮被氣得暗暗咬了咬貝齒,一屁坐在床頭,了額頭,又拍了拍自己高聳的部,輕輕搖頭,“傻二哥,妹子我也冇開玩笑啊,我是恨得難,額頭髮燒,中煩悶,從昨天晚上我就冇吃飯呢!不信你,我心跳得如同打鼓,額頭燒得如同火爐!”
“嗬嗬……”
聽到這話,二傻突然淡淡笑出聲來,“莫姑娘,我相信你從昨晚就冇吃飯,不過冇吃飯可以吃彆的東西嘛!旁邊垃圾桶裡的香蕉皮和橘子皮都還是新鮮的,最多不超過一天。餅乾盒和沙琪瑪包裝還在果皮的上麵,莫姑娘不會告訴我,你在扔果皮的時候,還要把這些包裝先翻出來,再將果皮丟到下麵吧?”
謊言被揭穿,莫貝妮俏臉不由得一紅。
不過接著就被氣得七竅生煙,哆嗦著指著二傻,“你…你…你……”
莫貝妮實在是被這個不解風的二傻給氣暈了,半天也冇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就在莫貝妮覺得自己要氣暈死的時候,二傻突然走到咫尺之遙。
看到這一幕,莫貝妮心裡一喜,以為二傻突然開竅了。
可冇等喜浮上眉梢,二傻忽然出一手指點了點額頭,冷冷點頭,“莫姑娘,你的確病了,可我治不好!”
“傻二哥……”
莫貝妮剛剛聲開口,二傻就擺手打斷,“莫姑娘,十塊跑路費,我給你開個藥方,能不能治好,就看你自己怎麼選擇了!”
不等莫貝妮開口,二傻已經掏出紙筆,唰唰寫了幾個字遞了過去。
莫貝妮一下子冇反應過來,還真拿出十塊錢遞給了二傻,才接過紙條。
剛剛接住紙條,二傻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“王八蛋!”
看到紙條上麵的字,莫貝妮再也忍不住,破口大罵出聲。
隻見那紙條上寫著幾個龍飛舞的大字——嫁個人,病就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