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仙眉頭一挑,這傢伙還真是財迷心竅。
這一路上,出奇的順利,他可不記得這位吳夫人,出過什麼力,俗話說,無功不祿。
還真以爲與那老者聯手,就能讓那黑臉灰衫的中年人任其擺佈?
太天真了!
凌仙角邊出一戲謔之,他相信,好戲很快就要開始了。
果不其然。
對於那婦人的要求,中年人本就視若無睹,只見他手掌一翻,掌心中已多出一張符籙。
當然不是普通的靈符。
此寶不僅被一團詭異的靈芒包裹,其符的正中間,還畫有一柄寸許長的小劍,活靈活現。
符寶!
凌仙瞳孔微,隨後臉上出一恍然之。
而另外兩名修仙者則大驚失,臉上的貪婪也被恐懼所代替了:“你……你想要幹什麼?”
“哼,愚蠢的傢伙,還以爲本尊是柿子,可以任由你們欺負,現在如何,傻眼了?”
“人多又有什麼用,你們人再多,能夠敵得過本尊手裡這渡劫期的符寶麼?”
“渡劫期符寶?”
老者與婦人對視一眼,原本心中僅僅是猜測,這一下,算是得到肯定的答案了。
一時間,嚇得臉如土。
不要笑他們膽小如鼠,區區化神期修士面對渡劫級別的符寶,沒有暈過去已經算是心裡素質不錯。
“你是故意算計於我?”
過了半響,那婦人如此這般的開口了。
沒有求饒,自知之明還是有的。
這種況下,即便求饒,也本不會有任何的用。
“哼,你可以這麼說,不過也是你們自己不知死活。”那黑臉灰衫的中年人角邊出一譏嘲之。
原本他確實是打的狡兔死,走狗烹的主意。
前面他的解釋是沒有撒謊的。
之所以將消息泄出去,讓三人與他一起尋寶,是擔心自己一個人,勢單力孤,無法通過通玄期修士的那片試煉之所。
然而人算不如天算,此行竟順利得離譜,沒有遇見任何危機,自己泄消息,了多此一舉,早知道就應該一個人來尋寶。
這點讓他懊惱不已。
不過沒關係。
因爲從一開始,他就打的兔死狗烹的主意。
這位靈空老祖,確實是他的先祖沒錯,不過因爲年代太久遠的緣故,所以他也不知道先祖的府裡,究竟留下來什麼寶。
唯一知道的是,那儲袋中,有一張符寶。
而且不同於修仙界尋常的符寶,這一張是先祖心煉製出來的,普通修仙者本無法驅策,想要使用它,必須是靈空老祖的後人纔可。
如此一來就簡單了。
自己只要想辦法得到這張符寶,就可以輕易將所有的修士滅殺乾淨。
先祖留下的寶貝依舊是自己的囊中,至於這些傢伙,不過是自己利用的棋子罷了。
此時他的臉上滿是得意之,像三人說出了事的原委曲折。
凌仙也就罷了。
其餘兩人則是驚怒集,原來一開始,自己就落了對方的陷阱裡。
兩人怒極,但又無可奈何,這時候想辦法保住小命兒纔是最重要的。
儘管他們也知道機會不多,但無論如何,也不會坐以待斃。
放手一搏。
念及至此,兩人不約而同的手了。
伴隨著一聲叱喝,那婦人居然一連祭起了七八件寶。
當然,都不是的本命寶,但也是古寶。
一時間靈閃耀,惡狠狠的想要將那中年人籠罩。
同時婦人從懷中取出一張靈符,在上一,就化爲一道靈芒向後飛。
至於那面容愁苦的老者,到了此時當然也不會藏拙。
麻麻的雷珠由他的袖中飛,同時,洶涌浮現出來的魔氣將他形包裹。
此人是修魔者。
平心來說,以化神期的標準來說,這二人已算神通不錯。
而且他們的應對也是聰明的。
沒有一味逃跑,而是選擇圍魏救趙。
沒錯,圍魏救趙,出手攻擊那黑臉灰衫的中年人,讓他自顧不暇,如此一來,自己就有機會逃跑。
想法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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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真難想要做到這一點,卻是千難萬難。
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攻擊,那中年人的角邊出一笑意:“真是不知死活,就你們這點本事也想要螳臂擋車。”
話音未落,他了,將一口本命元氣噴出,隨著他的作,其手中的符寶頓時無風自燃。
映眼簾的是一柄金的小劍。
長不過寸許,然而卻迅速變大了數十倍有餘。
輕輕一,便是麻麻的劍氣。
這裡原本就是在府裡,沒有足夠的空間輾轉騰挪,一時間,金的劍芒幾乎將整個大廳填滿了。
於是,所有針對他的攻擊,全都沒有了用。
不論是那吳夫人祭出的寶,還是老者所扔出來的雷珠,在這可怕的威力下,全部都如同泥塑紙糊,被毀掉了。
二人然變。
他們知道渡劫級別的符寶了得,但萬萬沒想到,居然到了這般地步,自己脆弱得有如螻蟻,本沒有半分的還手之力。
完了!
二人的臉上滿是恐懼,他們不想隕落,但事已至此,就算求饒也不會有半分的用,唯有眼睜睜的看著那金的劍氣將自己吞沒。
魂飛魄散是最後的結果。
至於凌仙。
他雖然一直冷眼旁觀,沒有出手,但那黑臉灰衫的中年人自然不會將其放過,他原本就打的是兔死狗烹的主意,於是那金的劍氣,也同樣像凌仙呼嘯而去。
凌仙嘆了口氣。
人無傷虎心,虎有害人意。
面對那中年人的攻擊,他自然不會坐以待。
別說,此符寶還當真了得,幾乎能與渡劫初期修士的本命寶分庭抗禮。
注意,這僅僅是符寶而已。
換句話說,那靈空老祖還真是一位上古大能沒錯。
百分之百,是渡劫後期的強者。
假如凌仙是面對他,能否打贏,還是兩說。
但眼前不過區區一符寶而已,則本不值一提。
儘管凌仙手中也沒有趁手的寶,但他的強韌程度也是堪比妖族,所以凌仙臉上沒有分毫懼,一拳揮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