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跳腳道:“你耍詐!無/恥!不要臉!”
喬鏡被罵了,卻沒有生氣。
他只是笑了笑,從包里拿出剛買的紙筆,趴在桌子上就開始寫了起來。
“……你在干嘛?”
胭脂這段時間跟著喬鏡和景星闌兩個識了不字,雖然還有很多不懂,但已經可以從喬鏡寫的只言片語中約猜出意思了。
頓時得意起來,叉著腰看著一臉茫然的年,一優越油然而生:“你不懂吧?先生就是在寫這個故事的結尾呢!”
雖然被滿足了要求,但看著這黃丫頭在自己面前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,年還是覺得有些牙:“看得懂又怎麼樣?反正你也上不了大學!就算將來嫁人……肯,肯定也沒人要你這種臉上還有疤的兇狠母老虎!”
胭脂攥了拳頭,咬牙切齒道:“誰說的?”
年也不甘示弱地上前一步:“我說的!”
“你等著!我肯定會考上的!到時候我就是國第一批大學生,說不定還和先生為校友呢!”
“就你?做夢吧!”
兩個都只有十三四歲大的年跟斗似的,在旁邊杠上了。
趁著喬鏡忙著寫作沒空搭理他們的功夫,他們一個嚷嚷著自己能靠讀書考試當上大學生,將來自己開學校做校長,除了不收某個花子以外無論男學時都一視同仁;一個喊著說自己手非凡勇冠三軍,等過兩年去參軍立功當將軍了,就第一個把某位出言不遜的丫頭片子給崩了。
總之,這倆是一個比一個嗓門大,一個比一個牛皮吹得響。
最后連面攤老板都控制不住地連連嘆氣,走到桌子旁邊,委婉地問了一下那個看上去唯一能管事的年輕人:“這位客人,您還要來點兒什麼嗎?”
喬鏡正巧寫完最后一個字。
他抬頭看著吵到不可開的兩個小鬼,這才注意到他們已經影響到了老板做生意。
“……抱歉,我馬上帶他們走。”
他把寫滿字跡的紙張折疊起來,匆匆塞進口袋里,一手拽著一個把他們拉到了旁邊的空地上。
“干什麼!”
胭脂自然是聽他的話的,但另一位年可就難搞多了,剛一站定,他就用力掙開喬鏡的手:“別我!”
把眼睛一瞪,剛要發火,就聽他冷笑一聲,很氣道:“拽我,你也不嫌臟。”
胭脂:“…………”
這人腦子有病吧?
喬鏡倒沒有在意年的出言不遜,他只是從口袋里把那張寫好了結局的紙張掏出來,難得表現出一種強的姿態,把它塞到了年的手中。
年老大不樂意,語氣還有點兒氣憤:“給我這個干嘛?我又看不懂。”
“我知道你看不懂,”喬鏡說,“但是現在不懂,不代表以后不懂。我姓喬,家就住在京大學旁邊的那一片平房,想找我的話,隨便找周圍的鄰居問一下就行了。”
他說:“如果你來,就代表著你同意我教你識字念書。我也只會教你識字,不會直接告訴你結局是什麼的。”
“麻煩死了,”年抱怨道,“我才不要學這些。就算認得這些字了,又有什麼用?”
喬鏡:“能讓你看懂你想看的故事。”
年一下子噎住了。
他低聲嘟囔了幾句,到底沒有丟掉那張紙,但還是道:“就算你不念,我也可以找別的識字的念給我聽!”
喬鏡點了點頭:“是個辦法。不過你大概率邊沒有這樣的人,還是說,你有錢雇人給你讀書?”
年被他說得臉青一陣白一陣,最后只能惱怒地瞪了他和一旁無辜的胭脂一眼,一言不發地跑了。
著他遠去的背影,胭脂很是不愿地問道:“先生,街上那麼多小花子,你為什麼偏偏幫他?還說要他識字念書。這家伙說話這麼沖,一看就是個不知恩的小混蛋,這年頭這種白眼狼多了去了,先生您可別被他們騙了。”
喬鏡:“因為我欠他一次人。”
胭脂不可置信道:“您?欠他的人?怎麼可能呢!”
“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那篇《乞兒》嗎?”喬鏡問道。
胭脂先是點頭,隨即震驚道:“等一下,里面那個小六子……不會就是這個臭小子吧?”
但看喬鏡的表,就知道自己猜對了。
“怎麼可能……”胭脂喃喃道,說實話有點兒懷疑人生。《乞兒》這個故事作為喬鏡在這個世界的作,胭脂當然是很喜歡的,連帶著屋及烏,對里面那個知恩圖報又天樂觀的主角小六子,也覺得十分可憐可。
甚至在喬鏡念到故事結尾的部分時,還一度聽到眼淚汪汪。
但一想到小六子的原型就是那個討人厭的小花子……
胭脂的表頓時十分復雜起來。
雖然不再覺得那小花子是個白眼狼了,但是想讓對對方有好?
做夢去吧!
就算他識相一點,知道抓住這個機會拜先生門下,忍不住想,那自己也永遠是先生的大弟子!
到最后,那小花子還是得乖乖師姐。
想到那時候小花子臉上可能會出的憋屈模樣,胭脂的心就一下子變好了。
“既然先生決定了,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,”不在心里嘆了一聲對方命好,雖然胭脂覺得自己這輩子能遇到喬鏡和景星闌兩位先生,已經算是全天下最幸運的那個人了,“可是先生,你有沒有想過,萬一他真的不來呢?”
“我只是給了他一個選擇,”喬鏡平靜道,“至于能不能把握住,那就要看他自己了。”
他看了看天,因為在面攤上坐了太久,現在已經快到傍晚了。
“回去吧。”他說。
再不回去的話,景星闌恐怕就要抓著008來找人了。
一路上,胭脂都十分沉默。
要知道,他們兩個人出去,基本上胭脂都是負責主聊天的那個,還經常會自言自語,活潑的像是一只小百靈鳥。現在不開口了,喬鏡對于找話題這件事也一向詞窮,結果就導致了回程路上的氣氛異常尷尬,連他這個習慣安靜的人都開始覺得不自在起來。
喬鏡原以為是有什麼心事,或者是因為他今天的責怪而不開心了。見已經快到家門口,正當他想委婉地問一下對方因為什麼緒低落時,胭脂卻又突然咬牙切齒起來。
狠狠握拳:
“要是這小花子真的不識好歹,敢放先生你的鴿子,那到時候先生你千萬別攔我,我一定要揍他個滿臉桃花開!”
喬鏡: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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