衆人聽了不由得鬆了口氣,這次尋寶,還真是順利以極。
“張道友,那古修府究竟位於何?”
“吳夫人不用著急,距離這裡已不遠,且跟我去。”
那黑臉灰衫的中年人的角邊出一笑意,隨後渾青芒一起,朝著前方飛去。
“哼,這老怪,事到如今,居然還要保。”那婦人的臉上出一不滿之,但對方既然不說,也無可奈何,只能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了。
至於凌仙,臉上則帶著一玩味之,搖了搖頭,也沒有多說。
就這樣,衆人繼續趕路,穿過一個平原,再過了一座峽谷,前面,出現了一片白濛濛的迷霧。
一眼去,那霧氣所籠罩的範圍寬廣以極,竟不到邊際。
凌仙眉頭一挑,這顯然不是普通的霧氣,而是由陣法制所形地,且品級不低。
有意思,竟不像普通古修士的府,難道是一位上古大能前輩的居之?
可若是上古大能留下來的,這些傢伙前來尋寶未免有些不知死活。
天知道前方會有什麼陷阱埋伏。
對方隨便留下來的一個小制恐怕就會讓他們萬劫不復。
凌仙如此這般的想著,依舊不聲。
畢竟他與對方並無,對方是死是活與他又有什麼關係呢?
總之以自己的實力是不用怕的。
然而這個念頭尚未轉過,那面容愁苦的老者就開口了:“張道友,你將我們帶到這裡,是何居心?”
“孫道友這話何意?”那那黑臉灰衫的中年人眉頭微微皺起。
“你帶我們尋找寶,可眼前的制非同小可,本不是我們化神期修士能夠涉獵的,能夠佈下這種制的存在,十之七八是度過六次天劫的上古大能,來他的府尋找寶,我們不是老壽星上吊,嫌命長麼?”那老者的聲音傳耳朵裡,用的是質問的語氣。
“什麼,上古大能?”
那姓吳的婦人也嚇了一跳。
雖然古修士的蹟讓人心不已,但凡事,也需要講個量力而行。
如果這位前輩真已將第六次天劫度過,那他的府,確實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覬覦的。
他隨手留下的一個小制就能讓自己萬劫不復。
一念至此,此的臉上也不由得浮現出怒氣來了。
轉過頭顱,等待那中年人解釋,如果給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,那就是居心叵測,不介意,翻臉手。
被二人用不善的目盯著,那黑臉灰衫的中年人卻毫無懼,微笑著開口了:“孫道友眼好生了得,我倒是忘記你有陣法宗師的造詣,竟一眼就看出先祖所佈置的這個陣法的奇妙之。”
“先祖?”
二人不由得一愕,便是凌仙的臉上,也不由得出幾分詫然之。
顯然他的答案有些出乎自己的預料了。
“不錯,有一些況我沒有事先對你們說,這裡是一位上古大能靈空老祖的府,而這位靈空老祖,是張某的先祖……”
“什麼?”
衆人大錯愕,凌仙也就罷了,另外兩人,認識這黑臉灰衫的中年人已經好久,不說是知好友,至也算是知知底了。
對方不過是散修一個,什麼時候蹦出這麼厲害的祖先來了。
可看他的表神,又不像是謊言相欺。
念及至此,二人臉上的怒氣漸漸去,取而代之的是是一貪婪之。
若這位上古大能真是對方的先祖,那他確實有可能取到寶。
不過……
兩人畢竟不是那麼好忽悠的。
他們心中還有疑慮。
“既然如此,你爲何將消息出去,你一個人尋寶,獲得所有的傳承豈不是最好不過,妾可不相信,你有那麼好心,平白無故的,將寶分與我。”
那婦人冷笑著說。
至於那面容愁苦的老者,臉上亦是一樣的疑。
這一點,對方必須給出合理的解釋,否則,他們會懷疑對方是否有什麼謀。
那黑臉灰衫的中年人聽了,臉上出一苦笑之:“兩位道友多慮,在下並無惡意,只是我事先萬萬沒想到,此行尋寶會如此順利,原本我以爲通過通玄期存在的試煉之地,多會遇見一些危機,我一個人的話,孤掌難鳴,若是有三位相助,即便遇見通玄級別的妖族,我們聯手,也有機會逃出生天……”
嗯,這個解釋倒也合合理。
畢竟這次如此順利的尋寶過程確實出乎預計。
雖然吳夫人與那面容愁苦的老者依舊覺對方瞞著自己什麼,但就這樣離開,他們卻無論如何心中不捨。
畢竟眼前不是普通的古修府,而是上古大能的府,天知道里面有如何了不起的傳承寶。
若是能夠得到的話,實力非突飛猛進不可。
進階渡劫期不敢說,但度過第五次天劫,爲通玄期存在,則是板上釘釘的。
這樣的好機會,誰肯放過。
俗話說得好,人爲財死鳥爲食亡,這樣的危險,值得冒。
這個念頭在腦海中轉過,二人腦海中的想法差不多,於是臉上戒備的表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討好之:“原來如此,是我們誤會道友,兄臺放心,我們一定同心同德,助你取到寶。”
二人說完,又將目轉向凌仙。
凌仙當然明白他們的意圖,臉上也十分配合的裝出吃驚之:“沒想到,居然是上古大能的府,這樣的話,一件寶不取,凌某可就有些吃虧了。”
雖然凌仙未必對那位靈空老祖的寶興趣,渡劫期存在對自己來說不稀奇,假如他僅僅是渡劫初期,那留下來的寶本不值一提。
但道理是這個道理,凌仙可不會忘記,如今在對方的眼裡,自己只有化神期的修爲,如果表示不興趣,豈不是引人懷疑?
既然演戲,當然要演個十足,凌仙十分好奇,究竟是誰在那匿符上做的手腳。
難道對方想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把戲?
不得不說凌仙修仙經驗富無比,這番猜測雖未全中,相差卻也不遠。