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恒的口吻帶著不容他人覬覦的占有意味。
陸瑤輕輕點了點頭,眼神卻下意識的逃開。
“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大膽的很,怎麼在我麵前倒又怕我了?”趙恒臉上掛著笑。
陸瑤聽到他這句,腦中轟的一下炸開,什麼意思?
難道他想起了上一世的事?
陸瑤整張臉都白了,心跳加速,極為不安,慌到了巔峰:“我做的什,什麼事?”
“我初回京,被父皇關進大理寺,被子和糕點是你派人送的吧?”
“青風花五兩銀子在筆墨齋買了上好的徽墨,也是你吧?”
“揚州城為我歌功頌德,傳揚名,討好父皇邊寵臣……”
“你做了這麼多事引本王注意,怎得到了本王麵前又時時端著,想不認賬?”
陸瑤咬,聽他說這些,心裡既覺吃驚,又鬆了口氣。
原來,並不是他想起了那些事。
隻是,這些事做的極,他是怎麼知道的?
如今更會讓他誤以為自己心悅於他了。
“我不是……”陸瑤了自己的手,試圖從他滾燙的掌心中出來。
趙恒用了些力道,的作了徒勞:“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,既然本王已知曉,便容不得你心裡再有彆人!”
“我心裡冇有彆人!”兩世為人,也不過隻喜歡過趙穆一個。
如今重活一世,自然不會再喜歡那薄寡義之人。
“那本王呢?”
陸瑤:……
在心裡他和陸家一樣重要,為了陸家肯不顧命,為了他,也願赴湯蹈火。
隻是……
“快說!”趙恒抬起膝蓋頂了頂的大,並冇用什麼力氣。
但這姿勢卻是太過曖昧,尤其兩人之間的距離讓張的很。
“殿下,你離我太近了,我脖子酸的很。”陸瑤這高在子中不算矮,可和他比差距確實有點大。
一直仰著頭和他說話,陸瑤覺得腦子都不好使了。
趙恒看著,悶悶的笑了笑,然後一把抱起,陸瑤嚇了一跳:“你要做什麼?”
到了桌子前,把陸瑤往上麵一放,雙手撐著桌子,朝麵門去:“這樣脖子不疼了吧?”
陸瑤一囧,想跳下來,可趙恒的手放在側,跳下去,便是往他懷裡撲。
“殿下,子怎能坐桌上,實在不雅!”
“本王讓你坐就坐,囉嗦!”桌子怎麼就坐不得了:“本王的荷包繡的怎麼樣了?”
“快好了,殿下若是不過來,說不定已經好了!”其實也就差幾針了。
趙恒看看,笑出了聲:“如此說來,倒是怪我了?”
陸瑤扭了扭子,不想靠的他太近:“不敢!”
趙恒手捋過一縷亮的青在手裡把玩道:“還有你不敢的?”
也不等陸瑤回答,趙恒自顧道:“你對本王做的那些事,害的本王……你倒是像冇發生過一樣。”
做的那些事,勾得他日日心煩氣悶,夜裡居然……
男人說話的音低越,子也越來越靠近,令陸瑤心跳頓時急促起來。
陸瑤手推了把趙恒的,卻不想忘了他上有傷這事,看到他蹙眉,這纔想起。
嚇的支支吾吾道:“對,對不起,我忘了殿下有傷!”
趙恒倒冇有生氣,出冇傷那邊的手臂,慢慢地纏著的腰肢,纏了,將整個人,摟了膛裡。
他低下頭,輕輕親了親的耳垂:“你不必怕我,你對本王好,本王亦會對你好的。”
陸瑤子僵在那裡,也不敢,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上一世對他做的那些事,還會說對好嗎?
隻怕殺了都不夠解恨吧?
……
陸瑤的荷包趕在七夕那日做好了,的紅一般,這荷包自然冇有街上賣的那般。
趙恒卻很喜歡,塞到陸瑤手中道:“幫本王戴上!”
陸瑤雖,但也知趙恒的脾氣,乖乖幫他戴好。
夏竹盯著趙恒腰間的那個荷包,心裡十分不滿,這荷包是小姐做的,怎麼到了他哪裡,肯定又是被他搶去的。
今日是乞巧節,聽說當地有七夕香橋會,十分的熱鬨,當地未婚的子都會參加。
這種訊息,自然是顧昭華最靈通,一早就打聽到告訴趙恒了。
“五哥,你和陸小姐一定得去啊,說不定織娘娘看到你們一起去,一高興就……”顧昭華比了個雙對的手勢。
趙恒麵上冷冷淡淡的冇什麼表示,心裡卻決定帶陸瑤去看看,反正閒著也無事,就當散步吧。
不過,最好無人跟著,就他和陸瑤。
夏竹去廚房幫自家小姐端晚膳,回到房間,小姐卻不在了,一下著急了,難不那黑人把小姐擄走了?
也不會,這裡防衛很嚴,溜進來個人或許容易,但帶走個人就不容易了。
夏竹想到了什麼,直奔趙恒院子去了。
青鸞這一日多都不見蹤影,也不知哪去了,冇人攔著,夏竹直接敲門,等了會兒,裡麵並冇有人應,這才推門進去。
空無一人!
夏竹剛出來,和顧昭華個正著:“夏竹姑娘,我五哥在房間嗎?”
“冇在,我是來找我們小姐的,冇在這兒,那會兒去哪!”夏竹自言自語道,就這一盞茶功夫的。
“那肯定一起出去了唄?”顧昭華順口道。
“一起?”夏竹倆眼瞪的圓溜溜的:“你說殿下和我們小姐一起出去了,去哪了?”
顧昭華心裡雖埋怨五哥又不帶他,但作為好兄弟,肯定是要幫他瞞著的。
這小丫頭一天到晚的跟著陸小姐,又兇的,著實不太方便。
顧昭華搖了搖扇子:“那本王哪知道,你冇看到,本王也是來找五哥的嗎?”
夏竹跺了跺腳,氣沖沖走了,顧昭華看著夏竹背影直搖頭,這麼黏主子的丫頭,五哥能把人弄走也夠辛苦。
趙恒剛闖進陸瑤房間,二話不說就把人帶走了。
“你這是要帶我去哪?”陸瑤被趙恒抱上了馬。
“你忘了今日什麼日子?”趙恒笑道。
今日是七夕,當然知道,隻是他帶出去乾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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