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後孃娘,臣確實落馬驚,但並冇有得風寒,閉門不出實則是因為道長的那番話,說臣兩年命有一劫,不易婚嫁,否則會給夫家帶來災難,臣惶恐,不敢欺瞞皇後孃娘,請皇後孃娘恕罪!”陸瑤低著頭,一副怕極的模樣。
“請皇後孃娘恕罪,瑤兒這孩子著實是命苦……”兒都如此說了,陸夫人也隻能跟著做戲做到底了。
看來,瑤兒這次是真的傷心了,居然不惜詆譭自己來斷了貴妃的念想。
皇後從貴妃椅上起來,親手把陸瑤扶起,笑容和藹的手輕輕的在陸瑤手背上拍了拍:“你這孩子,本宮怎麼會怪你呢,那老道士所言並不一定真,瑤兒不必介懷……”
“不敢欺瞞皇後孃娘,玉壇寺的大師也說過,瑤兒不易早嫁,這婚事怕是要拖上幾年了。”陸夫人作勢拿帕子沾了沾眼角。
陸瑾雖聽不大明白,但約聽到嫁人的字樣,便著急道:“我不要姐姐嫁人,爹爹不是說要給姐姐娶個姐夫回來嗎?”
咳咳。
皇後邊的小宮險些笑出聲來,娶個姐夫?
這平寧侯說話可真有意思,第一次聽人把招婿說娶婿的。
“臣婦教無方,皇後孃娘莫怪罪。”陸夫人笑容尷尬。
陸瑾的一番言,卻是讓皇後徹底放了心。
小孩子的話是不會騙人的,看來這陸家確實從冇有和景王聯姻的打算。
之前的種種隻怕都是那個賤人搞出來的假象。
讓陸家和崔家惡,可不就便宜了他們母子嗎?
陸瑤的命中一劫不管是真是假,但來的正是時候。
皇上正給幾位年王爺選妃,這貴妃惦記陸瑤為景王妃可不是一兩日了,連那樣的流言都放出來了。
陸瑤不過十五歲,以陸家門第,等兩年也無妨,可景王就耗不起了。
景王隻比顯兒小一歲,已經十九歲,皇上必不會再讓他拖著了。
要知道這景王為討好平寧侯把兒嫁給他可是連側妃侍妾都冇有。
冇想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,哈哈,可真是好笑。
真想看那賤人笑不出來的樣子。
既然如此,崔家又何必和陸家撕破臉反倒便宜了景王呢?
“陸夫人過謙了,瑤兒知書達理,瑾兒聰明伶俐,本宮喜歡還來不及,怎麼會怪罪,玉珠,還不快把準備好的茶點呈上!”
接下來的場麵就十分溫馨了,皇後孃娘大概也從未想過能和平寧侯夫人把茶言歡,陸瑤也未見過如此和藹可親笑容可掬的皇後孃娘。
至於陸瑾,怎麼這個兇婆娘突然變溫了,還給吃好吃的糕點?
這邊其樂融融,貴妃那邊可就不一樣了,派去闕殿打探訊息的人已經幾波,都說侯夫人和陸小姐還在皇後孃娘殿。
貴妃雖得寵,有協同治理六宮的權利,可皇後畢竟是皇後,想把人安進皇後殿就難了。
“欺人太甚,真是欺人太甚,本宮接孃家人進宮敘話和闕殿有什麼關係,憑什麼把人劫走!”貴妃氣的摔了茶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